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主厅,暖意瞬间将人包裹。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墙上挂着的远东山水画卷与传统福字相映成趣,长长的红木餐桌已经铺好雪白的桌布,周围摆满了椅子,显然早已为这场三十多口人的大团圆做好了准备。屋里已经聚了不少人,7个女人正各自忙碌,带着14个孩子,把偌大的主厅衬得热闹非凡。
肖月正帮江琴摆放果盘,她穿着素雅的羊绒衫,气质温婉,看见杜泽进来,笑着起身:“回来了?思琪和思睿刚还在说,要等你回来才肯开饭呢。”话音刚落,两个身影就从人群里钻了出来。大女儿杜思琪今年25岁,身着米白色毛呢裙,戴着细框眼镜,眉宇间透着书卷气,作为远东国立大学法律系的高材生,她刚毕业不久,正准备投身远东的法律实务工作,走上前轻声喊:“爸。”紧随其后的是肖月后来生的儿子杜思睿,14岁的少年已经长到了一米七,穿着运动服,脸上带着少年人的青涩,喊了声“爸”后,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思琪,工作的事落实得怎么样了?”杜泽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语气温和。杜思琪点点头:“已经和远东的一家律所达成意向,主要做跨境法律业务,想多积累点实务经验。”杜泽眼中闪过赞许:“这个方向很有意义,有不懂的可以随时问我。”转头又看向杜思睿:“小子,最近学习怎么样?有没有坚持锻炼身体?”杜思睿挺直腰板:“爸,我这次期末考进了年级前十,还加入了学校的篮球队!”江琴在一旁笑着补充:“思睿这孩子,又懂事又能吃苦,随你年轻的时候。”
阿红正带着儿子杜思宇说话,听见动静也走了过来。阿红穿着亮色旗袍,外面套着一件狐裘披肩,依旧是当年的明艳模样。她身边的杜思宇今年25岁,与杜思琪同岁,身为家中长子,早已独当一面,接管了溙国的家族企业,身着笔挺的西装,身姿挺拔,英气非凡,握住杜泽的手:“爸,溙国那边的企业一切顺利,今年计划拓展远东市场,跟北斗集团也有初步的合作意向。”杜泽满意地点头:“不错,做事稳当点,照顾好你妈妈和妹妹。”阿红的女儿杜思甜也凑了过来,她今年21岁,穿着活泼的卫衣,扎着高马尾,性格爽朗:“爸,我可没拖哥的后腿,溙国分公司的公关业务都是我在打理呢!”杜泽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女儿有本事,爸放心。”
王宁带着一对龙凤胎杜思远和杜思瑶走了过来。王宁穿着白大褂样式的家居服,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作为远东知名的外科专家,她即便是过年也没完全放下工作。儿子杜思远24岁,身着迷彩风格的外套,身姿挺拔如松,刚从华夏国防大学毕业,已经申请加入远东军区,眼神坚定:“爸,我已经通过军区的考核,年后就正式报到,以后想留在远东军区,为您分忧。”杜泽眼中满是骄傲:“好男儿志在四方,保卫家国是好事,注意安全。”女儿杜思瑶,性格温婉,穿着浅粉色毛衣,手里还拿着一本医学专着,轻声说:“爸,我已经考上国立医科大学的研究生,想跟妈妈一样当医生,以后在远东的医院工作。”江琴拉着杜思瑶的手,心疼又欣慰:“学医苦,可瑶瑶有韧劲,肯定能成。”
赵兰跟着杜思辰走了过来。23岁的杜思辰长的最像杜泽,也是跟杜泽在一起时间最长的儿子,看到父亲,露出笑容轻声喊:“爸。您回来了。”赵兰补充道:“思辰在国立大学读国际关系,成绩很好,你之前说要送他去华夏国防大学深造,他可一直很期待。”杜思辰点点头:“爸,我想学好专业,以后能帮您处理远东的外交事务。”杜泽笑着回应:“好,等你毕业,爸就安排。”
卫小青从楼上下来了,她穿着素雅的棉麻长裙,外面套着厚厚的羽绒服,气质温婉娴静。13岁的儿子杜思翰背着书包,里面装着寒假作业,看见杜泽便立正站好,像个小大人:“爸,我这次数学考了满分!”7岁的女儿杜思怡则怯生生地躲在母亲身后,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见江琴手里的糖果,才慢慢挪过去。江琴立刻拉过小姑娘,把一把水果糖塞进她手里:“怡怡乖,奶奶给你留了好多好吃的,还有你最爱的巧克力。”
爱丽丝·魏德尔带着两个双胞胎女儿走进来,回到家的爱丽丝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国家的元首,就是一个普通的儿媳妇而已。大女儿叫杜思清,德意志名字叫薇娅。二女儿叫杜思婉,德意志名字叫伊娃。姐妹俩20岁,在国立大学读文学系,身着同款的米白色呢子大衣,金发碧眼,却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还带着淡淡的远东口音。她们走上前齐声喊:“爸,新年快乐!”声音清甜悦耳。杜泽笑着回应:“在学校适应得怎么样?有没有想家?”姐姐眨了眨眼:“学校很好,就是想爸和妈妈,还有弟弟妹妹们。”妹妹补充道:“我们还写了关于远东文化的散文,老师还表扬我们了呢!”
最后到的是玛丽娜·德罗娃。作为享誉全球的超级巨星,她平日里行程排得满满当当,这次为了春节,特意推掉了多场国际活动。她身着简约的长款羊绒大衣,戴着墨镜,刚一进门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摘下墨镜,那张惊艳的脸庞在灯光下更显夺目,身边跟着的一对混血儿女格外惹眼——12岁的儿子杜思恒和6岁的女儿杜思玉。杜思恒继承了母亲的深邃眉眼和父亲的沉稳,穿着小西装,像个小绅士;杜思玉扎着两个羊角辫,皮肤白皙,大眼睛像洋娃娃似的,好奇地打量着满屋子的人。
“玛丽娜,一路辛苦了!”江琴笑着迎上去,拉着她的手不放,“快坐,我给你留了你爱吃的红菜汤,已经热好了。难得见你一次。”玛丽娜用不太熟练却格外认真的中文回应:“谢谢妈,不辛苦,能和家人团圆,很开心。”她把两个孩子推到江琴面前:“快叫奶奶和爷爷。”杜思恒和杜思玉怯生生地喊了“奶奶”“爷爷”,逗得江琴哈哈大笑,连忙拿出准备好的大红包塞给他们:“乖孩子,新年快乐,要健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