一人一蛇在密聊过后,又不约而同地埋头吃了起来,把毒老头无视个彻底。
司大强:“......” 真是够没礼仪的,转头对毒老说道,“呵呵,小孩子,年纪轻不懂事,毒老别跟她计较。”
毒老也把司大强无视个彻底,眼神还在司空柔和小白蛇身上转,“这条红斑蛇就是那条小白蛇。”
司大强一愣,这无头无脑无称呼的,是在跟自己说话吗?应该是吧,那丫头吃得香,头也不抬一下,咳了一声,“是,是小白蛇,只是不知何缘故,蛇鳞变了颜色。”
这里附近并没有专业养蛇的人,所以无法带小白蛇给人瞧瞧是不是生病了。
常识告诉他们,蛇只会蜕皮,蛇鳞不会变颜色的,特别是这种寒冰蛇,更不可能变色。
毒老幽幽说道,“吃了烈焰属性的东西。”
司空柔夹着肉的筷子一顿,默默地打量毒老头,但是并没有说话。
自己的身上和小白蛇的全身蛇鳞都变成了红色,她有猜想过是不是中了某些火性的毒。可是多次检测,空间里的空气是没有问题的,如果这个有问题的话,早就有问题了,小黑和小棕也不能幸免才对。
可不是呼吸性的东西,还能是什么?自己当时是鬼魂,身体是尸体,这两者都理应百毒不侵才对。
小白蛇乱吃药就算了,自己为什么会中招,百思不得其解。
小白蛇变小红蛇后一直被关在药房里,有一龟两马可以作证,自己的鬼魂被困在身体上时,与小白蛇或小红蛇没有任何接触。
没有说小白传染给她或者她传染给小白这样的道理。
小白蛇的身体变化还好解释,它肯定在药房里偷吃了丹药,只是不知道哪一种丹药,很大可能是某些变色药。
但是她一具尸体,可是从头到尾啥也没吃,没理由变成红彤彤的皮肤。
“它吃过什么?” 毒老头没头没脑的话又来了。
这一次司空柔没有无视,而是如实说道,“可能是丹药,偷吃的,不知道是哪一种丹药。”
“你也吃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司空柔摇了摇头,“我没吃。”
“你与它身上的火毒是一样的。”
“事实上,我没吃。”
“不,你吃了。”
“......” 听不懂人话吗?
毒老头并不介意司空柔有没有回答,“你体内有冰寒之毒,普通的火毒对你起不了影响,可是你的皮肤表面却残余着部分火毒,你吃过其它的丹药。”
司空柔无语地扫了眼毒老头,“我什么都没吃,不管你信不信,我脸上的红斑是无缘无故出现的。”
还以为他被人称为毒老,真能在毒的方面有独特的能力呢,切,就不该对他抱以什么希望。
“你吃了。”
司大强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舔了舔唇,“要不,小柔,你,你让毒老看看?或许脸上的红斑能治呢。”
医毒不分家,会医的未必会毒,会毒的绝对会医,既然是中毒了,那不就刚好撞上毒老的拿手绝活了嘛,或许还能改善两人的关系。
司空柔摆手拒绝,“不用了,他连我吃没吃过丹药都看不出来,能治啥?”
“看当然看不出来什么,你让他搭搭脉,把脸上的红斑治好,这样不好吗?”
“搭什么脉,都说了我和他可不是什么能有肌肤接触的关系。”
一条木藤悄无声息地从地下快速延伸了过来,在它将要捆上司空柔的时候,木藤变成了冰渣渣,碎了一地,而头顶的半身蛇,张着嘴巴,伸着舌信子在上面虎视眈眈。
司空柔坐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毒老头,“要打吗?”要打就去后山打,最好进深山里面打,她不想留下太多的极致之冰的气息在这里。
万一秋溟玖回来,察觉到她的极致之冰的气息后会有很大的麻烦,她是个不喜欢麻烦的人。
毒老头漠然地摇摇头,“不打,我老骨头经不起一场打斗。” 他在大战中的伤势并未治愈,没个十年八年的,实力无法恢复。
“熟悉的气息,并没有换人。”
司大强或许听不懂毒老的这一句话,司空柔听懂了,他怀疑自己又换了人,曾经的双胞胎理论。
“你的寒毒并没有改善,可是在表面又有火毒,冰火两重天,怎么会融合得这么好?”
在毒老的猜想中,她中的火毒应该是为了治愈寒毒吧,可是为啥寒毒一点没减低,又能完美地多了火毒?如果是互相制衡的话,刚才动了手,火毒理应立马反扑她才对。
司空柔歪了歪头,想起多次被雷电劈中的场景,难道那些所谓的火毒被雷电多次击中而解体了?
小绿说过,自己身体刚刚变成红彤彤时,全身上下滚烫烫的,它压根无法接近。
它把身上的所有雷电都给了她,后来也是每天一电疗,身体是有改善,只是速度慢得很,肉眼看不出变化。
倒是在暴雨那天,劈过几次后,从全身红得很均匀,到现在的红斑点点。
小白也是一样,变成大红蛇出了空间,被劈完回来,就变成红斑蛇了。
“可能是被雷电劈中了?”
司大强抬眉,诧异地问,“怎么回事?”
“大暴雨那天,我在山上行走,天空的雷电不停地劈下来,我躲避不及,被劈中了多次,每被劈一次,我身上的红斑就变小一点,从山里逃脱出来后,大块红斑变成红斑点点。”
司大强,“......” 你有没有常识的,那种天气不能随意乱走,你还是在山上跑,嫌命太长吗?
司空柔表示,你以为我想的吗,当时被雷电追着跑的心酸无人能体会,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