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可就不一样,要是武后能将那个老东西克死,那他可不费吹灰之力成为天子。
此等好事,岂能不让他心动?
“启国太子,这话可就是您的不对了,武后克服或许是有人以讹传讹呢?”
听闻他这番话,他淡然一笑,与他说着心中的猜疑。
他更怀疑,也许是有些人的得不到武后,因为嫉妒才说他克服?
他可不信这些谣传之说。
“你可别不信,听说武后与大云帝国的太子新婚夜时,爬上龙榻将神元太宗的皇帝克死了。”
“此话当真?”
……
大云。申时。
凤仪宫内。
“姑姑,哀家已经让人将泰平公主好生安葬,如今你们岂能言而无信?”
她窈窕的身姿,拂袖端坐在凤椅上。
手帕遮掩下她不屑说的视线,抬眸打量着泰文公主提醒。
她可毫无空闲时间,与个棋子废话。
她边说,边伸手在凤案上拿起个奏折半靠凤椅,不屑的视线说完便不再多言。
想必她不情愿,也会为了那个尸骨无存的死婴着想?
她可是死也要与那个死婴合葬。
怎能不着急战死与那个死婴陪葬?
“帝太后娘娘,只要您说话算数,我愿意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以身殉国。”
瞧着她不再多言。
猜想她怕是没有耐心?
她急忙走向九尺高的凤胎前,忠肝义胆的言辞与她保证。
“哀家不需要你这些面子。”
闻其声,武知意眼睛都不想抬的唇齿轻启说。
若是还敢继续废话。
她可就毫无任何耐心。
“帝太后娘娘,臣妇倒是愿意一以身殉国,与六国死战只是……”听着她冷冰冰的言辞,她急忙伸手拍下胸脯上,头发凌乱在脸上的视线,瞧着她言辞耿直的说完,语言间犹豫半晌,有些不安又愁眉担忧的搓了搓手,看向她愁眉不展道:“只是不知帝太后娘娘将芙儿的身子葬在何处?”
“怎么?你在质问哀家?”闻其质问的声音,她貌美的容色浮现一抹不耐烦,右手握着奏折一脚“啪”的一声凤案上,手帕遮掩下的视线泛起杀意,紧盯着她抿唇又问,“还是泰文公主质疑哀家一言九鼎?”
“不不不不……不不敢……”
听闻她语气不善,泰文公主担忧的面色浮现一抹慌乱。
心虚的看向她颤颤巍巍的挥了挥手急忙说。
芙儿的尸身在她手中。
她不敢挑衅武后。怕得罪她伤芙儿的尸身。
“只不过……”
“武后,你这个骗子!”
她犹豫不决的垂眸搓着手,紧皱了皱眉头欲要打探她的口风。
忽然听到一声怒吼,寻声看过去只见一位衣着烧的破烂不堪,脸色焦黑身影跑进来怒指。
“怎么?没想到你的命挺大?”闻其声武知意抿唇勾起一抹冷笑。
还以为他早已经烧死了,没想到竟然能从火海中逃出来?
可惜……
他不该来凤仪宫。
“你们知不知道,武后已经将泰……”
“来人,有刺客擅闯太后宫殿,捂了他的嘴拖下去溺毙。”
殷贤:……
溺毙?
闻其声,他墨黑的面色浮现惊慌之色,武后竟然敢杀了他?
“武后,你可知我是……”
“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