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但你们敢再来一遍那些小游戏吗?”玩艺师盯着他道。
沈涛咬牙道:“看我先给你一泉再说!”等他一泉打过去可是却被看不见的墙挡下了,这反而让沈涛的手被自己打疼了。
“没用的,沈涛,别管他。”作家上前阻止道。
“你还好吗?”杜瑶关心的问道。
“我碰不到他。”沈涛狠声道。
“他靠头脑,利用你的力气来对付你自己。”作家说道。“快回门里去,我来对付他。”沈涛回头看了一眼玩艺师然后拉着杜瑶走回门里。
玩艺师没有阻止两人,他只是盯着作家。
“作家,我能给你力量。改变万物,毁灭一切的力量。想想那力量该多么令人愉悦。为我服务,从而生存。”玩艺师劝说道。
“绝不,绝不,我的朋友。”作家摇头拒绝道,然后他走向门口回身对其说:“你已经被打败。”
看着他走进门玩艺师自言自语道:“我们走着瞧,老伙计。游戏还没结束呢。”
“我们走着瞧。”玩艺师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门再次被打开作家气急败坏的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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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火门后的警报器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猩红的光如血雾般漫过作家苍白的脸。他踉跄着撞开走廊尽头的铁门,正撞见玩艺师优雅地转动着桌上的青铜钥匙,那把本该插在安全区门锁上的钥匙,此刻正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你做了什么?别乱动我的门!”作家扯松歪斜的领带,风衣下摆扫过满地碎裂的监控屏幕。他的皮鞋碾碎玻璃碴,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声音里裹着压抑不住的怒意。
玩艺师端坐在悬浮的皮质转椅上,金丝眼镜反射着全息投影的幽蓝光芒。他修长的手指轻叩水晶桌面,无数数据流如星河流转:“不是我做了什么,而是你没做完什么。”他突然打了个响指,墙面瞬间化作巨型电子棋盘,黑白棋子在虚空中悬浮闪烁,“你必须完成游戏。不完成游戏,你就不能离开这里。”
作家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钢笔在口袋里硌得生疼。他想起沈涛被反噬时扭曲的脸,杜瑶脖颈处逐渐褪色的防辐射贴,怒火冲上头顶:“你的幼稚行为已经超出了玩笑的范畴了!”他大步跨到桌前,指节几乎要触碰到那些悬浮的积木——那些看似普通的木块,此刻正诡异地散发着荧光,边缘缠绕着细密的电流。
指尖即将触碰到积木的瞬间,作家的动作骤然僵住。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三天前玩艺师说“所有奖励都藏在规则缝隙里”时,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冷笑。他缓缓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当然,我不能走,你差点就骗过我了。”
玩艺师的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镜片后的眼睛却没有半点温度:“走最后一步吧,作家,走吧。”他抬手一挥,棋盘上的棋子突然加速旋转,在虚空中勾勒出一扇不断开合的门,“只要你完成这个空间的逻辑闭环,就能带着所有人离开。”
作家盯着对方的眼睛,喉结滚动:“但如果我走了,这地方就会消失,对吧?”他注意到玩艺师袖口露出的数据流纹路,那些不断变换的代码,竟与杜瑶脖颈的防辐射贴图案隐隐重合。
“然后你就彻底赢了。”玩艺师的声音像裹着蜜的毒,“而如果这地方消失了,那么门和其他人也会消失。”作家补充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正确,这就是胜利的代价。”玩艺师微笑着起身,燕尾服下摆扫过空中漂浮的代码,“走最后一步吧,作家。走你的最后一步。”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作家心上。
与此同时,法师塔深处的监控室里,沈涛死死盯着屏幕,拳头攥得发白:“有什么事能拖住他呢?”他的目光扫过屏幕上不断跳动的危险等级,杜瑶脖颈处的防辐射贴此刻已经褪去大半颜色。
杜瑶握紧医疗箱,指甲在金属表面刮出刺耳的声响:“玩艺师对门所做的事,作家必须说服玩艺师放我们走。”她的声音发颤,却透着一股决绝。
“我们赢了他的游戏,我们有权利走,玩艺师说的。”沈涛踹了一脚控制台,屏幕上的画面剧烈晃动。警报声突然变得更加急促,杜瑶脖颈的防辐射贴彻底变成了灰白色。
“现在我在这里,才不在乎,我知道我安全得很。”杜瑶强装镇定地说道,却下意识地往沈涛身边靠了靠。监控屏幕突然炸裂,飞溅的玻璃碎片在两人脸上划出细密的血痕,而画面最后定格的,是作家在棋盘前举起钢笔的瞬间。
(“你做了什么?别乱动我的门!”作家向玩艺师怒道。
“不是我做了什么,而是你没做完什么。”玩艺师好整以暇的回答,“你必须完成游戏。不完成游戏,你就不能离开这里。”
“你的幼稚行为已经超出了玩笑的范畴了。”作家气愤的走上前来到桌子旁,伸手就要去碰桌上的积木。
“不。”突然伸手间作家停了下来,他抬起头来看向玩艺师:“当然,我不能走,你差点就骗过我了。”
玩艺师则是看着作家面色不改的淡淡道:“走最后一步吧,作家,走吧。”
作家盯着玩艺师嘴角带着弧度的说道:“但如果我走了,这地方就会消失,对吧?”
玩艺师依旧面色不改的说:“然后你就彻底赢了。”
“而如果这地方消失了,那么门和其他人也会消失。”作家说道。
“正确,这就是胜利的代价。”玩艺师微笑着说。“走最后一步吧,作家。走你的最后一步。”
进到法师塔里的沈涛与杜瑶看着视频里的两人为作家担心,“有什么事能拖住他呢?”沈涛烦恼的道。
“玩艺师对门所做的事,作家必须说服玩艺师放我们走。”杜瑶说道。
“我们赢了他的游戏,我们有权利走,玩艺师说的。”沈涛不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