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月皮笑肉不笑，只是自顾自的攻击着，没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只是在他们动手的时候，她声音不算大的开口了。
“所以族长…”
在他微微停下的瞬间，她像是有些好奇的问了他一声。
“你是真的吗？”
张启灵看着她沉默的没说话，没有解释也没有说自己是真是假，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她，这倒是让她有些微微的挑眉了。
感觉那眼睛看着就很真诚啊，咦…难道是她有族长滤镜？
她这样想着，
下一秒就伸出手捏了捏这张不知道真假的小族长的脸，嗯…手感还不错阿，不过还是看不出来，大概是太仿真了吧。
所以…要不要捏捏别的地方？
看着他只是微微抿了抿唇，却没有反抗的举动，她眨了眨眼睛，还是开口问了一句“族长，我可以再捏捏别的地方吗？”
他看着她的眼神有一瞬间似乎变得幽深片刻，但似乎又像是她的错觉。
一双淡淡的眸子还是一如往常的模样。
黑黝黝的似乎一眼就能看到底。
反正在她说完那句话以后，他就不言不语的站在那里不动了。
张明月见他不出声，索性就当同意了，毕竟不同意他可以说啊，不说也不动这不就是默许了嘛，而且她还征求他的意见了。
所以她的两只手都捏了上去，一左一右，还别说，嗯…小脸蛋还挺嫩。
揉了揉，又捏了捏。
又揉了揉。
直到他的整张脸都被她捏的微微泛红，就连耳垂都被她揉搓了好几下后，他还是很乖的站在那里，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看着他那乖乖任由欺负的样子。
哇偶…
张明月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有点儿缺德了，原因是什么说不上来，大概是这双眼睛太乖了的原因吧。
看着更可爱了，这种感觉还不错，但实在是有点儿大逆不道啊，要是那些老不死的看见了。
怕不是要炸吧。
她这样漫不经心的想着，放在他脸上的手收了回来，但表情却还是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还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衣角“族长，你好像是真的啊。”
“但我好像…还是有点害怕…”
她微微垂下眼帘，一张懒散冷淡的脸，此刻却因为她那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神色，显得有些让人心软的楚楚之色。
张启灵微微抿了抿唇，好半天他才缓慢的说了一句。
“…别怕。”
刚刚还任由她欺负的人，对着她说了一句别怕，糟糕…是良心快要冒出来的感觉。
所以会是真的吗？
那就试一下吧。
小族长一定要是真的哦，不然要是错了，我可是…会难过的啊。
张明月的眼眸微微闪动了一下，脑海中像是掠过什么，但那种感觉很快就归于无痕，随后只听见她轻轻靠近他声音轻软的应了一句。
“嗯，有族长在，不怕了。”
怕什么呢？
她怕自己动手的时候，要是吓到这个小族长就不好了。
到时候会讨厌她多不好。
张明月这样想着，她伸出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脖颈，然后慢慢抱住了他，将脸靠在了他的胸口的位置，像是在寻求安慰一样。
他也并没有阻止她，听着他清晰的心跳。
在那一瞬间她的脑海中划过了很多想法，但也只是想法而已。
很快她就伸出了手。
就在她的手已经摸到他后脖颈的时候，她的斜后方忽然出现了声音，她微微垂下眼睛就要动作的时候，却先一步被人拉住调换了位置。
张启灵挡住了那人的攻击，张明月也没有动，就那么在一旁安静的看着。
不过他们也仅仅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她没有看清脸。
张明月的眼睛看过去的时候，也只是看见了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那人的速度很快，似乎一击不中就直接离开了。
张启灵也朝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随后下一秒她就听到他对着她说了一句。
“等我。”
张明月看着他那双看着她似乎极为认真却又淡漠的眼睛，真的有点儿怀疑了呢。
所以她很好奇自己现在到底是处于什么状态了。
真实？虚幻？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追着那道黑影，看着他极为快速的消失在了眼前，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