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张寻好似看到个女人蹲在一个大洞边，边看着人掉进坑里边数。
“一、二...五”，正当他要过去理论，怎能如此猖狂！
最少在洞上盖点东西，这样才显得掉下去的人不傻。
当他走过去拍了的拍蹲着数数的女，那个女人回过头来看向张寻。
那名女性没有任何五官，纯白的脸好似有一股吸力，好像要把张寻吸进去一样。
不过张寻却从这张白的有些发光的脸上，感受到后悔和愤怒的情感，这让他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
毕竟没听说有人能从白瓷盘上，感觉出什么情感。
就在他向后仰向远离那股吸力时，感觉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转头看去却是自己的脸。
准确说是拥有自己脸的人，他躯体十分模糊，正木然的走向大坑。
连着两个刺激让张寻腿有些发软，被那些模糊的人影撞了下，踉跄的跌向大坑里。
当坑内的黑暗吞噬他时，那个女声再次传来。
“九个了，亏本死了！不过总算结束了。”
一番挣扎下，张寻勉强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一个跪着的模糊身影，就算看不清张寻也知道那是娜塔尔。
就好像那个模糊的身影告诉他的一样。
逐渐视线清晰起来后，看到的正是娜塔尔，不过现在她双眼通红，双手合十好似在祈求什么。
这时那个梦里的女声，突兀的出现在张寻脑海里。
“九点能源啊！我得克扣两次，才能挣回来，不成！羊毛出在羊身上，这钱他必须出！”
张寻有些愣然的想到：“谁出？”
就当他疑惑时候，一声极其刺耳的尖叫声响彻脑海，刺激的他疼的跳了起来。
“我屮，是谁！叫的比土拨鼠还尖！比宫里太监叫的都变态！”
不过张寻没有注意到他是悬浮在半空中，他这一个大虾蹦直接导致自己面朝地面摔去。
正在祈求的娜塔尔听到动静，立刻看向张寻位置。
当看到他即将面朝下摔到地上时候，起身就想去接张寻。
不过双腿因为长时间跪着，导致血液一时不流通软了一下。
让接人的动作变成，给了张寻一个头槌。
两人头上一人一个包的摔到了地上。
张寻看着眼睛通红的娜塔尔，伸手给她揉了揉头上的包。
“嗨！美女，我知道本人比较吸引你，但这种送包的祝福我觉得咱们可以换下，我觉得香吻会更好些。”
本来有些委屈的娜塔尔破涕为笑，也按了按张寻头上的包，看着张寻疼的龇牙。
就当两人温存时候，系统那个中性声音传来。
“本次治疗消费一万八千G，费用扣除中...”
被打扰的张寻十分不满，但又有些狐疑的看着扣除数字，九的两千倍。
尝试在心里想道：“这下总算挣回本了！”
见毫无动静，再次尝试说了出来。
虽然没有任何声音出现在脑海里，但张寻敏锐的发现空中屏幕里的文字动了一下。
不过很快屏幕里的内容改成了，扣款成功！
看起来好似是修改显示内容导致的浮动。
但张寻明白宿物文明的，系统又不是发光管做的屏显，有个屁的波动。
他在次说了几个词，‘亏本’、‘克扣’、‘两次’和从一数到九。
娜塔尔有些疑惑的看着，正在一旁自语的张寻，走了过去摸了摸他的头。
说道：“没有在发烧啊！难不成之前烧傻了？”
“去去去，都什么和什么啊！我怎么就发烧了啊！”
随后娜塔尔原原本本的，把他晕倒后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娜塔尔说她刚回空间，求系统时候，好像听到一句脏话。
说到这里两人同时扭头，看向空中的屏幕。
这时躲在屏幕后的系统，在被盯着看了十秒后，浑身不自在的关闭了空中的屏幕。
张寻看屏幕关闭尝试着，呼唤了几次系统，但回应他的系统，给他的感觉却是十分僵硬。
这让他只能日后再探究了，现在他需要传送回地球，查看下那边的战事情况。
返回募兵局的张寻和娜塔尔，就看见一脸生无可恋的王歌瘫在前台。
张寻好奇的走了过去敲了敲前台问道：“干嘛呢？”
王歌用类似丧尸的语气道：“写~报~告呢！”
不过当反应过来声音是张寻时，他立刻站了起来问道：“张寻！你伤好了？”
张寻掏了掏被震的慌的耳朵道：“大惊小怪啥！对了啥报告？”
“还不是对星际两族的战斗报告。”说着就把前台里的平板拿了出来给张寻看。
“没兴趣看，你不会找天问给你弄吗？”
王歌瘫在椅子上道：“别提了，天问绝大部分资源都让李叔用了，现在它除了留给你最高权利资源外，连募兵基地防御都下发二级光脑了。”
听得好像天问很菜，但要明白2023年全球算力也就九百EFlops多点。
这些算力是靠堆积硅基芯片才能达到的，而天问一秒下能调用的算力轻易就能达到10^150以上。
这还是因为权限锁住了部分算力，要不加上剩下的行能，能馋哭以前那帮挖币的。
如此庞大的算力，你说用来模拟虚拟宇宙，张寻都不觉得奇怪。
张寻有些好笑的问道：“李叔在干嘛？难不成在用天问在给人命吗？”
王歌有些诧异的回道：“你怎么知道？对哦天问最高权限在你手里，知道这些并不难。”
“啥？李观想还真拿天问算命啊！算的那个外星人？”
王歌收起自己的平板道：“还能是谁的，星灵族的呗！文明任务四还没影呢。”
走出前台的王歌打算带张寻去找李观想，让他释放天问剩下的算力以模拟星灵族去向。
“这不扯蛋吗，天问在Nb计算条件不足算个屁啊！”
虽然理论上讲，当知道所有将要发生的事件条件后，就能算出一个人的未来。
但那只是理论，更何况人类这边获取的信息根本称不上所有。
数学公式还得有已知值呢，李叔这是打算用个毛发，推算罪犯是谁在那里正在干嘛，这不是在乱弹琴嘛。
张寻走向会议室，一路上见到的都是忙碌的数学家和各种学者，一层根本没有募兵存在，都是普通人在忙。
二层则是大量技术兵，在用其他宇宙星图，搭建大模型和各种参数。
没有阻止正在忙碌的众人，张寻一脚踢开会议室大门。
只见李观想邋里邋遢的挠着头，正在和天问争吵着什么。
在听到踢门声音，转头看到张寻立刻道：“小张！快把你的最高权限借我用用，我们要找到星灵在哪里。”
“李叔！”
张寻扫掉会议桌上的资料，生气的喊道：“别胡闹了，信息太少，就算给你最高权限天问也算不到。”
这时李观想像是被抽掉骨头一样，瘫坐在椅子上道：“我也明白，但文明任务不能不完成。”
他给自己点了根烟道：“你们做任务宇宙时，少做一个都会有惩罚，所以我们不能赌。”
说着用手捏掉烟头道：“我们不能用所有人类的生命去赌。”
看到有些颓废的李观想，张寻明白他们这些人的压力，但这并不是做无用功的借口。
旁边的娜塔尔看见李观想颓废的样子，拉了拉张寻衣服悄悄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要不找你系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