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那便将十万支箭羽尽数去头 每个人分五百支。”
听着轲武的相劝,他愁眉紧蹙思忖半晌看着军队大声说。
他说的倒也也不无道理。
缙鞅关可是大云帝国的重要边塞,离镇海官三百里的距离。
大云怎能不打算夺回此地?
可是……
他已经与启国太子敲定,若是此时不去军演被笑话可如何是好?
他想了想,几百支箭羽算了,每个将士手中有三百支箭羽,若是调动三十万支箭羽应该……
不重要吧?
轲武:……
瞧见他只是演习要三十万支箭羽,不禁让他紧皱剑眉险些惊的倒立!
如此多的箭羽,不是他瞎吹,也足以打下一个十万人镇守的城池。
到底是怎样的演习让他这般兴师动众?
他愁眉仔细想想,又握着佩刀思量良久,还是觉得不妥便愁眉瞧着他纠结道。
“太子殿下,不知您要用多少人军演?”
轲里战:……
闻其声,他得意万分的脸色顿时连笑意都暗淡了几分!
还真被他问住了,
他与岢无厉商量军演时也为说动用多少人?
听他这么一问,他愁眉紧皱思量再三,面露难色瞧着轲武语气焦急的说。
“先等等,我去去就来。”
话落,他急忙骑着烈马,戴着麒麟臂的左手握马鞭,用力抽到马背上“驾驾驾”的去找找岢无厉。
斟酌再三,他们也只是军演,应该用不了多少人?
除非启国想真刀真枪干他们辕国?
很快,他从缙武门赶往缙鞅宫,急匆匆的瞧着彬彬有礼的岢无厉,大声道。
“唉,你先别走,咱们军演要用多少人?”
“嵌国太子,不知您这几日身子可好些了?”
刚要走进宫殿的岢无厉并未听到,只是与嵌国太子削鋆景言辞间闲聊着。
“这些小伤倒也无碍,中了支箭而已,是我连累了六国练兵!
”面色憔悴的削鋆景闻声,与他挥了挥手垂头满是歉意的说。
“无碍?若是无嵌国的兵马以死攻破缙鞅关,怕不是……”
“轲无厉,你们再聊何事?为何不理我?”
瞧见他们相谈甚好,轲里战身穿赤甲的身形跃下战马,握着马鞭几步跑上前疑惑道。
“辕国太子,幸会。”见状削鋆景单手握拳抵于左肩弯腰客套着。
他大病初愈,昏迷了几日,也为能与五国太子相遇感叹。
如今两位太子前来定然必不可失了礼数。
他的伤刚愈合,憔悴的面色与他们谈笑道。
“无碍,兄弟们闲来无事,今日缙鞅的阳光极好,想去军演。”
“军演?”闻其声他憔悴的脸色浮现惊慌之色。
如此有趣的事情竟然不与他说?
难不成是将他忘记了?
想到这里,他憔悴的脸色浮现一抹愁容,又“唉”的叹息一息,与他们唉声叹气道。
“原来如此,原来你们刻意绕过我嵌国密谋?”
“如此看来,怕不是你们想趁机灭掉嵌国?”
两位太子:……
听闻他此话颇为纳闷后的对视一眼。
他们嵌国可是盟友,又是打仗最猛的太子军队,为何要将他们趁机灭了?
那样岂不是失去了友国?
若说灭其六国的一国,定要先将倭国灭了。
冲锋陷阵他们退避三尺?
攻入藩王镇守缙武门时,只见他挥刀可斩杀千军,却也未瞧见倭寇就主动迎战。
只是选了个被辕国杀的片甲不留的缙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