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阿宴是最听话好治的宝宝。”叶清明哄着人,听到敲门声无奈放下电脑,“把门打开,谁让你锁门的。”
荣宴挑眉:“我不是还想跟你酿酿酱酱。”
“少说荤话。”叶清明对这样的荣宴真的快招架不住,耳尖微微泛红。
“清明你出来一下。”霍林拿着荣宴的病例分析公事公办,“我这有点事情要和你说。”
“我也要去!”荣宴举手表态,内心有自己的想法,万一叶清明起来时腿软没站稳,还被霍林看到,那场面简直不敢想,这种情况绝对不能发生。
“行行行,你要去清明你别动了,我就在这里说完,也不是什么大事。”霍林经过几天的沉淀已经能完全适应荣宴的一惊一乍,挥挥手示意荣宴和叶清明排排坐好。
“荣宴你的身体好的差不多,可以回家休息不用在这里待着,介于心心和左丘晨说你之前有过类似的心理疾病,你回家后一周来一次我这里检查。”
“至于清明你也不用太担心,这小子的身体抗造力还是很强的,凝血方面将我给他的药收好,不会出事。”
霍林说完就让叶清明收拾东西,拉着荣宴去检查室:“为了保证你的健康,走之前咱们最好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叶清明虽然很担心但霍林总不会害荣宴,况且他去了也帮不上忙,不如将房间里的东西收拾好,等荣宴一回来就可以回家。
脑子上虽然这么想,可收拾一下就回头看一眼荣宴的行为还是出卖了他的心理活动,看看手腕上的表,“都出去15分钟还不回来。”
叶清明等不了决定出房间找他。
一打开门,荣宴冷不丁地站在门口看着他笑:“哥哥,霍叔说我已经完全好喽,你可以不用那么担心。”
“是吗?”叶清明总觉得荣宴的笑容有点牵强,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对呀对呀,他还说我可以少量在下方。”荣宴勾着叶清明的脸满眼情欲,“不过你对我可要爱护点,我是个小脆皮。”
“听见没有,不准走神。哥哥~”被荣宴一阵胡搅蛮缠叶清明也没了思考的念想,搂着他的腰宠溺点头。
直到两人都坐上车,荣宴靠到叶清明的肩膀上闭目养神,叶清明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想不起来也抓不住,距离市里还有一段距离,他也不想打扰到荣宴,索性也闭上眼靠到后座椅。
荣宴听到叶清明均匀的呼吸声时偷偷睁开眼,霍林的话还在耳边回荡:“我还是之前那句话,你好好养着,20年只是我猜想的,说不一定你会是那个奇迹。”
“我会是奇迹吗,哥哥。”荣宴趴在叶清明的胸口上无声撒娇,“会吧,妈妈肯定会保佑我们的。”
…………
“我知道,后天见面再说,你一个人来。”
“嗯,我不想看见他。”
叶清明摸着在腿上睡着的人,既然荣宴害怕那就不必和他见面,什么克服恐惧之类的都是空话,没有什么比他本身更重要。
“叶总到了。”
荣宴听见声响睁开眼,坐起身吐槽:“现在这个点,祁奚这家伙肯定和傅恒睡午觉,咱们过去纯纯就是添堵。”
“不过……好在我就喜欢给他添堵。”
荣宴正沾沾自喜又能看到祁奚黑脸,就发现事情不对劲,脸色一变,拉开车门就往下跳,躲在车后偷偷观察。
只见祁奚的额头上缠满绷带,腿也一蹦一跳的,左顾右盼的往前走,好像生怕被人发现做坏事。
“我操,祁奚出轨啦?”
不一会就有个银色短发帅哥走过来,看到祁奚一个人立刻迎上去,又是扶胳膊又是娇俏的撒娇,祁奚将人搂在怀里旁若无人。
“怎么找了个这么年轻帅气的,看着就很温柔,不应该呀,这不是他的菜呀。他什么时候这么攻,难道之前我猜测错了,他其实是上面。”
“而且他喜欢的难道不应该是傅恒那种死板没情趣的男人吗?还是说我神志不清的期间他发现其实浪漫的男人更好。”
荣宴在前面一顿分析,根本没发现叶清明在身后脸都快黑了,当着他的面说别的年轻小伙温柔帅气,真是有实力。
“荣宴!”叶清明大喊一声,不仅将荣宴吓得一哆嗦,更是将前方正在“偷情”的两人吓得落荒而逃。
“阿宴?叶清明?”祁奚试探出声,重新将银发帅哥搂进怀里,“你们藏在车后做什么,是不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祁奚一副了然于心,不必在解释的模样。
荣宴不甘示弱,搂着叶清明明示:“你才是见不得人,亏我当时还帮傅恒追你,你怎么能抛弃他,你知不知道他下定多大决心才……”
痛心!
“啊,你胡说什么呢。”祁奚在银发帅哥的帮助下一步步跳近,“傅恒不就在我旁边,你搞什么,我多会抛弃他。”
“傅恒是这个银发帅哥!”荣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松开搂着叶清明的手凑近观摩,“欧买噶,傅恒你的眼镜呢?你的原生态皮肤呢?”
“你怎么变成白皮小生,是不是祁奚引诱威胁你了。”
“没有,奚奚说想让我换种风格。他说我平时太沉闷,不讨人喜欢,正好公司最近也不是很忙,我就答应下来。”
傅恒说话时祁奚骄傲的抬起头,要不是胳膊腿都有点伤,他一定要自豪的跟荣宴对对碰两下。
“阿宴,说真的你看起来状态不错,看来叶清明对你不错。”
祁奚发现荣宴又恢复到最最初的状态,也为他感到开心。
“是不错。”荣宴敷衍点头,他更想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的状态像是偷情。
“你们两个刚刚什么情况,还有你亲吻就亲吻左顾右盼害怕被人看到算什么好汉。”荣宴“啧啧啧”的眼神轻蔑。
“这不是受伤被关起来啦。”祁奚低着头模棱两可的说,这该怎么说,说他因为受伤太严重让家里人担心,所以被囚禁了。
他都不用思考就知道荣宴会怎么嘲笑他,他忽然有点想念生病期间的荣宴,最起码没有好奇心,对什么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