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想试一次不?”
眼看邬主任惊慌失措地要被电动车扯着飞出去的时候,被志强一把抓了回来。
头套上的三个窟窿都吓成了o型。
“什么邬主任,我根本不认识,你们找错人了吧?!”
志强没见过这人有些不确定。
但听他那飘忽的语气可以断定,这人就是邬主任。
只不过不敢承认罢了。
但志强有志强的态度和脾气。
一只大手一扯拉着头套的一角,西裤布料的没有松紧的头套,就这样卡到鼻梁和后脑勺的最大脑径上。
三个窟窿眼连带着被拽地有点错位。
虽不阻碍呼吸,但一呼吸,鼻子前的那布片子,跟晾晒的尿布一样随风呼吸。
“春娇,拿出相机来!”
春娇连忙拔下在车里充电的手机开机。
手机里呼呼呼发来很多信息。
春娇无暇顾及,麻溜打开相机。
只是那男人听见志强喊春娇,吓得后退了几步。
依旧不忘嘴硬地说:“哦,原来是她叫来的人。”
“这个不要脸的死娘们,让我采购她的药油,她搞些不知名产品,我不要她的,她就过来勾引我。”
“我这人兢兢业业,不贪财,不贪色,她勾引我不成,就对我进行人身攻击。”
“挠我脸,剪我裤子。”
“见过这么多业务员,就没见过这种横行霸道的女人。”
春娇正在录像,没想到这人,说了些有的没的。
志强心里不禁笑了。
一个男人要强迫女人,没强迫成,反而被搞得连裤子都没了。
哈哈哈哈哈哈……
但志强还要继续审。
憋住了没笑。
“那你的裤子是怎么脱下来的?”
“是,是他给我脱的。”
志强伸手就要去扯他那露在外面,跟这季节与伦理不相符的内裤。
眼前的带着头套的男人死命地拽着内裤没撒手。
志强调皮了一下,一会儿拽头套一会儿拽内裤。
邬主任堂堂七尺男人,护得住脸面,护不住腚。
护得了腚,顾不得脸。
志强说:“我一个男人都脱不下你的内裤来。”
“说吧,到底谁给你脱的裤子。”
邬主任被志强捉弄得快哭了:“您是哪尊神仙,快饶了我吧!”
“是我自己脱得行了吧?!”
志强说:“我不会让一个好人受冤。”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说!”
“你意识形态上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
头套和三角裤衩被志强上下其手拽得发出撕裂的声音。
“哥哥哥,我求你了给我留点脸面行吗?”
“别拽了了,额额额,咳咳咳……”
邬主任被志强给整哭了。
志强依旧不依不饶地说:“你得正面回答我问题啊!”
“别拽了,我说我说。”
“我主观上是主动的,是我对她起了歹念。”
嘶---
“你是谁?!”
“我是邬合众。”
嘶嘶嘶--嘣~
头套还是被硬拽下来了。
“你们不讲武德!”
邬合众捂着要害部位哇哇大哭着说。
教育春娇时有多傲娇,现在就有多乞怜。
“说,把刚刚你说的话重新说一遍。”
“你们不讲武德~”
邬合众害怕又憋屈地说。
“不是这句!”
“我心生歹念要强迫她,但被她侮辱了。”
“你说什么?!”
春娇有些气急地说。
“谁侮辱你了?”
“求求你了姑奶奶,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仨娃,您就饶了我吧。”
“编,继续编,心生歹念的时候,怎么没有八十岁的老娘和嗷嗷待哺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