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在大海上航行,一边打捞鱼虾海产等物。走到一座城池就会在这里停留驻足,进行交易。
这一天船只停靠在岸边,夜衡派出人手上岸,打听事情。其余人在船上吃饭,准备着要卖出去的东西,把东西一一搬到岸上。孩子们在海边玩耍,游泳。
大人叫卖,挣到的钱再换取自己所需物资,好带回村里。
一天过去了暗卫回来禀报,这是一座小县城,叫赤县,县官是马得利,县里大街整齐干净,看得出来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听百姓们说,这里还行。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夜衡道:“你下去休息吧。”“ 是,爷。”
夜衡跟皇兄说:“打探来的信息不错,明天咱们上去看看,走到这里了,不能白来,就当是视察民情了。”“好,这也为兄出来的目的,看看百姓到底过得如何!坐在高位上......终觉不......。”
天色晚了,岸上收拾东西回来,大家洗漱吃饭休息,谈论着买卖的生意如何如何,再在这里卖两天干货、海产。
果果卖的多数是日用品,没少赚钱。多是女孩子喜欢的东西。海产自己不卖要带回现代。
一夜好眠,天一亮大家就起来了,开始忙碌一天的伙计。夜衡和夜棣吃过早饭俩人骑马上岸。
进入这里的地界,守城官兵只是简单询问,就放行了,俩人牵着马,走在大街上,夜衡说:“这里看着到是干净,商铺颇多,琳琅满目。看来百姓生活不错啊。”“走,前面看看,那里怎么围着那么多人?”
老远就听到喊声,“ 快抬到医馆,这,这,快呀,......” “ 一个小孩子哭着说,“ 求求大婶大爷帮我找医生来,给我爷爷看看!” 夜衡把缰绳递给夜棣,“ 哥我去看看。” 夜棣点头。
夜衡大声说:“大家让一让啊,小孩这是你的爷爷?”小孩穿着朴素却是很干净,见有人问话,抬头看看,说,“ 是我爷爷,我们是来卖菜的,我爷爷突然就摔倒了,不省人事。求大人帮帮我吧。” 这时,巡视大街的衙役赶过来,看有人病倒。就帮着派人找来木板,“ 哥几个帮着抬去医馆,看看这老汉怎么了?看着一个小孩怪可怜的。”一衙役道:“是,小孩跟上。 ”小孩:“谢谢差大哥。”
几个大汉抬着老汉,去到医馆,老大夫见到,“ 快抬进去放到床铺上,我来看看,这老汉我认得,他有病,还坚持做买卖,哎。”老大夫没说完就给老汉诊脉,针灸,扎了几针老汉醒来,“ 谢谢,王大夫又让你受累了。” 王大夫摇摇头,“你这是何苦啊!”老大夫去写药方让书童抓药“ 先抓三副药。” “ 回家吧,先喝三副药看看,好点了再来抓药,我再给你调调药方。” “ 爷爷你醒了,呜呜,呜呜。” “ 铁蛋别哭,爷爷没事,吓着你了。” 大夫说,“ 老人家你的病得当回事看,得吃药,本来不是大病,在拖下去就不好说了。” “ 是,老朽记住了。”
夜衡从头看到尾。衙差人品好,这里风气不错。就是看着这里的人不是健康的身子。
夜衡走进去,“ 王大夫,给我看看,我这几天老觉得鼻子不通。”王大夫看了夜衡一眼,“”坐吧,把手伸出来。”“是。”
王大夫把脉,呵呵,“ 没事啊,就是受凉,早晚多穿衣服,回家多喝热水就好。”夜衡“嗯,谢谢大夫,我想问问刚刚的老汉是什么病?”王大夫放下手里的脉枕,“哎,咱们这里的人多数都是这种情况,脉搏跳动快,都快要爆血管了。这几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好多百姓都这样?”
夜衡问:“找不到原因吗?”“是啊,我们也在找原因,就是还没找到。”夜衡告辞。夜衡找到夜棣,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
夜棣:“这里看着不错。”夜衡淡淡说: “嗯,百姓有病不好治疗,这是大事,回去了,让陈俊师傅和果果来看看,听大夫说,得这种病的人不在少数,得看看到底是为何,找到原因才行。”“是,找到根源才好克服病灾。”
一街两行,都是做买卖的百姓,穿着还行,毕竟是热天,看着倒是繁荣。
夜棣边走边说:“我刚刚打听到了,这里的县官还就是大炎五十六年的进士马得利,老百姓倒是评价很高。咱们去看看?”夜衡道:“行啊。”
兄弟俩来到县衙,正好遇到审案,两个人争夺一个钱袋子,一个说,“ 县令大人这个钱袋子是小人的,这个袋子里正是今天卖的猪肉钱。还请大人明断啊!” 另一个说:“大人他说谎,这袋子的钱是俺今天卖柴火的钱。”县令想了想说,“ 拿两张纸笔,让他们写下里面的钱数,谁写的对就是谁的。”
一个小伙呵呵一笑,看着对方。马上写下钱数交给衙役,另一个满手油腻的男人也写下来钱数。县令看完纸上写的钱数都一样,想想又说,“ 端一盆水来,你们都洗一下手,好拿上自己的钱袋子回家。” 衙役端来两盆水县令大人走下高台,到两人面前,一看水中,一盆有油花,一盆是土。县令大人心里有数,把钱判给了卖肉的男人。“ 来人把这个偷钱的拉下去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