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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的蓝光刺得我眼眶生疼,第17次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听筒里传来的依然是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窗外暴雨倾盆,雨滴砸在空调外机上,像无数根细针扎进太阳穴。我蜷缩在出租屋的折叠床上,怀里抱着刚满三个月的女儿,小家伙的哭声混着雨声,把整个房间搅成混沌的漩涡。

“别哭了!求你别哭了!”我冲着怀里的婴儿尖叫,声音却淹没在雷声里。乳头被咬破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混着奶水浸透哺乳巾,黏腻的触感让我想起三天前那个雨夜——林远把离婚证摔在茶几上时,纸张边缘划破他虎口的血珠也是这样,在白色证皮上洇开一朵小小的红梅。

那本该是场普通的家庭会议。公婆坐在沙发主位,林远垂着头搓手,我抱着熟睡的女儿站在茶几前,头顶的吊灯把每个人的影子都拉得很长。“爸妈,小满才三个月,我产假马上要结束了。”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像商量,“你们能不能搬过来帮着带带孩子?”

婆婆的茶杯在青瓷碟里磕出清脆的响动:“我们老两口年纪大了,带不动。”她戴着老花镜择豆角,手指关节凸起如枯枝,“你姐当年生娃,不也是自己辞职带的?”

“可姐夫是公务员,她辞职有保障啊!”我急得往前跨半步,女儿在怀里惊醒,哭声像拉响的警报,“我现在是部门主管,辞职了以后还能回去吗?”

公公突然把报纸摔在茶几上:“当年我们带林远的时候,白天上班晚上带娃,怎么没见喊累?”他烟灰缸里的烟头堆成小山,混着隔夜茶的酸味在客厅里发酵,“现在年轻人就是娇气!”

林远始终没抬头,我盯着他后颈那颗褐色的痣——那是我们蜜月旅行时,在三亚的海边我发现的。当时我趴在他背上数痣,说这是专属我们的爱情密码,他笑着把我甩进浪花里,海水咸涩的味道至今还留在记忆深处。

“林远,你说句话啊!”我踢了下他的小腿,他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这个动作让我的心突然揪紧。结婚三年,他每次紧张都会这样,比如第一次见我爸妈时,比如我流产住院他签手术同意书时。

“要不……我请个保姆?”他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片羽毛。

“保姆能代替爷爷奶奶吗?”婆婆的豆角“咔嚓”折断,“再说了,你姐夫他爸肺癌住院,我们得去照顾。”

“可姐夫他爸有四个子女轮流!”我的声音突然拔高,女儿被吓得打了个嗝,“小满就你们两个长辈!”

“啪!”

公公的茶杯盖砸在玻璃茶几上,裂成蛛网状的纹路。“这婚要是过不下去,趁早离!”他指着我的鼻子,“别以为生个丫头就能拿住我们林家!”

雨就是在那时开始下的。林远突然站起来,西装口袋里的车钥匙叮当作响。“爸,妈,你们先回去。”他把我拉进卧室,门关上的瞬间,我闻到了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是公司楼下商场那家新开的香氛店,上周我路过时,导购小姐正往试香纸上喷“午夜玫瑰”。

“我们离婚吧。”他说这话时,正在解领带的手突然顿住,领带结卡在喉结下方,像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直到他掏出手机,翻出三个月前我摔在他脸上的孕检单——那时我们刚为公婆不肯带娃的事吵过架,我哭着说“这孩子我不生了”,他却把验血报告拍在茶几上:“田秋莲,你怀孕两个月了。”

“所以从那时候你就想好了?”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怀孕时长的妊娠纹在腹部隐隐作痛,“因为孩子是女儿?因为公婆不肯带?”

他摇头,从公文包最里层抽出一份文件。当“财产分割协议”五个字映入眼帘时,我忽然想起上个月发现他手机里的聊天记录——那个叫“陈总监”的女人,头像是一支半开的红玫瑰。

“城西的老房子归你。”他指着协议某条,“存款对半分,车给你。”

“那小满呢?”我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那时胎儿刚会踢人,“她才三个月……”

“你带。”他转身去拉行李箱,金属拉链划过地板的声音像刀割,“我每月付三千抚养费。”

离婚证办得比想象中快。从民政局出来时,雨已经停了,但天空阴得能拧出水来。我抱着女儿站在台阶上,看着他的车尾灯消失在转角,突然想起婚礼那天,他抱着我跨过火盆时说:“秋莲秋莲,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

出租屋的暖气坏了三天。我抱着女儿在屋里转圈,她的哭声让邻居砸了三次门。哺乳巾上的血迹已经发黑,像朵枯萎的玫瑰。手机突然震动,是部门总监的语音:“小田,明天必须到岗,项目交接不能拖。”

“王总,我……”话没说完就被打断:“要么回来上班,要么办离职,公司不是慈善机构。”

凌晨三点,女儿终于睡着。我摸黑打开行李箱,最底层压着本泛黄的相册。第一张是我们大二时在图书馆的合影,他戴着黑框眼镜,我扎着马尾辫,背后的书架上摆着《百年孤独》。那时我们总为马尔克斯和村上春树谁更伟大吵架,最后总是他买两杯奶茶来哄我。

相册最后一页是张b超单,照片上那个小点像颗蜷缩的种子。那是我们第一次看到胎儿时的影像,林远把单子贴在胸口说:“秋莲秋莲,我们要当爸爸妈妈了。”

