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金鹏这小子可是当年在八大胡同附近专门给人开苞的兔儿爷,他可是憋了挺久的,我说要不你就从了他吧?”。
“反正你都这样了,未来六七年,就你这把老骨头未必就熬得过去,索性临死之前做做好事,让他解解渴嘛”。众人齐声笑道。
“呵呵,行了行了,老东西,下个月开始,每个月必须让人给我送点东西进来,我吃得饱喝得好,那你屁股的清白就能保得住”。
“要不然....你就准备嫁给金鹏当媳妇儿吧!”。王大彪搓着下巴沉思片刻也是冷笑一声对着金鹏说道:“想要媳妇儿的话,下个月让你外头的媳妇儿带点好吃的过来,他带的比你多,那你就没媳妇儿,他带得比你少,那他就归你了!”。
“谢谢彪哥,谢谢彪哥”。金鹏闻言立马喜出望外的上前摸了摸易中海那张看似忠厚的圆润脸庞,一边咽着口水一边说道:“别跟我比了,我外头还有两个媳妇儿都挣着工资呢,你就老老实实的从了我吧”。
闻言,易中海顿时双腿发软的哭喊道:“不,不要啊,我,我找人送,我找人送东西进来,彪哥,给,给我一个机会,我是,我是七级工,我外头有,有徒弟”。
“好,那就看你下个月表现,送少了,你可就得遭老罪咯”。王大彪满意的一摆手止住了众人还想要继续对易中海的摧残。
险之又险的逃过一劫,易中海回到床铺上以后蜷缩着身体脑海里疯狂的想着该要如何托人寻求曾经那些徒弟们的帮助以及在劳改农场内活下去。
时间飞逝,很快过了一个月,金鹏的两名媳妇儿以曾经朋友的名义带了七八个馒头以及一盒炒鸡蛋与猪肉炖粉条先后探视了金鹏以及王大彪两人。
吃饱喝足的王大彪回到牢房内抽着一根从管教那里申请的经济烟,美滋滋的扶着肚子躺在了大通铺的草堆上吧唧吧唧的抽着烟。
“老易,这都中午了,你的徒弟还没来看你啊?”。金鹏一边抚摸着自己光秃秃的光头一边对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易中海露出了一个痴汉的笑容,那副吞咽口水的模样让身旁的几名室友浑身冒着鸡皮疙瘩。
“怎么办,怎么办啊.....”。易中海浑身颤抖不已心里极度恐惧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不断的哀求管教想要通过书信的方式通知曾经的徒弟们,想要寻求他们的接济以此来保全自身。
奈何管教同意了他寄信的要求,可是书信寄了十几封愣是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任何回应,迫不得已之下他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也给四合院里的一大妈写了两封声泪俱下的忏悔书信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对方可怜他。
奈何一大妈在收到书信的时候险些都被他这副无耻的嘴脸气得一口气没有喘上来晕了过去,将信件第一时间直接扔进了炉子里烧得一干二净。
没有了徒弟们的回复以及帮助,老伴又不肯原谅他,易中海陷入了死局当中,每天在王大彪的提醒以及金鹏那副变态的笑容之下过得心惊胆战。
“大鹏哥,要不,要不我也一块吧?你下回也让人给我带点吃的吧?”。一名黑瘦的青年由于也没有亲属送餐探望,时间久了之后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悄悄的凑到金鹏身旁强行扯起一抹笑容。
“哟,想通了啊?”。金鹏眼睛发亮的将手掌搭在了对方的身上语气暧昧的说道:“早这样,咱也就不用过得那么辛苦了嘛”。
“是是是,那.....”。黑瘦青年强忍着恶心赔着笑脸道。
“早说下个月你就有人探视了嘛,现在只能下下个月咯,彪哥,您看这?”。金鹏喜出望外之后谄笑着征求躺在草堆上抽烟的王大彪。
对于这位因为斗殴将三名男性打残的狠人,他也是保持着十分的尊敬,作为兔儿爷在这个年代一直都是深受同性的排斥以及厌恶。
要不是王大彪同样没有人探视,他又刚好还有两个媳妇儿在外头,并且作为遗老遗少早些年也藏了不少金银玉器,他在这个牢房里说不定地位会比爬灰的易中海更为底下。
“你也是的,就真为了一口吃的干这种事啊?”。王大彪有些嫌弃的瞥了一眼那名黑瘦青年沉声说道:“到时候咬着衣服别吵着我!”。
“哎,您放心,我慢慢来,我对雏那是相当有经验的,嘿嘿”。得到默许,金鹏咧嘴大笑过后就用那张发臭的大嘴不断拱着黑瘦青年。
这一幕看得易中海顿时只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仿佛被金鹏拱的人就是他,吓得都快哭了出来。
“彪哥,彪哥,再,再给我点时间,我下个月,下个月一定让人送吃的过来”。直到看到那名黑瘦青年脱掉了衣物放在嘴边咬着,金鹏抹了脸上的油渍以及往手里吐了一口吐沫在手中作为润滑就上马的那一刻,易中海的情绪彻底崩溃,连滚带爬的跑到王大彪的身前跪下一边磕着头一边哭喊着。
“你拿我当傻子耍,我还没找你麻烦了,老易啊...你是真拿彪哥当善人了啊?”。王大彪挺直身体伸手轻轻的拍打在了面前那张老脸上,嘴角扯起一抹冷笑。
“不不不,我,我是七级工,我干的那些事丢人,徒弟们怕丢人而已,我有钱,我有钱在银行,我想办法,想办法找人替我取钱,我肯定能让人送东西来的”。
“再,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听见身后黑瘦青年痛苦的闷哼声以金鹏的笑声,易中海磕头的频率越来越快,脑袋撞击大通铺的砰砰声此起彼伏。
啪的一声,王大彪抬手重重一巴掌扇了过去出声道:“金鹏,你狗日子的待会记着留着点力气给他,狗日子的,有钱?有钱没人来看你,有个几把用,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