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善鸿问：“冒犯什么了？”
陆靖和：“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吧？”
周围的人放学也不积极了，各个兴致勃勃看着这一幕。
陈介然保持微笑：“不是什么大事。”
池善鸿直接问姜秋尧：“发生什么事了？”
陆靖和：“那么激动干什么？兴许只是年级第二气不过揍了年级第一一顿。”
姜秋尧有些无语。
陈介然看向姜秋尧，加深了脸上的笑意：“姜同学，你答应过我保守秘密的对吧？”
池善鸿急了：“什么秘密？”
这两人都有共同秘密了？
不是，陈介然什么时候看起来和姜秋尧这么熟络的？
陆靖和也因为陈介然的话莫名不爽起来：“什么秘密？你偷进女厕所被姜秋尧发现了？还是利用职务之便要挟姜秋尧下次只准考第二？”
姜秋尧：“......”
陈介然就这么笑笑也不说话，和姜秋尧颔首后将养乐多放进姜秋尧的手里就离开了。
陆靖和看到陈介然这副笑眯眯的模样就生气。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真欠揍。
池善鸿走近姜秋尧：“他怎么冒犯你了？没事吧？”
陆靖和：“真是不得了，和学生会会长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姜秋尧斜了一眼陆靖和：“就是怕某种喇叭精知道后全世界宣传。”
陆靖和看了眼池善鸿，又看向姜秋尧，用手指着他自己：“我？你说我？我是喇叭精？”
他不可置信，随后轻嗤一声：“你有什么秘密值得我昭告天下？”
姜秋尧说：“那就请你把嘴巴闭上。”
“你管得着？”陆靖和挑眉：“我的嘴长在我身上，我想张就张，想闭就闭。”
池善鸿骂他：“你再说话我就拿针给你缝起来！”
“那我偏要说。”
陆靖和垂下眼皮瞥了一眼姜秋尧：“我可告诉你，我最讨厌的人就是陈介然。”
她居然和陈介然有了共同的秘密，甚至还帮他保守秘密。
这种两人同一阵线的感觉让陆靖和很不爽。
姜秋尧不是喜欢他吗？
那他现在告诉她，他最讨厌的人就是陈介然。
姜秋尧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你就这么想知道陈介然的秘密？”
陆靖和：“不可以？”
他倒是要看看陈介然到底要干嘛。
他才不相信陈介然说的话。
这人说一句藏十句。
姜秋尧冷笑：“你怎么不去问陈介然？”
陆靖和：“我不想。我就要问你。”
池善鸿好脾气都要被磨没了：“你不要在楼梯里无理取闹。”
“行了，池嬷嬷。”
陆靖和也不想被这么多人当猴子一样围观，拉长声线，懒洋洋道：“斗嘴游戏结束。”
说完便挎着包离开了。
姜秋尧也准备走，池善鸿跟在她的身后：“秋尧，你要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我能有什么事？”姜秋尧说：“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你别跟着我了。”
身后的姜素恩看着这一幕，嘴唇抿在一起。
她从楼梯上走下来，看着池善鸿追着姜秋尧。
姜秋尧爱搭不理的模样被姜素恩看在眼里。
姜秋尧总是这样，她对学校里的人和事总是漫不经心，但偏偏轻而易举就能得到姜素恩最想要的东西。
姜素恩不止一次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在姜秋尧的掌控之中。
姜素恩不免感到好奇，有什么事是会引起姜秋尧的注意呢？还有什么事会得到姜秋尧的重视呢？
她的身世姜秋尧知道，宋予贤和姜辉的事姜秋尧也知道。
此时此刻，在姜素恩的心中，姜秋尧就像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她一面嫉妒又一面想要成为这样的人。
...
十二月上旬，姜素恩的海外代言在国内也小火了一把。
因为是针对海外市场，新品风格比较偏向日杂小清新、简约舒适。
姜素恩的长相本就是属于清纯小白花那一挂，很适合新品的风格，再加上拍摄的时候有姜秋尧在一旁盯着，最后呈现的成品还不错。
尤其针对岛国群体，还专门去北海道拍摄了一支广告短片。
姜素恩的长相在亚洲是十分受欢迎的一类长相，很快拍摄的广告便火了。
这段时间姜素恩也算是体会到了姜秋尧当时万众瞩目光芒四射的感觉了。
尝到甜头后，姜素恩已经彻底相信跟着姜秋尧才有出路，对姜秋尧可谓是唯命是从，有时还会对姜秋尧大献殷勤。
有的时候宋予贤看到了都会疑惑，姜素恩表现得也太真实了一点，不知道的真当两人是亲姐妹。
习惯成自然，姜素恩自己都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成为了姜秋尧的附庸。
尽管和当初设想的道路不一样，但至少姜素恩的目的达到了。
她享受被看见的感觉，并且又重新燃起了对社交的需求，周末经常不在家。
而在姜素恩看不见的地方，姜秋尧和陈介然的关系越来越近。
...
自从上次在天台撞见陈介然的秘密后，姜秋尧在学校碰见陈介然的几率越来越大。
陈介然作为学生会会长，会经常在学校的各个角落出没，有时上体育课姜秋尧也会在操场旁边的树荫下看见经过的陈介然。
陈介然会微笑着和姜秋尧打招呼。
“学生会会长可以可以这么随意到处走，不用上课吗？”姜秋尧问。
陈介然扬了扬手中的笔记本，笑道：“自习课，开会。”
姜秋尧耸耸肩。
也是，以陈介然的成绩，不上课估计也不会有老师说。
陈介然问：“体育课不去活动活动吗？”
“不去。”
姜秋尧懒洋洋地坐在长椅上晒太阳，懒散的样子让陈介然想到学校里躺在草坪上的流浪猫。
陈介然感觉姜秋尧好像很喜欢晒太阳，之前也有好几次在天台碰到她。
穿羽绒服的季节，姜秋尧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陈介然以为是她冷才晒太阳。
“过几天要下雪了，外套穿厚一点吧，别感冒了。”
姜秋尧没有解释自己在冬季的习惯，少穿一件衣服既不会冻感冒，也能让自己保持理智和冷静。
看着阳光下晶莹剔透的雪肤，陈介然下意识询问：
“喝不喝热咖啡？我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