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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泛起鱼肚白时,战斗终于接近尾声。天边的云层被染成了淡淡的橘红色,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尸横遍野的乱坟岗上,给这片修罗场镀上了一层诡异的暖色。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树木烧焦的刺鼻气味,令人作呕。

地面上到处都是黏稠的血浆,踩上去发出令人不适的\"咕叽\"声。几只梅大管家的乌鸦已经迫不及待地落在尸体上,开始啄食新鲜的血肉。

山鸡拄着狼牙棒,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的右臂伤口深可见骨,白森森的骨头茬子从血肉中支棱出来,鲜血顺着指尖不断滴落,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滩暗红色的水洼。

左眼肿得几乎睁不开,青紫的眼皮下渗出浑浊的脓血。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脸上的血污已经结成了硬痂,随着面部肌肉的抽动不断剥落。

每呼吸一次,胸口都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估计至少断了两根肋骨,每次吸气都能听到骨头摩擦的\"咔咔\"声。

\"他娘的...\"山鸡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唾沫里还混着半颗断裂的牙齿。他的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喉咙里像是塞了一把沙子。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狼牙棒,这把跟随狼牙三兄弟的兵器现在惨不忍睹。

原本锋利的倒刺现在全都卷了刃,像是被野兽啃过一样。

棒身上布满了深深的砍痕,有几处甚至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纹,随时都可能断裂。棒头镶嵌的狼牙已经松动,随着他的动作\"咯吱\"作响。

铁骨的情况更糟。

他半跪在地上,左腿从膝盖以下已经不翼而飞,断肢处用撕碎的衣服草草包扎着,可鲜血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渗,把裹伤的布条浸透成了暗红色。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发青,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冷汗,呼吸急促得像是随时都会断气。每一次喘息,胸口都剧烈起伏,仿佛要把最后一点空气都榨干。

\"鸡...鸡爷...\"铁骨艰难地抬起头,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声音虚弱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咱们......要挂了......\"

他说话时嘴角不断有血沫溢出,显然内脏也受了重伤。他的右手死死按着腹部,指缝间渗出暗红色的血液。

山鸡环顾四周,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沉。食人树怪几乎死绝了,只剩下不到十棵还在苟延残喘。

这些曾经威风凛凛的怪物现在全都伤痕累累,粗壮的树干上布满了刀痕和焦黑的灼伤,绿色的汁液不断从伤口渗出,在地上汇成一条条散发着腥臭的小溪。

有几棵特别惨的,连树心都被掏了出来,只剩下空荡荡的树干,像具被开膛破肚的尸体,断裂的枝条无力地耷拉着,时不时抽搐一下。

飞头娃娃也所剩无几,那些残缺的头颅散落在地上,有些还在微微抽搐,但已经构不成威胁了。

它们的肠子像烂绳子一样缠绕在树枝上,有些还在冒着青烟,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焦臭味。

有几个飞头娃娃的眼睛还在转动,嘴巴一张一合,似乎还想咬人,但已经连飘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西山府的人更惨。

他们带来的残次阴兵全军覆没,活着的几个也都缺胳膊少腿。一个西山族人拖着断腿在地上爬行,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断腿处的伤口在地上摩擦,拖出一道暗红色的轨迹。

另一个捂着腹部的伤口,肠子都快流出来了,却还是咬牙坚持着,用另一只手拄着藤杖当拐杖。

还有个人背着重伤的同伴,一步一步往前挪,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撑住......快到了......\"那族人已经昏迷不醒,脑袋无力地耷拉着,随着步伐一晃一晃,嘴角不断有血沫溢出。

而对面,灰袍人还剩下三个。

这三个灰袍人静静地站在晨雾中,身上的灰色长袍早已破烂不堪,露出下面惨白的皮肤和狰狞的伤口。

但诡异的是,那些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黑色的粘液像活物一般蠕动着,将破损的皮肉重新缝合。

他们的面具大多已经碎裂,露出下面毫无血色的脸庞,眼神空洞得像是没有灵魂的傀儡,瞳孔中泛着不自然的青光。

他们就像不知疲倦的杀戮机器,一步步向前逼近。动作整齐划一,仿佛被同一根线操控的木偶。

为首的灰袍人脖颈处的鳞片闪烁着微弱的青光,在黑液的浸润下显得格外妖异,随着呼吸的节奏忽明忽暗。

\"老子跟你们拼了!\"山鸡突然怒吼一声,红着眼睛就要冲上去。

输人不输阵,气势不能输!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战场上格外刺耳,惊起了远处树梢上的几只乌鸦。

那些乌鸦扑棱着翅膀飞起,在空中盘旋,发出刺耳的\"嘎嘎\"声,似乎也在等待这场厮杀的结局。

铁骨用尽全力一把拉住他的裤腿:\"鸡爷!留得青山在啊!\"他的指甲都嵌进了山鸡的皮肉里,\"鸡爷,咱们......得留着命......报仇...\"

说完这句话,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吐出一大口带着黑色血块的鲜血,显然内脏已经严重受损。

山鸡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汗水混合着血水从下巴滴落。

他看了看四周还能站着的弟兄,又看了看步步紧逼的灰袍人,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撤!回战血潭!\"

撤退的过程艰难而缓慢。

伤者们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地向乱坟岗深处移动。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但没有人停下。

一个西山族人实在走不动了,跪在地上干呕,吐出来的全是带着内脏碎片的血水。

他的同伴二话不说,直接把他背了起来,尽管自己的右臂已经骨折,软绵绵地垂在身侧。

灰袍人没有追击。

他们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晨雾渐渐笼罩了他们的身影。

为首的灰袍人低头看了看满地的尸体,沙哑地说:\"够了,战血潭不过如此,早晚是我们的!\"他的声音像是很久没说过话一样,干涩刺耳,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说完,他缓缓转身,另外两个灰袍人跟在他身后。三人的步伐依旧整齐,动作机械而精准,仿佛这场惨烈的厮杀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例行公事。

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晨雾中,只留下满地狼藉和刺鼻的血腥味。

晨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枯叶和血腥气。阳光越来越强,驱散了最后一丝雾气,也带走了战场上的肃杀之气。

几只乌鸦落在尸体上,开始啄食新鲜的血肉,黑色的羽毛上很快沾满了血污。

远处,隐约传来战血潭幸存的树怪低沉的呜咽声,像是在为死去的同伴哀悼,那声音凄厉得让人毛骨悚然。

子辉透过鳞虫的复眼,打量着那些乌鸦。这些食腐的鸟儿眼中闪烁着不自然的红光,翅膀下的羽毛隐约可见细小的纹路。

原来如此——自始至终,梅大管家也在注视着西山乱坟岗的战况,这些乌鸦就是她的眼线。

鳞虫的六只复眼转动着,将这一发现传递给远处的子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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