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臭屁，你他妈的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你去街上打听打听，有谁家拿三棱刮刀当水果刀削苹果？你家吃苹果要捅窟窿吗？强三，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说你拿着这把刀，吓唬过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抢过多少不义之财。”李源开始揭强三的老底子。
“李源，你他娘的胡说八道什么……”
“住手！”
被揭了老底子的强三恼羞成怒，挣扎着要去打戴着手铐的李源，被郗振东喝止。
“同志，真的不赖我，是李源……”
强三争辩的话还没说完，咔嚓一声，郗振东也给他戴上了手铐。
“带走，先到了派出所再说！”年长的民警要把人都带走。
“同……同志，我真的是冤枉的。人是李源捅的，我还替他挨了一顿打，我真的是不不知道他会捅人……”
“强三，你他妈的以为把我送进去顶罪，你就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你先调戏这个小姑娘被摔出去，我会为了替你报仇给人打架？你他妈的不感激我不说，还要恩将仇报倒打一耙，你他妈的也不想想，你诬陷了我，你自己能摘得干净吗？三棱刀可是你家的，那可是管制刀具，你私藏管制刀具。你调戏少女，还私藏管制刀具，你犯的法比我还重。”
李源和强三，你指责我，我揭露你，两个人开始狗咬狗一撮毛。
“谁都跑不了，都赶紧跟我去派出所。”
年长的民警呵斥道，随后又看向三姑。
“同学，你让小郗带你去包扎一下伤口，然后完了有空来一趟派出所，录一下口供吧。”
三姑现在正无处可去，包扎了伤口去派出所录口供，不但可以解决今晚的去处问题，也不耽误明天上班。
民警带着李源和强三离开，三姑跟着郗振东一起去医院包扎，一边走郗振东问三姑。
“刘清素，你不是还没有毕业吗？学校里没上课？怎么深更半夜的出现在市里的大街上？”
“我们现在不上课了，我在市里实习。”
接着，三姑把她在医院实习，胡医生安排她今晚值班。半夜里胡医生又来医院骚扰她，三姑气不过，一个过肩摔，把胡医生摔到地上后，就跑到了大街上。半夜里没有公交车，三姑无处可去，只能在大街上游荡。遇到两个醉鬼，被醉鬼调戏，醉鬼对她动手动脚，三姑正有气没出发，就和醉鬼打了起来。醉鬼被三姑打的受不住，大声呼救，才引来了警察。
“那个胡医生，身为医生却没有医德，调戏侵犯实习生，这也是犯罪。一会儿你去录口供的时候，一定要带上胡医生骚扰，试图侵犯你的事情，一定要他这样的败类受到惩罚。”郗振东嘱咐三姑。
“我知道，在医院的时候我就没有打算放过他。”三姑回答，接着又问郗振东，“你怎么来这里当警察了呢？”
“高考的时候，我报了这里的医科大学，还想和你当同学，可是我的分数太低了，没有达到录取分数线。后来就被警校录取了，今年毕业，分配在这儿上班了。刚来报到一周多，本来打算去你的学校看你，因为刚来事情比较忙，就给耽搁了。”
郗振东讲了他这些年的情况，并告诉三姑她今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离老家好远啊，你怎么不分配到咱们老家呢？那咱们那块儿的人，分配到这里的多吗？”三姑又问。
“没有，就我自己，分配是学校定的，个人也做不得主，我们班有四分之三的学生都没有被分配到自己的家乡。”郗振东解释道，接着又问三姑，“记得高考的时候，我们学校里只有你自己考到了这里，后来有人考到这里的吗？”
“没有，这两年我们县没有人考到我们学校，听说去年有一个考到了这里的另一所学校，好像学的是计算机专业，我和他没见过，只听辛星说过一次。”三姑回答。
“辛星是谁？你对象吗？”郗振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