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都罚了,你不回去老老实实的蹲着,偏偏再惹大点事。
啧啧,厕所里点灯,找屎啊!
安柠到了祠堂,就见那三房少爷醉醺醺地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个灭掉的蜡烛,嘴里还骂骂咧咧:
“凭什么让老子去跪祠堂,那破地方,烧了都烧了!”
周围还有一群人围着他,似是怕伤到他:
“少爷少爷!您小心点!”
“少爷!您别烧到自己啊!”
至于祠堂,烧了一半,不少人正在来来回回的灭着火。
而三房的那位当家人,捂着自己的心口,哎呦哎呦的装的还挺像:
“你个逆子!逆子啊!”
忍住忍住!一定要装得像一点,不然……
老夫人啊!揍了我儿子就不能揍我了哦。
安柠冷笑,随手从侍卫手中拿了刀,砍了根竹子,甩了甩:
‘很好,很顺手!今天这顿竹子炒肉,非得让他吃个爽!’
回头得让人给做个特制鞭子才行,带刺的那种。
飞奔上去,直接抽!
“啪——”
“打死你个鳖孙!这可是我安家祠堂!你这个不忠不孝之辈,该打!”
“啊!!谁?!谁打本少爷?”
“啊!别打了好疼!”
“谁啊!来人啊!哎呦——!”
“爹啊!救我!救我……”
安柠手中动作越来越重,他越是喊,安柠打的越狠:
“哼,你还知道喊疼?敢烧祠堂,就该有这觉悟!”边打边骂,手上丝毫不停。
今天要是不狠着点,以后安柠在这个家中也就没了地位。
打死他都没毛病,打的越狠越好!
三房当家人见儿子被打得惨,心疼不已,却又不敢真去阻拦安柠,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柠……柠儿,差不多行了,我儿……我儿他喝醉了,他还小不懂事。”
这可是他最喜欢的儿子,这个该死的小贱人竟然真敢动手!
安柠斜睨他一眼,手上的力道却未减:
“不懂事?他*的一个二十岁的犊子!你说他小?”
“就算是三岁小儿也知这祠堂是家中根基,他一把火烧了,这是不懂事能解释的?今日若不狠狠教训他,日后他还不知道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
周围的人都被安柠的气势震慑住,不敢上前。
谁敢啊!
你瞅安柠那大开大合的手法!
你听那竹子抽的呼呼破空声!
啧啧!
这下是被打中了,肿了都是轻的,
三房少爷被打得满地打滚,哭爹喊娘,原本嚣张的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
来人一追一跑,后边还追着一堆拉架不敢上的奴仆……
嗯……
还挺壮观。
安柠直打得自己出了气,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将竹子一扔:
“堵嘴,绑了!让他跪在这里晒着!”
“是!大小姐!”
这边刚停下,那边祠堂外就有一群莺莺燕燕涌了进来。
一边挤一边哭,跟家中死了人似的:
“儿啊!我的儿!”
“少爷~~~啊!”
“是谁!是谁竟下如此毒手!儿啊!!!”
“不就是点了个火……”
三房当家人也不腰酸心口疼了,快跑两步,抬手就抽:
“闭嘴!妇道人家,你知道个屁!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慈母多败儿,我儿就是被你教的胆大包天!”
连个把门的都没有!差点被安柠那死丫头抓住把柄!
祠堂的事儿哪是能胡咧咧的?
安柠冷笑一声,上前一步,目光冰冷地盯着三房当家人:
“你倒是嘴硬,敢在我面前指桑骂槐。今日你儿子烧了祠堂,你不但不诚心悔过,还这般护短,难不成你也觉得烧祠堂是小事?”
无敌:【这人不会真以为安姐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吧?】
三房当家人被她的气势逼得后退一步,脸色涨红: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最好。”安柠双手抱胸,扫视着周围那些哭哭啼啼的女人,“你们也都给我住嘴,若再敢哭个不停,休怪我不客气!”
呸!
晦气东西!
那些女人被她一喝,都噤了声,只有嘤嘤抽泣声。
安柠又看向被绑着的三房少爷:
“今日暂且留你一命,等着族老们发落吧!至于被烧了的祠堂,一百万两明日一早我要见到!”说罢,她转身就要离开。
三方当家差点没背过气儿去:
‘合着给我儿子打半死,还得在等着那群老家伙收拾他呗?收拾了还不算,还得让那个我赔给一百万两?你怎么张得开嘴的?’
安柠才不管他咋想的,棍子一丢,转身就走。
‘哎呦!跑了这么多圈,得有个千米吧?’
小六:【一千二百六十七米!宿主今天的活动量都够了!】
……
下午安柠刚吃过午饭,那边族老们一个个都来了。
就跟那三堂会审似的。
其中一个瘦老头,明显是个头的族老,眉头紧皱的看向三房当家人:
“老三,你这儿子太不成器,祠堂乃安家根基,怎能如此儿戏!”
三房当家人赶忙赔罪:
“族老,是小子管教不严,一应损失小子全包,只是……小子只有这一子,还请族老从轻发落。”
他的姿态放得够低,还真挺像那个老实人。
以前出门在外那可是头都能扬到天上去,没想到,为了他儿子,还真挺敢的。
年纪最轻的一位族老:“管教不严?若不严惩,安家的规矩何在?”
瘦老头点头:
“说得有理,但老三求情,也不能不考虑。这样,家法三十下,明日就让这逆子去祖墓守灵三年,以表悔过之心。”
三房当家人一听,脸色变了变,一直站在门外偷听的女人直接闯了进来:
“族老,这惩罚太重了!我儿还小,她还小啊!若是去了祖墓……我儿受不了啊!”
那祖墓就不是人能守的!
还是在老家深山,进出坐马车都要五六个时辰!
族老:“放肆!成何体统!老三!”
“滚出去!”
“老爷~”
“滚!”
他们就跟耍猴似的,搁这演上一出,也不知道他们在当谁是傻子。
安柠在外边听得也是够够的。
【宿主不进去吗?】
‘进,咋不进呢?等我把这俩枣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