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针对师尊真以为师尊是好惹的。
始终也不会放过这个恶毒的女人。
上回师尊也说了,不过是看在妖界的面子上放过那个女人,现在那个女人居然还敢来仙界找上门来。
太过狂妄了,是他们的退让,助长的那个女人嚣张的气焰。
温绪听见小师妹提起下面的事情,就想到了那个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幕。
他内心的疑问太多太多了。
他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不可能是师尊做出来的,可是为什么那些人全部指向师尊?这些都是自己亲眼所见。
看来想要帮师尊,洗清嫌疑有点困难了,那个女人一定是有备而来。
他有注意到上面那些女子,有点像凤族的人,可是如果她们真的要污蔑身上,会对自己的人也下手吗?
那也实在太过狠毒了吧。
温绪想,是不是可能背后有黑手,在冒充师尊想要构陷师尊。
那些人也是被蒙在鼓里。
不然这么多尸体,神殿的人怎么会敢包庇的?
况且外面死了还有凤族的人,那个女人不是第一时间就被排除了嫌疑。
还是说那个女人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为了构陷师尊,连她们自己凤族的人都杀。
温绪不知道了,他不知道是什么了,他只感觉脑子一团乱麻,怎么都想不明白。
好像有哪一点错了,但是又说不出来。
“大师兄,怎么了?”白筝筝见大师兄犹犹豫豫的,很多都说不出口,有些疑惑的凑近了些,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宛若明星。
大师兄这是有什么不好说出口吗?
“里面有很多很多尸体,堆积成山,手段实在是太残忍了。”温绪觉得看过那一幕,任何人都会成为人生阴影,但他不会,他已经见过更阴影的了。
之前亲眼见证父母为了保护他自己,死在他面前的那种痛撕心裂肺。
他想要淡忘掉,可是只要一想到就心疼的不能呼吸。
他原本是有着最疼爱他的父母的,可是他的父母却死于仇家之手,他甚至现在还没找到仇家。
因为师尊说过,修仙之人必须忘记仇恨,不能让仇恨影响自己的心境,不然会成为他的心魔。
他一直谨记师尊的嘱咐,把仇恨全部都埋藏在心底,可是却藏却越深,成为了他的不可言说之痛。
他怎么能忘呢,他如何能忘呢,全族三百多口人,除了他,无一幸免,父母为了救他,死命保护着他,只为了送他出去。
他不是不渴望父爱母爱,可是曾经拥有,后来成为了绝无仅有,成为他珍贵又不敢触碰的记忆。
为什么他爱的人一个个都会离他而去。
白筝筝就听着大师兄说着,竟然看见大师兄眼里盛着泪光,她还是第一次见大师兄如此伤心。
看来手段是真的很残忍了,那个恶毒的女人若是不残忍,也不会追到这里来污蔑师尊了。
“那个女人居然杀了那么多人来污蔑师尊吗,这也太残忍太疯狂了吧,这人为了报复我们什么都做得出来。”白筝筝捂住嘴巴一脸惊讶害怕的样子。
“大师兄,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温绪没想到小师妹就这么误会了,他也没说这些人一定是那个女人杀的。
因为镇压之地是在仙界的蝴蝶谷,死了那么多人,那女人又是凤族大祭司,不可能千里迢迢来蝴蝶谷杀人。
况且其中还死了那么多人,他摇摇头:“这人可能不是那个女人杀的,师尊可能也是被人嫁祸背锅了。”
他说的是自己的猜测,毕竟死了那么多人,特别是压在最下面的那些尸体一看就死了很久了。
“不是她杀的,还能是谁,依我看来就是她杀的,不然为什么那么巧,偏偏背锅的就是师尊。”
白筝筝当然会用最恶意的念头揣测那个女人,在她的眼里,世界上没有比那个女人还要恶毒的女人。
“可是时间对不上,那个女人也不可能远到仙界来杀人吧。”温绪觉得可能是自己误会那女人了。
可能是什么和天门宗有仇的或者是师尊的旧敌?故意陷害师尊,想要让师尊背黑锅。
刚刚好那个女人很讨厌他们,所以就故意抓着师尊不放了。
不过也不能因为讨厌他们,就什么事情都对他们怀有偏见吧,有些事情应该也要做出正确的判断。
这样子误导别人,陷害忠良,以后还会有谁愿意做好人了。
白筝筝顿了一下,突然间想到一件事。
她之前好像听说这个大祭司沉睡了十几年,想到这,她眸光一亮。
“大师兄,我听说这个大祭司在凤族沉睡了十几年没有见人,所以谁也不知道,她这十几年是不是在凤族,是不是沉睡了?”
“会不会她根本就没有沉睡,只是在别的地方作恶。”
“说不定,这些人就是她杀的,我听别人说她沉睡之前和沉睡后完全不是一个实力,说不定她用了什么邪门歪道来提升。”白筝筝的话瞬间让温绪脊背发凉。
因为那些人惨死的样子,确实是像被那种被什么邪门歪道吸走了什么一样。
难不成这件事情真的是那个女人做的,而且她还要嫁祸在他们的师尊身上?
她怎么敢的,那可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那其中还有她自己的族人。
温绪没想到这天底下居然有人能恶毒成这个样子。
怪不得那个女人急需要寻找到一个替罪羔羊。
既然如此,那个女人肯定会死咬着师尊不放的,而那些神殿的人和那些其他人,全部都已经被那个女人蒙蔽了。
他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段,不过既然他已经知道了,那他一定会想办法为师尊证明清白,洗清冤屈。
现在师尊已经被神殿的人下了通缉令,肯定是不敢暴露在大众的视野里,师尊那么厉害,可是被这些规则所约束起来,怕也是寸步难行。
“当时说你觉得是不是她?”白筝筝见大师兄沉默着还有一些焦急,难不成大师兄不信她的话。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