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神魂战戈？天道得治治！悟道因果！
齐述一时之间，有些理不清功德产生的缘由。
最后只能暂且压下猜测和感悟，继续观察起来。
又过去不知多久，眼看“竹圣”在海量功德中逐渐茁壮......
正当它就要将那些“真功德”吸收时！
齐述不得不站了出来。
——再不拦着，功德就浪费了！
“吾乃福德仙尊，观你清净恬淡，是个好苗子，特来赐你炼化功德之法，你且听好......”
高缈的声音，直接在“圣竹”意识中响彻！
那正气玄奥的声音，让它不自觉就选择相信......
“竹圣”心怀崇敬与感激，停止吸收功德，慢慢学习起《功德金字塔》之法。
“好高深的法门，多谢仙尊垂怜。”
“不过，福德仙尊的气息......怎么感觉有点熟悉？或许是早就观察过我......”
“圣竹”简单的意识，根本分辨不出太多。
更何况，它此刻置身多重梦境，各种感知都被影响，只能跟着套路走......
齐述倒不是贪它的功德，而是想要彻底试验这《功德金字塔》秘法！
当“圣竹”即将学会《功德金字塔》——
梦境，悄然又加深了几重！
齐述当然不会让它真刀真枪的试验——功德品质太高级了！
秘法刚入门，怎么玩得懂？
当然是先在梦中梦里面模拟试验！
恰好现在，真实的功德已经有了，总比他用酒力虚构的“功德”更好参照......
梦中世界。
“我教你几种炼化方式，你逐一尝试。”
“是，多谢福德仙尊！”
“圣竹”不觉间，意识都清明了不少......
现实整整七日，梦境中已不知经年。
齐述的各种设想，都基本都浅浅地尝试验了一遍。
最后，还是让“圣竹”用真功德实操了一次！
《功德金字塔》这部秘法，“圣竹”经过多番摸索、“仙尊”指导，已经达到小成之境。
而齐述，虽然没有亲自体验，但教了这么久，他有种感觉：
此法即将被他彻底掌握！
“仙尊待我如亲子，小竹无以为报，唯有功德几缕，请仙尊莫要嫌弃。”
“圣竹”的意识，已经从一开始的懵懂本能，逐渐进化到了现在的思路清晰！
“哦？”
齐述没有回应，而是围着它细细打量了片刻：
意识茁壮，气息清正。
“功德的能力！”
他深深感慨：这玩意儿还真是妙用无穷。
也是，天道亲自发放的最高荣誉，怎么会差？
也就他自己一开始带了偏见......
“圣竹”的神魂还是竹子，所以它最后在齐述的建议下，选择了：
倒悬金字塔于神魂下方，它的躯干直接插在功德金字塔底部，形成一个......箭头？
戳人利器！
齐述保证，这真是“圣竹”自己选的！
虽然能化为“神魂战戈”这点也是非常令人期待......
他抚了抚“圣竹”的枝叶，让它一阵窸窸窣窣地颤抖，随后欣然道：
“你既然有此孝心，那我也不再推辞。”
“圣竹”除了初始收到的那15缕功德，之后还持续收到了2缕！
说明它能持续收获！
所以齐述也没有假客气，因为他真的需要！
除了被它神魂吸收的2缕，构筑功德金字塔基本雏形的4缕，还剩下的11缕都被它送了出来！
当功德易主，齐述整个人一僵——积累了许久的万千感悟，瞬间爆发！
“功德不可赠与，但可因果转嫁！”
“我教了他，缔结了因果这才能拿到功德......功德，本质就是因果！”
“怪不之前它没有功德，我一给它洗脑，它就获得功德......”
“之前是有果无因，竹子被动福泽蕴养修士，只算道法自然，这份因，无人认领！”
“是了，若是以‘果’论功德，那天地万灵一举一动，都将产生无限的功德和业力......”
“当果被因认领，也被天道证实是福泽苍生之事......这才产生了功德！”
......
齐述心中恍然，随之忽然想到自己售卖的丹药，都流向了战场......
“草！”
瞬间，一种恐怖的预感降临，齐述立马掐灭这道想法！
绝对理智，扭曲自我认知：
“我什么都没做过！”
感应立马熄灭。
“嗯，现在假设张三做了这样的事......”
许久，经过细致的推演，齐述明悟了：
张三原本只是正常的卖丹商业活动，功德和业力都牵扯不到他，但他若是自己认下这份因果......
以张三金丹境界的修为，将收到不同程度的功德和业力。
而业力，至少是功德的数倍！
“还好，天道因果需要认领！”
齐述长舒一口气。
“不过这跟洪荒有点不一样，那里的设定，哪怕是无意识的恶行，也会获得业力，功德亦然......”
随着悟道的深入，他渐渐明白了：
“混沌系统的问题！”
不是仙界因果有“观察者效应”，而是洪荒的因果不合理。
因果之道，大致可以分为泛因果和天道因果。
张三自以为的无心插柳柳成荫，实际上只有两种结果：
一、认领天道因果，承受一切牵连！
二、泛因果，道法自然！
张三栽下柳树，柳树成林，逐渐哺育其他生灵，最后养出了一头蟒蛇，最后蟒蛇创造了诸多杀孽......
初看是自然之道，但当蟒蛇找到张三报恩，哪怕张三不知情，只要认领下这份哺育因果，杀孽的业力也会自动袭来。
若张三无知，便一直融于自然中的一环，没有天道因果，全是泛因果！
“假如真按照洪荒的模式，彻底以行为论，那各种因果将进行无限牵连。”
混沌系统根本不可测算！
齐述眼中神光逐渐明亮：
“说白了，关于功德业力度的把握，还是天道说了算。”
——人家想株连到几层，就株连到几层。
“所以鸿钧要合道，元始也要代天！这天道确实要治治......”
“从目前的仙界功德判定来看，也并不完全合理，卡bug的空间太大了！”
“嗯......不是因果有问题，是功德体系自带的bug！果然，元始硬融了一套糟粕过来......”
但！
彼之糟粕，我之捷径！
随着悟道的深入，齐述所思所想，已经不限于薅功德羊了......
他在浅悟——因果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