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从汝汝家出来,月光已经爬上楼顶,洒下一片银白。
孙莎莎挽着王头头的胳膊打哈欠,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感觉比打比赛还累,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平时我那么喜欢说话了,遗传!我现在只想赶紧回去睡觉。”
王头头笑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回到家,孙莎莎倒头就睡,结结实实睡了十几个小时,两天假期在睡觉吃饭中度过,没法在家久待,又到了要分别的时候。
孙莎莎和王头头和孙爸孙妈拥抱告别,踏上回程。
返程车上,孙莎莎盯着导航嘟囔,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幸好没赶上晚高峰。要是堵在路上,我都能把带回来的零食全吃完,早知道就多买点零食了。”
王头头握着方向盘轻笑,后视镜里映出他温柔的眼神,嘴角上扬。
车渐渐驶离,孙莎莎看着窗外熟悉的街道慢慢变小,街边的小店、路口的大树都越来越模糊,心里想着:“下次回来,又会是什么样子呢?希望爸妈身体健健康康的,姐姐家的宝宝长慢点。”
王头头,则专注地开着车,偶尔瞥一眼孙莎莎,心里想着,不管未来怎样,只要有她在身边就好。
“你说,说不定以后还能教小奶包打乒乓球,从娃娃抓起。到时候看她拿球拍的样子,肯定特别可爱。”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旁边传来 “噗嗤” 的笑声。
“就你会想,” 孙莎莎往嘴里塞了片薯片,“人家孩子还小着呢,你就想着让她打球。说不定以后人家是个大画家、大音乐家,才不想跟咱们一样,天天泡在球馆里。”
她边说边把薯片递到王头头嘴边,“来,分你一片,都快被我吃完了。”
王头头咬了一口薯片,“嘎吱” 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她天生就有打乒乓球的天赋。你还记得咱俩小时候第一次摸球拍的样子不?我第一次握拍,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教练手把手教。”
孙莎莎回忆起往事,忍不住笑出声:“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我第一次发球,球直接飞到隔壁球台,把人家小孩吓得哇哇哭。教练脸都黑了,说我是‘发球轰炸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车子驶过熟悉的街道,路边的梧桐树渐渐往后退去。
突然,孙莎莎指着窗外喊道:“停车停车!我看到那家煎饼果子摊了!小时候我总跑来买。”
王头头无奈地摇摇头,却还是把车停在路边。
孙莎莎迫不及待地下车,跑到摊位前:“老板,来两个煎饼果子,多加香菜和薄脆!”
她转头朝王头头喊:“你要不要加辣条?”
“加!必须加!” 王头头笑着回应。
等煎饼果子做好,两人坐在车里,一边吃一边感慨。
“还是这个味道,一点都没变,” 孙莎莎咬了一大口,嘴角沾了点面酱,“比国外那些东西好吃多了。”
王头头伸手帮她擦掉面酱:“小心点,明明只咬了小小一口还沾得嘴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