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叛国呢?
何人又能证明他并无叛国之心?
如何能不让他怀疑?
“怎么?你怀疑我?”
负了伤的玄策,憔悴的脸色浮现怒目直视着他质问。
他知道,北冥沥不信他,或许是因为私情记恨于他?
想到生死面前,他恼火的质问,凭什么质疑他言辞的真假?
若不是他遭了启国人的算计,又怎能这般负伤而逃出来?
好心提醒他启国城内有埋伏。
而他,却将他当成启国人审问不成?
“玄策,本王未说你是启国刺客,而你这般着急的否认,难不成是心虚?”闻其声北冥沥明抿唇语气冷冷。
“我心虚?你的这般咄咄逼人的言辞,难道不是在怀疑我是细作还是能什么?”仔细听他伪君子般的言辞玄策冷“哼”一声,又反问,“那我现在告诉你,启国成内有埋伏,你可相信?”
“信?”
“那还不撤兵?”瞧见总算打消了他的怀疑玄策笑得急忙催促。
“那本王又凭什么信你?”冷眼打量着自以为是的模样北冥沥冷笑道。
如此蠢的人竟然还当细作?
他真是……
无奈了的“冷嘲”冷嘲一声。
“北冥沥,我求你莫要意气用事可好?!”
听闻此话他,眼看着快要进城门的玄甲军,担忧的声音哀求着。
那是数百人将士们的性命!
他怎能这般让他们进去送死?
“还是那句话,本王凭什么信你?”闻声北冥沥勾唇冷笑着反问。
“若是你现在不就退兵,他们真会死的,你为何不能信我?”
闻其声,玄策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苦心竭力的打大声质问。
这不是赌气!
这是在送死啊!
“本王还是那句话,凭什么信你?”
“你怎能如此意气用事?”
…
“有意思,战前争论,是该让这些大云的兵马涨涨见识。”
“国师,什么时辰?”
而此时,皇城最高的摘星楼之上,启国君上拿着望远镜观战。
他眼看的夜里色越来深,杀气浮现的龙颜之上,侧目瞧着身穿黑色法袍的国师询问。
他方才从望远镜中,瞧见大云有一队数百人的兵马已经进,德武门。
这场较量该开始了。
“回君上的话,已经是子时一刻,这一战想必我朝大赢,陛下定要将让他们剥皮饮血,点亮人皮灯笼?”
身穿黑色法袍的国师,瞧见穿着灰黑色龙纹锦衣君上岢无修所问。
毕恭毕敬的剑指扶额,恭敬的与其说。
他自然早知道陛下的喜好。
若是俘虏了敌军,定会将其做成人皮灯笼,挂在城楼与宣扬战果。
瞧着这军上的威严,又浮现轻笑的龙颜。
那反仿若被寒光与剑刃削过的冷厉老龙威,自然不敢在君上面前妄言。
“孤王方才瞧见那些大云的梁两脚羊,已经从得德武门进。”
“你们即刻通知德武门的主帅岢衍,闭门绞杀,不留活口。”闻声他龙颜浮现杀意与其命令。
“来人,即刻统治下去,德武门闭门绞杀”
闻声,他笑着为君上端上茶水,又得意洋洋的大声通传内侍。
“君上有令,关德武门。”不多时震耳欲聋的昭令响彻灯火摇曳的深宫。
“军上有令,关德武门。”不多时昭令响彻德武门。
巡逻的士兵即刻带人集结于深宫,先是严守宫妃嫔宫殿,然派兵赶往德武门。
—
“嗷呜。”夜幕之下只听一阵刺耳怒吼划破夜色。
只听“噼里啪啦”的一阵巨响,启国身穿黑灰色的战甲,骑着十米高大象的士兵划破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