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涵作势就要动手,被我一把拉住了。
“林涵,算了!没必要跟他一般见识。”我拉住了林涵就朝着我那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走去。
“我丢馁劳谋!”大概过去了5秒钟左右,我们也已经走到了车子的旁边,突然从我们身后传来了一声怒骂。
只见刚刚那名年轻男子手里高高的举着一根棒球棍用力的朝着我们砸来,林涵一个转身,可能也是千钧一发,她也只能是用她的右臂结结实实的挡下了这力道十足的一棍,随即她的脚尖在地上一点,跳了起来,使出了她那招牌的动作,用自己的膝盖“深情的问候”了那年轻男子的下巴,落地之后的林涵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右侧小臂,嘴里还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你怎么样?”那年轻男子估计被林涵这一下也不会有什么反抗的余地了,我也没有理会他,直接对着林涵问道。
“姐...好像是伤到了骨头了。”林涵紧咬着牙齿对我说了一句,不难看出来此时的林涵是强忍着疼痛。
“上车!”我没有多余的废话,对林涵说了一句之后就坐上了主驾驶的位置。
发动、前进档位、踩油门一系列连贯的动作,朝着医院飞驰。
到了圣玛丽医院之后,我搀扶着林涵快步的朝着医院里面走去,找了医生首先必然是要拍一个x光片,林涵在两名护士的照料下走进了x光影像室,我则是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几分钟之后林涵从里面走了出来,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x光片的结果就出来了,我们又回到了医生的诊疗室。
万幸啊,林涵的小臂也只是轻微的骨裂,并没有造成严重的骨折情况,我们两个也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即便是这样也是需要一段时间来康复的,经过了医生简单的处理,林涵的右臂也被环在脖子上的绑带吊了起来,也是多亏了她的这一下,要不然无论是我们两个任何一个人挨了那年轻男子的那一下后果肯定是不堪设想。
林涵没有大碍了,可我并没有燕姐那么的宽宏大量,但我这一次并没有安排大壮去实施报复,而是想要把电话打给可以说唯一还在称呼我“coco”的人,警察总署的梁昌文。
这里可能有人会质疑,不是还有我那个大明星的微姐吗,前文没有提及过,其实在她事业受阻之后没多久她就退出了贵宾厅的股份,从那以后她也换了联系方式,我们也再没有过什么交集,但有一次在波哥香港的公司我却见过她的老公,同样也叫龙哥。
我想到这些之后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在心里感慨了一句:“真的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啊。”
我拿出了手机,在屏幕上翻找着梁昌文的号码,刚刚找到后,就想要拨出去。
“打扰一下,二位小姐是刚刚在银河的停车场过来的吗?”一个声音打断了我。
我和林涵几乎是同时抬头看向了朝着我们说话的人。
深蓝色的马甲,胸前带着工作牌,不用看上面的字,很多人就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司法警察,不过这名跟我们司警也是一位女性,年纪最多应该也不会超过三十岁。
“你们来的刚好,我正要打电话报警呢,结果你们就来了。”我收起了手机对他们说道。
“你们涉嫌袭击他人,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带头的女司警语气生硬地对我说道。
“你搞错了吧?明明是我们被袭击了好吗?”她的话简直是让我不敢相信,随即就反问道。
“请你配合!”女司警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地对我说。
“呵呵~好啊!我们配合!”我无奈地冷哼了一声对她说道。
说完之后我就昂首阔步地朝着外面走去,那名女司警和另外一名男性司警在我的一左一右试图要控制我的样子,我马上停下了脚步。
“干什么?我犯法了吗?我自己会走。”我的语气非常不好。
那名女司警对我露出了一抹轻蔑而又鄙视的笑容。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告你非礼!”我又指着站在我身边的那名男性司警说道。
“王小姐,请你放尊重一点,我们现在是正在执法,不是跟你开玩笑。”那名女司警对我厉声地呵斥道。
我没有说话,也是同样给了她一个不屑的白眼,就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到了门口,两辆司警厅的车停在那里,一辆是轿车,另外一辆则是类似于面包车的那种,我和林涵被带到了面包车的尾部,我打眼一看,横着的两排面对面的座椅,车窗上还有金属栏杆,这明显是用来载罪犯的。
“上车!”女司警对我命令道。
“这是囚犯坐的,我不上,我要打电话!”我站在面包车的下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
“把她铐起来,押上去!”女司警丝毫没有犹豫地停顿,直接对着刚刚的那名男司警命令道。
可能是那名男司警刚刚被我的话所震慑到了,愣在原地没有动。
“我丢啊!”女司警说了一句之后,直接从男司警的腰间拿出了手铐。
“等一下,不就上车吗,有什么可得意的!”我嘴上虽然还是不服气地说,但身体已经是好女不吃眼前亏的一步就踏上了面包车,坐在了那横着的座椅上,和林涵面对面,那女司警和我并排也坐了下来,另外的人从外面关上了车门。
我和林涵就这样被带回了司警厅。
到了司警厅以后,这里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我也知道我和林涵肯定是要被分开询问的,但毕竟我们是受害者,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就是简单的问话吗,当我如实地对询问我的司警陈述完了事情经过后,我就被带出了他们的办案区域,坐在外面悠闲地玩着手机等着林涵出来。
可没等来林涵却等来了司警厅的陈厅长,我也连忙上去跟他打招呼,想着这不就是天赐良机吗,正好给刚刚那名女司警好好地打一份小报告。
“陈厅长,您好!”我笑着对他问了一声好。
可陈厅长却紧锁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