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贵妃这些想在朕的身边维护那个野男人?”
气头上的殷玄见状,垂眸直视着她怒而视。
意儿背叛了他便罢了
为何连许贵妃也要背叛他?
凭什么?
“不说……是是是是是臣妾一时情急将他杀了!”听闻陛下在她耳边怒目她颤颤巍巍的解释。
回想起那尸身的惨状心头大喜,陛下已经怒了想必不会怀疑她的昭意宫死了个藩王?
想到这里,她轻垂眼睫,眼底是藏不住的喜色,又怕陛下怀疑的是她欺君!
她好看又机灵的视线在眼中闪烁的恐慌之色,内心暗自思忖再三委屈的拂袖垂泪!
“陛下若是不害怕,您且进去看!”说完,她更委屈的“呜呜呜”的泣泪说,“臣妾将那贼人杀了,陛下竟然还冤枉妾身?”
“想必臣妾提前在黄泉路上请阎王证明清白!”
她边说边泣泪挣脱开殷玄的怀抱便撞柱而亡。
“爱妃,莫要胡闹,朕自然相信爱妃的清白,即刻便与你进去捉拿那刺客?”
瞧见爱妃这般痴情?
他几步走上前,抱起她娇弱又委屈的凤体,温柔的嗓音在她耳边安慰着。
不多时,便抱着爱妃抬脚走近那蓝锦薄纱,与珠帘琉璃遮掩的帷幔前。
[好重的血腥味!]
他抱着怀中的爱妃刚走进帷幔前,迎面袭来刺鼻的血腥味气味,不禁让他泛起一丝呕吐之色。
他强忍着里翻江倒海之色,走进第二层帷幔前忽然感觉心隐隐作痛!
这……
到底是为什么?
“陛下,您怎么了?”紧随其后紧跟着殷玄脚步的贺州见状,边伸手为她他开帷幔,边瞧着他龙颜之怒,却发现他眉头紧锁,担忧的询问一声,又在他身边弯着腰语气恭敬道:“陛下,要您与贵妃娘娘先去宫殿内凤椅上稍等片刻,属下先带人进去清理那贼人的尸身如何?”
“朕……”
“陛下,若是您不进去亲眼瞧着那尸身,定要怀疑臣妾藏着野男人!”
仔细听着贺州所言,察觉到陛下已经动摇想离开的心思。
她血染的容颜瞧着他犹豫不决,急忙拂袖伸起手缠在他的脖上,嘟嘟娇小的粉唇撒娇。
这可是她唯一洗脱昭意宫杀人是迫不得已!
定然要让陛下亲眼所见,哪怕那个人是皇家子嗣,也可借陛下的嘴说那个野男人!
她更知道,不让他亲眼所见,怎能证明她杀的是野男人?
想到这里,她委屈的轻蹙眉眼,娇弱又委屈的声音缠着他说。
“陛下,若是您不去想如何证明贱妾的清白?”
“陛下,瞧着娘这这般委屈,要不属下前面带路,您与娘娘随后进来?”
瞧见贵妃柔弱可怜,贺州都不禁泛起一丝怜悯!
他紧皱粗糙的刀青轻思半晌,定然也要成人之美便拱手与殷玄说。
“嗯。”
闻其声,殷玄满眼宠溺的着贵妃点了点,轻“嗯”一声,紧紧跟在他身后踩着血走向最后一层帷幔。
“额……”瞧着凤榻上的残尸他顿感心尖绞痛般的疼,赶忙松了手将贵妃轻轻放在血染的地面上,捂着逐渐疼痛难忍的胸口“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奇怪,朕为何会心疼一个野男人?]
感受着心口的疼痛,他被打到红肿的脸眉头紧皱,视线打量着那残尸腿上的银蟒靴子。
“贤……是贤儿?”他沙哑的唇齿轻启。
[死的好!]
瞧着他狼狈沙哑的声音,贺州唇角勾起冷厉淡笑。
他内心暗骂一声。
这下便人死灭口,我看何人还会查到我与帝太后娘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