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菲自认作为安室家的家臣,先生在组织最忠诚的心腹,绝对看不过先生吃亏的。
他联系财务那边拨款,并联系了下铃木财团的人。
“铃木顾问,抱歉,打扰了。”拉菲坐在椅子上,彬彬有礼地问候。
铃木集团,铃木次郎吉挥挥手,让秘书带着合同离开,笑吟吟地问:“我这会儿刚好有空,拉菲店长的电话来得正是时候,不算打扰。”
拉菲笑了下,直截了当地说:“我需要你们再组装一辆全新的红色机车,所有材料要用最好的,安全方面决不能放松。”
铃木次郎吉对于甲方无礼的要求,为难地说:“这、店长先生,这款车我们目前还在设计中,能提现做出一辆,已经耗费了巨大的力气,您这要求,不是强人……”
“价钱好商量。”
“不是钱的问题,我们需要测试合适的材料,再调动专业的工人……”
“三倍的价钱。”
“没问题,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将成品送到您手中。”
“合作愉快。”
电话挂断后,铃木次郎吉神色凝重起来。
是那个藏在暗处的、各个阶层都有权有势的、以酒为代号的黑暗组织啊。
他有些无奈,他是一个和气生财的生意人,生意到了门口不做不行。
只希望不要引起那个组织的注意,被他们给盯上。
他给研发部发了消息,让人放放手头上的事,将新设计的隼再组装一辆更完美的出来。
他本以为隼的面世,至少还得等八九年,没想到被人逼一逼,还能逼出不小的潜力来。
当天夜里,警察公寓家属院中。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头上戴着照明灯忙碌不停,松田趴在地上吭哧吭哧地组装着摩托车,萩原研二灰头土脸地盘腿坐在地上,手里还握着几个零件。
他上半身前倾,好奇地问:“小阵平,检查出来多出来的零件应该安在哪里了吗?”
“还没有。”松田阵平从车子下方爬出来,绕着摩托车转了两圈,一头雾水地说,“不应该啊,零件怎么还能多出来?”
萩原研二赞同地点头:“组装的时候我们将所有的地方都恢复原状了,检查了不下十遍,这些多余的零件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摩托车上没有它们的位置。”
二人面面相觑半晌,松田阵平想起小时候安装的电饭锅,挥动着扳手,迟疑着说:“要不,拆掉再装一遍?”
萩原研二从地上爬起来:“好主意,一起上吧。”
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将kirei恢复原状。
两个小时后,二人面对多出来更多的零件,一时无言以对。
“hagi,你觉得这种异常情况,有没有可能是那谁的debuff影响?”
“啊这——,我觉得那个debuff已经消失了。就算存在,那也是影响智慧生命的精神和理智啊,怎么会影响到摩托车!”
“影响的是我们啊。”卷发大佬点燃烟懒散地坐在地上,神色有些疲惫,眼神却明亮又锐利,“有没有可能,我们安装摩托车的时候,已经被影响的神志不清出现幻觉了,比如明明有空位放零件,却看成没有空位?”
萩原研二有些被说服了,小阵平讲的有道理啊,不然一个小小摩托车,怎么可能会难倒他们两个拆卸天才!
“要不,再试一次,我们这次装慢点,每一次都确认一下双方的神志是否清明。”
“好。”
摩托车这一装,就装了一夜。
天亮后,去上班的同事们路过院子,看到他们还在跟摩托车较劲,嘴角抽搐了起来。
这都一夜了啊,不累吗?
“松田警官,萩原警官,这里是日本,不是阿三国,我国自有国情在,公职人员还是不要随便和非人的东西发展出超出使用者和被使用者的感情来。”
困得眼皮子打架的松田阵平晃了晃脑袋,声音沙哑地问:“hagi,刚才那人说什么?”
萩原研二正盯着最后一块零件发呆,闻言头也不抬地说:“好像是阿三什么的,应该是想跟蜥蜴结婚或者想喝恒河水了。”
松田阵平眨了眨满是红血色的眼睛:“国民的底线总是猎奇,连警察都被传染了吗,你看到是谁了吗,以后把人盯紧点,别让他犯错。”
“没看到,有机会我试探下吧。”
他握着零件,满脸倦意地起身,打了个哈欠说:“小阵平,我们先去休息吧,kirei就放在这里,等我们睡饱了再来处理吧。”
这会儿太累了,组装的效率也大大降低。
松田阵平将地上的工具一个个捡起来收进工具箱,懒懒地说:“好,困得我脑袋成浆糊了。”
警局。
渡边组长端着咖啡杯第三次路过办公室外的时钟,指针都走到九了,他按捺不住问道:“你们谁捡到松田了?”
这都几点了还不来上班,太不像话了。
“那个,组长,松田在修车。”
渡边:“??”
“上班时间修什么车?”他踩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办公室,打电话联系松田阵平。
没想到刚响了一声,电话直接挂断了。
他不信邪地又打过去,还是被挂断了。
第三次打过去时,已经关机了。
渡边组长的火气压不住了,正要咆哮出声时,一丝头发轻飘飘从头顶飘落到办公桌上。
他倏地熄火,脸都绿了。
他发际线都后移了一厘米了,松田还来气他!
——不想来你倒是请假啊。
已经躺倒在床上,神志浑浑噩噩的松田阵平推开幼驯染,本能关掉了吵闹的手机,刚躺下想要睡过去——
咦,好像忘了什么。
他挣扎着想要起来,被身边的幼驯染一拽:“小阵平,好累,快睡……”
他累得懒得回隔壁,直接和幼驯染一起睡了。
萩原研二的声音渐渐变轻,尾音像是清晨的露珠,悄然消失,只剩下绵长的呼吸洒在耳边。
松田阵平的头一挨上枕头,舒服又安心的感觉一拥而上,上下眼皮直接黏在一起,意识渐渐沉浸在梦里。
安静的房间里,二人睡得格外的香。
唯独渡边组长无能狂怒,差点报失踪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