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况天佑猛地发力，一个过肩摔将堂本静撂倒在地，接着又是几十记重拳打下去，将手脚直接打断，随后迅速掏出银手镯将堂本静拷住。
将臣看着这一幕，隐约觉得况天佑心中有了大爱，心中充满了感慨。
爱是僵尸的终极力量。
他转头对女娲说道：“女娲，你看，人类中不缺乏勇者，他们总是在默默地维护着这个世界，人类其实还没坏透。”
“……”
女娲默不作声，她眼中映出的是满满的暴力。
况天佑的做法，在她看来，充满了过度的暴力。
那预言的出现，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莫大的嘲讽。
难道自己的敌人，都是如此这般？
哪怕是将臣亲自下场要与自己为敌，她也坦然接受。
可预言中，这几个随机匹配的青铜段位敌人，将会获得胜利，女娲就觉得一阵心力交瘁。
太荒谬了。
女娲顿时没了兴致，转身离开，留下将臣一人站在原地。将臣望着女娲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也迈步跟上，离开了小巷。
将臣紧跟在女娲身后，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他能感受到女娲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冷漠与疏离，却也明白此刻不宜打扰。
女娲一路无话，径直又回到了嘉嘉大厦。
将臣紧跟其后。
踏入大厦的瞬间，女娲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直视着将臣的眼睛：“将臣，你还没回答我，真到了那一天，你会站在哪一边？”
将臣闻言，神色变得复杂起来。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女娲，别逼我可以吗？这个问题，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
女娲听后，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将臣，你我相识已久，世界毁灭即将来临，我需要知道你的立场。”
将臣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女娲，人类世界有什么不好的？我至今还记得你当初捏土造人的心情，你忘了吗。”
女娲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她沉默了片刻，然后再次开口：“将臣，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立场从未改变。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
将臣望着女娲即将离开的背影，心中的挣扎愈发强烈。他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内心深处仿佛有一股无名之火在熊熊燃烧。
“女娲，为何你不能理解我的苦衷？”将臣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与无奈。
他当初出手封印马叮当时，曾答应了马叮当，会尽力阻止女娲灭世。
至于结果……
将臣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但那股冲动却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就在这时，女娲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看向将臣。她的眼神中既有失望也有不解，仿佛要将将臣的内心看个透彻。
将臣与女娲四目相对，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两人之间那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心中的冲动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使，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出一步。
“女娲，人类有什么不好的，你为何如此固执？”将臣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
他的脑海中始终闪现一幕幕画面：女娲捏土造人的温柔、两人共同度过的漫长岁月、以及她曾经对这个世界充满深沉的爱。
可这个世界一旦毁灭，这些画面如同所有记忆将淡然无存。
将臣的一只手缓缓抬起，手掌微微张开，内心隐约升起一股想要扇女娲一巴掌的冲动，希望以此将她从固执中唤醒。
然而，就在将臣即将失控的那一刻。
他猛地一顿，双手无力地垂下，眼中的冲动逐渐消散。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声音颤抖地说道：“对不起，女娲，我差点失控了。”
女娲静静地注视着将臣，眼中已经多了一份失望。她沉默片刻，然后轻轻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向电梯走去。
将臣站在原地，望着女娲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如果再这么下去，他与女娲之间的裂痕只怕是会越来越深。
世界与女娲，二选一吗？
“叮当，我还是解开你的封印吧，我答应你的条件，怕是完成不了了！”
最终，将臣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嘉嘉大厦，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
这时，女娲出现在耿洋面前，耿洋一时间愣住了。他本以为与女娲的交集已然结束，没想到她还会再次现身。
他没多说什么，起身去找了两个杯子，开了瓶红酒，给女娲和自己各倒了一杯。两人默默地喝着，谁也没先开口。
过了一会儿，耿洋从口袋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女娲。女娲看看他，又看看烟，犹豫后还是接了过来。
女娲接过烟，却并未立刻点燃，而是拿在手里把玩。她看向耿洋，眼神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说道：“耿洋，我们来开赌吧。”
耿洋闻言，有些惊讶，但随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先给女娲点燃了烟，自己也点上一根。烟雾缭绕中，两人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模糊。
“你来做庄，我要是赢了，你无条件答应我一个条件。”女娲吐出一个烟圈，声音低沉而坚定。
耿洋没再多说什么，他明白女娲的意思。他起身从桌上拿起一副扑克牌，开始洗牌。洗牌的动作熟练而流畅，他也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洗好牌后，耿洋将牌放在桌上，示意女娲先选。
女娲伸手随意抽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便放在了桌上。
耿洋也跟着抽了一张，摊开一看，是一张红桃A。
“看来我的运气不错。”耿洋笑了笑，将牌收了起来。
女娲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抽着烟，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她再次伸手抽了一张牌，这次是一张黑桃K。耿洋也跟着抽了一张，是一张方块A。
女娲还是输了。
一轮又一轮，牌局在沉默中进行着。
女娲抽烟的频率越来越高，吞吞吐吐好不自在。
时间悄然流逝，桌上的牌越积越多。
赢的人始终都是耿洋。
女娲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
她的眼神变得坚定而深邃，仿佛已经做出了某种决定。
“耿洋，最后一局。”女娲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耿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再次洗牌，然后将牌放在桌上。
两人同时伸手抽牌，摊开后，耿洋是一张梅花A，而女娲则是一张大王，由方块3所变。
这局打的就是出千局。
女娲看着手中的大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她缓缓站起身，将手中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然后说道：“耿洋，你输了。”
耿洋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收起了桌上的牌。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