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人紧闭着唇瓣，卫子兮微微扬眉，依旧不肯放过他。
因为太过熟知师尊的性子，也知道人所有羞敛的地方，干脆将人抱到大腿上，让明霁皎洁的后背紧贴着他胸膛。
在惴惴不安时，胸膛“扑腾扑腾”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明霁有些不知所云，刚吃了这么多樱桃的胀腹感让他没了考虑其他的心思，只是下意识低声询问。
“你的心跳声好快。”
卫子兮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伏在他后背上，脸颊仅隔一层衣衫贴着对方的肌肤。
温热的气息渐渐打湿了明霁的后背。
“师尊不喜欢吗?”
语罢，他握住明霁的左手，十指相扣缠绵，好似不肯放手般固执。
“是为师尊跳的，”卫子兮顿了顿，继而道：“师尊会不会也为我心跳?”
话音落下，他挑来明霁刚穿上的半截衣衫，在人恍惚的情绪下，炙热的掌心抚上人的胸膛。
——很快，起码在卫子兮看来，跳动的跟他心脏一样快。
任谁都不会想到，这样冰清玉洁、雪山之巅般的仙尊去掉繁复难解的衣衫，心口居然是这样的炙热。
在卫子兮伸出手掌时，他的脉搏接与心跳时吻合，发出相同的频率共鸣。
“笨。”
努力忽视身体带来的怪异感后，明霁难得唇角弯了几分，变相的调笑他：“活人都会有心跳啊。”
“徒儿不傻，”卫子兮对这个问题格外的执着，语气变得有些郑重其事：“只是知道师尊心脏的跳动，是对徒儿的喜欢。”
这话说的没错。
若是不喜欢卫子兮，以明霁那个脾性，怎么可能会同意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他顿了顿，有一瞬的缄默。
这副默认的模样让卫子兮看来心情大好，他捏了捏人的掌心，继而悠悠凑近，让温热的鼻息与对方交缠。
“所以、师尊答不答应徒儿?”
明霁是真的被他整的迷糊了，这般怀柔政策下去，浑然不自觉的点头。
等他清醒后，卫子兮的手掌早就放在一个不该放的地方，笑意满满的挑眉看他。
……
明霁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此刻泪眼婆娑，可怜的不行，压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
卫子兮微扬起下巴，俯视怀里狼狈不堪的美人仙尊，心里的欲火愈加焦灼。
“刚才是师尊同意的。”
他用指腹擦了擦人的唇角，眼眸好似要并出火花来，目光对视间，都能把明霁的心口灼烧。
“是你……”明霁张了张唇，想说是对方方才的举措导致他一时头脑不清，迷迷糊糊答应下来。
结果言辞还没落句实，卫子兮的唇先抵住他的唇。
压下了所有的不满与话语。
“不……”
卫子兮不以为意，直到将对方吻得眼神都涣散的失焦、眸子里全是自己的模样，才大发善心的放过明霁。
“师尊好笨，”卫子兮恶意的用两根指尖挟住他的双颊，在人神智游神迷离时，猝不及防的——
明霁瞳孔骤然放大，一种说不清的怪异感袭于心头。
……
吃的樱桃还没有消化，把他肚子撑的难受。
卫子兮则是好心的帮他揉了揉肚子，对上人羞恼的眼神，勾着唇角故作不知。
“师尊怎么……”
“不如徒儿帮帮你?老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此帮忙非彼帮忙。
正因为清楚他的习性，明霁赶忙摇头，之前吃的樱桃已经让他浑身难受，刚才卫子兮的帮忙，反倒是像给他添堵。
堵得浑身不畅快。
“你、”明霁咬着唇，像是被他无所顾忌的行为气得受不住，再低低的说出一句毫无威严的“孽徒”。
可谓是都要纵容他上天。
卫子兮眯着眼眸打量面前人的姿态，反握住他手腕，开口反驳道：“徒儿还不算乖徒弟吗?”
呵。
若是卫子兮乖巧，那世上就没有坏徒弟了。
明霁忿忿的想着，但由于此刻落于下风，说什么都毫无威慑力。
反而像调情。
他试图抽出被人禁锢住的手腕，卫子兮其中看出意图，却越握越紧，见明霁有些受不住，甚至还不肯罢休，添油加醋的拉长语调。
“师尊非要骂徒儿的话、一句软绵绵的孽徒……”
“徒儿以为、您在向徒儿撒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