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辱骂秦姐,不许你中伤秦姐。”
刘成冷笑,“你知道个球,她跟很多人睡过,就你不知道而已。”
这话完全是在戳傻柱的脊梁骨。
他红着眼,宛如一头野兽,“胡说,你胡说。”
“有件事,可能你还不知道,当初她跟贾东旭结婚的时候,大家去闹洞房,贾东旭晕厥了,所有人都喝了酒,足足几十个男人呢!”
“哈哈哈,他们酒后乱性,直接在新房里那啥,不仅我,很多人都亲眼见到的,唯独你跟贾东旭两个大冤种不知道。”
“哈哈哈,附近胡同的男人都睡过,就你喝醉了没干到,不,你应该是跑了。”
“至于你为什么跑,别人不知道,但是我不知道,因为你去打了贾东旭,趁他醉酒,踹爆了他的卵蛋,哈哈哈!”
还别说,原本傻柱底气很足,被刺激到要爆炸,然而一听这话,他的怒火瞬间熄灭,转而变成无边的恐惧。
这么隐秘的事情,居然还有人知道。
该死,知道的人还是刘成。
真该死。
他为什么知道?
一直以来,傻柱都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
没想到依旧漏风了。
带着这种做贼心虚的心思,傻柱之前的勇气瞬间丧失,甚至变得畏手畏脚,不敢拿睁眼去瞧刘成。
“你...你....你胡说,你这是污蔑,没人信你。”
刘成道:“我今天说出这件事,不是为了要挟你,要是想举报你,我早就举报了。我只是想告诉你,那天的一切我都知道,不仅你干的好事,还有接下来秦淮如干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
“你以为我刚刚说秦淮如的话是污蔑,是胡说八道?那你随便找个胡同里的男人问问,就知道这件事的真假。”
这件事过去很久,早就被那些男人传了出来。
成为了男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么说吧,我们四合院的男人,除了我跟你,其他人都染指了秦淮如。”
“啧啧,动静可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养猪场配种。”
“就连老贾、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参与了,就你不知道而已。”
“你还把秦淮如当宝?”
“简直比农民家养的母猪还脏。”
“哈哈哈!”
“几十人啊!”
“时候他们每个人赔了秦淮如一笔钱,这才了事。”
“就你不知道而已。”
“你想想,你为了这样的烂货,还是有三个拖油瓶的女人,你无私的奉献算什么?”
“简直就是傻逼嘛!”
“所以你刚刚忽悠我的话,什么博个好名声?博个锤子哦,谁帮这样的烂货,谁就是大傻逼,大冤种,大智障。”
“好了,言尽于此,是真是假,你可以找人打听。”
说完,刘成一脚把傻柱踹开,然后嘭地一下关了大门。
至于傻柱,则是完全像疯了一般。
刚刚刘成的话太扎心了。
扎的他满目疮痍。
他感觉天都快塌了。
傻柱如同一头发疯的野兽,不停的龇牙咧嘴。
不不不!
这不是真的,这是假的。
刘成就是故意打击我,故意破坏秦淮如的名声。
要是以前,他肯定直接开打。
然而他面对的是刘成,自己完全不是对手。
“不,我一定要调查清楚这件事。”
“如果是刘成捏造的,那我跟他就没完。”
“对,刘成不是说了吗,街头巷尾,很多人都知道。”
“那自己今天就去打听打听。”
想到这里,傻柱沿着胡同观察起来。
离自己四合院近的地方,那些人都认识自己,并且知道自己喜欢秦姐,多半不会说实话。
所以自己要想打听到真实的消息,就必须走远一点的地方。
这个时候的傻柱,又理智的不行。
很快他来到离四合院很远的胡同,恰巧看到几个有些面熟,却没有接触过的人在聊天。
于是傻柱凑了过去。
那些人虽然不认识傻柱,却看着傻柱有些面熟,猜测他应该是附近的居民,也就没有提防。
就这样,傻柱跟他们凑到了一起。
一开始傻柱也没有说话,就是默默的听他们聊天,偶尔插科打诨一句,慢慢拉近距离。
毕竟大家不熟悉,如果一上来就问人家,有没有见过秦淮如,肯定会被人猜忌,甚至骂神经病。
随着时间推移,大家逐渐熟络。
这个年代没有什么娱乐方式,打牌喝酒又不被允许,聊天就成了最大的消遣。
而男人多数又爱吹牛。
吹着吹着,他们就把话题聊到了女人身上。
比如年轻时候,睡过多少多少女人,睡过谁家媳妇,逛过多少烟柳胡同什么的。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人有些不服气道:“你们这些都不算什么,还是我的经历最刺激。”
“怎么个刺激法?”
那个中年人傲娇道:“话说三年前,我跟我爹去那边胡同吃喜酒,喜酒吃完,我们就闹洞房,这原本是极其常见的事情,谁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让我们终身难忘。”
傻柱顿时竖起了耳朵。
这该不是说的秦姐吧?
秦姐就是三年前嫁到四合院的。
自己煎熬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他们主动谈论这话了。
想到这里,傻柱插话道:“您说的该不是贾家的事情吧?”
“没错,就是那边四合院贾富贵家的事情。”
“话说那年贾家娶儿媳,因为我们家跟贾家是远房亲戚,所以也在邀请之列。对这件事是再清楚不过了。”
旁边一个人,似乎是听过有关贾家的事情,显得比傻柱还迫不及待。
“那你赶紧给大家说说闹洞房的情况。”
那人舔舐了一下嘴唇,眼里全是兴奋之色。
“说起来也怪,那天我们明明没有喝多少酒,谁知道进了房子之后,我们全都变得异常兴奋。”
“我们兴奋也就算了,关键是新娘子秦淮如比我们还兴奋。”
“面对我们所有闹洞房的人,她竟然...竟然...”
说到这里,那个人的话顿住了,就似乎极难启齿一样。
傻柱一下急了,“竟然什么?”
终于,那人酝酿了一下情绪,把咽下去的话吐了出来。
“面对我们这么多人,新娘子竟然主动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