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六七年的光阴弹指一挥间。当初那个仅有杨厂长一人的小院,后来又添了曹书记,二人成了邻居。再后来,陆陆续续地,其他地方的领导也纷至沓来,加入其中。
这些年,轧钢厂在何雨柱和李怀德的通力协作下,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被二人经营得水泄不通、密不透风。在这一带,他们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强大势力。
然而,就在何雨柱自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之时,这天傍晚下班,他却在四合院大门口看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身影。
仅仅是第一眼,何雨柱便认出了对方。他脱口而出:“李平福,你怎么回来了?”
李平福见到何雨柱,满脸惊愕,又略带羞涩地说道:“师父,好久不见,您还是如此年轻啊!这么多年过去,您仿佛岁月的宠儿,丝毫未被时光侵蚀。”
何雨柱凝视着眼前的年轻小伙子,从头到脚仔细端详了许久,才不紧不慢地说道:“长高了,也长大了,身子骨也结实了不少!”
李平福对何雨柱的废话毫无兴趣,他眉头紧蹙,有些不悦地追问:“师父,我哥呢?”
何雨柱立刻察觉到了李平福态度的变化,脸上的热情瞬间收敛,他冷淡地回应道:“你哥!你哥在哪,你得去他家问啊!你问我,我又怎会知晓你哥的去向!”
见何雨柱这般言语,李平福直接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何雨柱,独自一人迈步走进了四合院。
望着李平福步入四合院,藏身于一隅的阎埠贵,这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像只好奇的猫儿一般,来到何雨柱面前。他开口询问道:“柱子,这就是李家那个二小子?我说看了半天,怎会如此眼熟呢!琢磨了好一阵儿,我都没敢相认,人家老人常说,女大十八变。没想到这小子也变得如此与众不同了!你瞧瞧人家这气势,犹如那从大城市来的贵公子,哪里有半分咱们这穷乡僻壤之地出来的模样!”
看着阎埠贵那副诙谐滑稽的样子,何雨柱不禁微微一笑。他随手掏出一根烟,如抛绣球般扔给对方。这才缓缓开口说道:“人都是会变的,哪像咱们这些老街坊四邻,还是那副老样子。阎老师,我就不与你闲话家常了,家中尚有要事处理,我得先回家了!”
何雨柱言罢,也是一脸肃穆地回到了自己家中。
李平福循着记忆的足迹,来到了昔日的家门口。望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李平福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的波澜。
就在李平福沉浸在感慨之中时,房门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李平福的目光随即被一个女人吸引住了,她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端着一盆衣服,从房间里袅袅娜娜地走了出来。
马小娟甫一出门,便瞥见自家门口站着一个男人,她那双如秋水般的眼眸好奇地打量着对方,轻声问道:“同志,您找谁呀?”
听到这一声“同志”,李平福如梦初醒,呆若木鸡地问道:“我找李平安,李平安还住在这里吗?”
马小娟听闻来人要找自己的男人,毫不犹豫地转过头,对着房间里扯开嗓子大声喊道:“平安,平安,李平安,快出来,有人找你!”
在屋里的李平安,听到有人找自己,声如洪钟地回应道:“知道了,我马上就来!”
看到自己的男人即将出来,马小娟对着外面的男人嫣然一笑,柔声说道:“您稍等片刻,平安马上就出来!”
马小娟言罢,端着盆里的衣服,从男人身边大步走过,向着中院而去。
躺在床上的李平安,听到自己媳妇的呼喊,犹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本以为是又有人来找自己去做宴席,他像屁股着了火似的,迅速披了一件衣服在身上,风驰电掣般地跑到了门口。
可是当李平安跑到门口,看清门外的人时,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语气有些磕巴地说道:“平……平……平福,平福,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回的北京,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好去车站接你!”
李平福看着眼前这个身材发福的男人,同样激动得像个孩子,高声叫道:“哥,我回来了!”
李平安也是喜笑颜开,乐不可支地说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进屋,赶紧进屋!”
李平安说着,一个箭步来到自己弟弟面前,紧紧拉住对方的手,拉着他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李平安先是热情地让自己弟弟坐下,然后马不停蹄地跑到一旁,端来一杯水,又像变戏法似的从屋里拿出瓜子和糖果,摆到自己弟弟面前。
就在李平安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李平福也开始仔细打量着整个房间。看着房间里的缝纫机、收音机,还有墙上挂着的钟表,他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为自己哥哥能过上这么好的生活而由衷地感到高兴。
望着自己哥哥忙碌的身影,李平福喜笑颜开地说道:“哥!你就别忙活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这般忙碌所为何事!”
端来糖果的李平安,将东西轻轻推到自己弟弟面前。这才笑容可掬地说到:“什么不是孩子,在哥的眼中,你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说着,李平安便稳稳地坐在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李平福,“嘿嘿”地憨笑着。
看着自己哥哥这副模样,李平福心中对家人的亲情,不禁泛起了一丝涟漪。他情不自禁地想到,这才是自己的亲哥哥啊。
然而,李平福并未将内心的情感表露出来,他只是淡淡地开口问道:“哥!你这几年,日子过得好不好?”
听到弟弟的询问,李平安也是满脸笑容地回答道:“好,怎会不好!平福,我和你说。你哥我如今,可是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呢。再等几年,待到李树年退休之时。那时,我便是食堂主任了!”
听到哥哥只是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李平福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开口问道:“哥,那咱师父如今身居何职?”
李平安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咱们师父现在可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而咱师傅的挚友贺姨,正是轧钢厂的厂长。我现在在轧钢厂,那可是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