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 章 神秘武器
张亮知道郭嘉在过去的两个月的攻城战中，殚精竭虑，日夜操劳，眼中的疲惫难以掩盖。
张亮转身对郭嘉说道：“奉孝，你且先休息，待我视察一番，再做定夺。”
张亮语气中带着关切，他不忍心让郭嘉继续如此劳累，毕竟，怀县之战的胜利离不开这位谋士的智谋与心血。
郭嘉微微一笑，说道：“陛下，臣虽疲惫，但心有不甘。怀县一日不破，臣便一日不能安心。”
郭嘉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仿佛疲惫已不足以阻挡他对胜利的渴望。
张亮点了点头，说道：“好，那便一同前去视察。”
二人并肩而行，郭嘉一边走，一边向张亮介绍怀县的地形，和曹军的防守布局，以及河内郡其他县城的情况。
“陛下，在这段时间里，臣还派出两位司令的直属师，前往怀县以东的其他县城攻略，如今河内郡其他县城都已拿下，只剩下怀县这一座孤城了。”郭嘉说道。
张亮闻言点了点头，笑道：“你做的很好，这样一来，曹仁已成瓮中之鳖，插翅难逃了。”
……
张亮一边听郭嘉介绍，一边仔细观察，经过一路的了解，张亮已经摸清了怀县的大约兵力。
在经过两日的紧张筹备之后，所有攻城的器械终于全部组装完成。
第三日，张亮高坐于中军大帐之中，目光如炬，扫视着帐内众将。他微微颔首，沉声道：“传令下去，大军即刻出发，向怀县进发！”
号角声随之响起，那激昂的旋律在山谷间回荡，犹如战神的号令，催促着沉睡的大地苏醒。
休整数日的大军，如同蓄势待发的雄狮，瞬间被唤醒了体内沉睡的野性，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怀县的方向浩浩荡荡地进发。
怀县的南城墙上，曹洪身披重甲，手握长剑，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远处那逐渐逼近的敌军。他身旁的亲卫们个个神情严肃，手中紧握着武器，随时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曹洪的眉宇间透着一丝凝重，他深知这场攻城战的艰难与凶险。怀县虽然城墙坚固，易守难攻，而张亮的军队却又兵强马壮，士气正盛，此战绝非易事。
益州军的阵列逐渐清晰，那密密麻麻的士兵如同一片移动的黑潮，裹挟着无尽的杀气，朝着怀县涌来。
最前方是高大的攻城车，其上搭载着巨大的投石机，那沉重的石块仿佛是死亡的使者，随时准备砸向怀县的城墙。
紧随其后的是云梯兵，他们手持长长的云梯，准备攀爬城墙，与守军展开近身肉搏。
再往后是弓箭手，他们弯弓搭箭，严阵以待，一旦城墙上的守军露出破绽，箭雨便会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曹洪深吸一口气，高声喝道：“弓箭手准备，瞄准敌军，给我狠狠地射！”
随着他一声令下，城墙上的弓箭手们迅速拉开弓弦，一支支利箭破空而出，朝着敌军的阵列飞去。箭矢如雨，瞬间将敌军的前排射得七零八落。
然而，就在这时，攻城车上的投石机上，放的不再是石头，而是一个个的黑铁球。这些黑铁球上还插着引信，显得格外诡异。
只见城下敌军将黑铁球逐一放进投石车上，后面一人手持火把，迅速而熟练地将引信点燃。
“放。”随着一声清晰而响亮的号令，一个个投石机全都将黑铁球往城墙上投了过去。
曹仁站在怀县城墙之上，目光如炬，却在这一刻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曹仁显然从未遇到过这种诡异的武器，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那些从远处飞来的黑铁球，心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
这些黑铁球的形状与质地皆非他所熟悉，他试图从它们的飞行轨迹和速度中判断出其用途，然而却始终无法得出确切的答案。
曹仁心中暗自思忖，这究竟是何种诡异的武器？为何敌军会使用如此陌生之物？
然而，就在曹仁还在苦苦思索之际，那黑铁球已然飞至城墙的上空。就在即将落下的瞬间，它们在半空中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砰”的一声巨响，瞬间炸裂开来。
刹那间，无数铁蒺藜从黑铁球中四散飞溅，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这些铁蒺藜锋利无比，带着致命的寒光，朝城墙上的官兵无情地袭来。
“啊……”四散开的铁蒺藜有一半打在了官兵的身上，瞬间穿透了他们的铠甲，刺入血肉之中。
城墙之上，惨叫声此起彼伏，血花四溅，原本整齐的阵列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守城的官兵们有的则被铁蒺藜穿透身体，倒在地上不再动弹，有的捂着伤口在地上打滚，还有的惊恐地躲避着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整个城墙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
曹仁看到这一幕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怒目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他万万没想到，敌军竟有如此厉害的武器。
这黑铁球的威力，远超他的想象，不仅杀伤力巨大，更是让士兵们的士气瞬间跌落谷底。
他回过神来，看到又一波黑铁球飞过来后，急忙下令：“快，快让士兵们躲避，快组织反击！”
然而，命令还未完全传达下去，随着黑铁球在空中炸裂，更多的铁蒺藜如雨点般落下，曹军士兵们只能抱头鼠窜，躲避这致命的攻击。
曹仁紧握着剑柄，心中满是惊骇与愤怒。他深知，若不能及时稳定局势，怀县城墙将难以守住。
就在这时，张亮的军队也来到了城墙之下。攻城车缓缓地推到了城墙门处，开始猛烈地撞击。那沉重的城门在一次次的撞击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被撞开。
云梯兵们则迅速将云梯搭在了城墙上，一个个如猿猴般敏捷地攀爬而上。他们的动作迅速而熟练，显然是经过了严格的训练。
曹仁看着已经攻到城下的敌军，再看看城墙上四处躲藏的官兵，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力感。
他深知，这些黑铁球的攻击已经让士兵们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而敌军的攻城之势又如此迅猛，怀县城的失守似乎已成定局。
他深叹一口气，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懑。曹仁深知，今日这怀县城他是守不住了。然而，他身为将领，绝不能在此时放弃抵抗。
他高声呼喊着，试图用声音来鼓舞士兵们的士气：“将士们，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怀县城是我们最后的防线，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在，就要拼尽全力守住它！”
然而，他的声音在混乱的战场上显得如此微弱，根本无法引起士兵们的注意。
曹仁心中明白，此时的士兵们已经被恐惧所支配，他们已经失去了战斗的勇气和信心。
他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奇迹能够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