天亮时,我做了个决定。把女儿托付给楼下退休的张阿姨后,我打车去了林远公司。前台说他在开会,我直接冲进会议室——门推开的瞬间,二十多双眼睛齐刷刷看过来,林远站在投影仪前,领带还是我上周给他买的深蓝色。

“我们出去说。”他脸色骤变,伸手来拉我,我闻到他袖口残留的香水味,和那天在卧室闻到的一样。

天台的风很大,吹得我头发糊在脸上。“复婚吧。”我说这话时,指甲把掌心掐出了月牙形的印记,“小满需要爸爸。”

他点烟的手抖了一下,火苗窜起又熄灭。“可以同居。”他吐出个烟圈,“但领证不行。”

“你什么意思?”我的声音突然尖锐,楼下马路的喧嚣声变得模糊。

“陈总监怀孕了。”他弹了弹烟灰,“双胞胎。”

这句话像块石头砸进深潭,我听见自己耳膜轰鸣。原来那朵“午夜玫瑰”不是偶然,原来三个月前他就开始布局,原来我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所以你要给她名分?”我笑得比哭还难看,“那小满算什么?我们的三年算什么?”

他没回答,烟头在晨光中明明灭灭。我突然想起上周在超市,看到个父亲把女儿扛在肩头买棒棒糖,小女孩的笑声像银铃般洒了一地。那时我摸着隆起的肚子想,我们的女儿也会这样笑吧?

“同居可以。”我擦掉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但我要住老房子,小满的户口得落在那。”

他皱眉:“陈总监说……”

“要么同意,要么我带着小满去你公司闹。”我打断他,“让所有人看看,林总监是怎么在老婆孕期出轨的。”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浑身发冷,和婚礼上那个带着酒窝的温柔笑容判若两人。“田秋莲,你变了。”他说,“以前你连我多看女同事一眼都要吃醋,现在却学会威胁人了。”

“是你教我的。”我转身往电梯走,“毕竟离婚证都领了,我还有什么可失去的?”

同居生活比想象中更难熬。林远每周三、五晚上过来,带着陈总监买的进口奶粉和玩具。有次我半夜起来给小满换尿布,看见他在客厅沙发上睡着,手机屏幕亮着——是陈总监发来的孕检照片,两个小点在b超单上清晰可见。

“你睡沙发?”我轻声问。

他惊醒,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陈总监……怕辐射,不让我在卧室用手机。”

我抱起哭闹的女儿走进卧室,门关上的瞬间,听见他在客厅压低声音说:“别担心,等孩子生下来就离……”

那晚我抱着小满哭到天亮。原来所谓同居,不过是场漫长的凌迟。他等着双胞胎出生就彻底抽身,而我却在这场拉锯战里越陷越深。

转折发生在立冬那天。我抱着发烧的小满从医院回来,开门就闻到饭菜香。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林远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

“陈总监说孕妇不能闻油烟。”他尴尬地挠头,“我……我学了做辅食。”

小满在他怀里突然笑了,那是她第一次对父亲露出笑容。林远的手僵在半空,像只不敢触碰蝴蝶的笨拙的熊。

“她认生了。”我轻声说,却看见他眼眶红了。

那天晚上,我在他西装口袋里发现一张产检预约单。患者姓名栏写着“陈薇”,但末尾的联系方式,是我的手机号码。

“她手机丢了。”林远解释时,正在给小满冲奶粉,“用你的号码先约着。”

我盯着他后颈那颗褐色的痣,突然想起离婚那天下着暴雨,他车尾灯消失前,我似乎看见副驾驶座上有个粉色的发卡——和现在小满头上戴的一模一样。

“林远。”我按住他冲奶粉的手,“我们复婚吧。”

他手一抖,奶粉撒在台面上,像场未落完的雪。“陈总监她……”

“我知道双胞胎是试管婴儿。”我打断他,“也知道你为了让她安心,故意说等孩子生下来就离。”

他的脸瞬间煞白。我继续说:“但小满需要爸爸,我需要丈夫。至于陈总监……”我掏出手机,翻出三天前收到的短信——“林太太,林先生给我买的孕妇装尺码错了,麻烦您来商场换一下。”

那条短信的发送时间是凌晨两点,而那时林远正在客厅沙发上“怕辐射”。

“她根本没怀孕。”我把短信递到他面前,“上周我见过她,她小腹平坦得能放硬币。”

林远突然捂住脸,肩膀微微颤抖。我听见他压抑的啜泣声,像只受伤的兽。三年前那个雪夜,他跪在宿舍楼下求我原谅时,也是这样把脸埋在掌心里。

“爸说如果我不离婚,就不给我城西项目的股份。”他终于抬头,眼里的血丝像蛛网,“那房子……是你爸临终前留给你的,我不能让你失去。”

雨又开始下了。我抱着小满走到窗前,看着路灯下的雨丝织成细密的网。原来这三个月的分离,这场看似决绝的离婚,不过是他和公婆演的一出戏——为了保住我父亲留下的老房子,为了让我在离婚时能多分财产,为了在陈总监的威胁下守住我们的家。

“那香水味呢?”我轻声问。

“是陈总监喷在我西装上的。”他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瓶子,“她说这样能让你死心。”

我接过瓶子,标签上“午夜玫瑰”四个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小满突然抓住我的手指,咯咯笑起来。林远的手覆上我的,他的掌心还是那样温暖,像三年前那个雪夜,他握着我的手说“我们回家”。

“复婚吧。”他说,“这次我买了更大的钻戒。”

我转头看向窗外,雨不知何时停了。东方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我们的故事,或许才刚刚翻到最精彩的那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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