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曹航程自己感觉到那东西不听话了。这才体会到了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杨瑞红自然知道问题在哪里，但她故意表现出很配合的样子，说道：“老板，是不是累了，白天忙一天了，现在有点累也正常。也许一会就好了，咱先聊会天。”
曹航程道：“要不，咱都脱光了衣服上床，或许你刺激一下我，我就行了。”
杨瑞红道：“人家还没有过和男人赤身裸体在一起，你让我适应一会好吗？老板，我知道你是好人，会怜香惜玉的，对不对？”
曹航程看到杨瑞红在给他“撒娇”，心也就“软”了：“那好吧。”
杨瑞红问道：“老板，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过了今夜，我就是你的人了，以后，我会保持和你联系的。”
曹航程思索了一下：“我姓曹，我明确告诉你，只要你跟了我，你这辈子绝对不会吃亏。”
杨瑞红从后面故意抱住了坐在沙发上的曹航程：“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敢说大话我一辈子不吃亏？”
曹航程经杨瑞红在后面一抱，骨头都酥了。说道：“我再看看你的学生证，如果是真的，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杨瑞红就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学生证，让曹航程仔细地检查。
曹航程道：“我相信你了，这学生证绝对是真的，因为我儿子也在这个学校上学，我看过他的学生证。”
杨瑞红故作惊慌：“什么？你儿子是我同学？这，这要是让你儿子知道了我和你在一起，他要是在学校给我宣扬出去，我的名声就完了，我，我害怕……”。
曹航程把学生证还给了杨瑞红：“你怕什么？这种事情，我能给我儿子说吗？你想多了，没事的。”
杨瑞红装作如释重负的样子：“只要别让你儿子知道就行。那你告诉我你是做什么的？”
曹航程道：“既然今晚你愿意跟我了，我也没必要瞒你了，我是魏都市市委书记曹航程，我说能给你一辈子的好出路，你信了吧？”
杨瑞红故意“震惊”地说：“也是，如果我毕业了，你能帮我在你手下做个公务员，我还能经常和你在一起。”
曹航程道：“那是自然。不过，我怎么看到这么漂亮的你，那东西反而没用了呢？”
杨瑞红道：“我给你按摩一下吧，或许，我帮你缓解一下身体上的压力，你就好了。”
这一次，杨瑞红要求曹航程躺到卧室里的床上去，让曹航程仅穿一件睡衣。
曹航程自然愿意。
杨瑞红跟着王萱学过一些穴位的按摩，知道哪些穴位起什么作用。就给曹航程按了起来。
曹航程一开始感觉很舒服，就和杨瑞红聊起天来：“杨瑞红啊，如果要不是咱们俩要发生关系，我就让我儿子娶了你，你这孩子太让人喜欢了。”
杨瑞红虽然很恶心曹航程，但还是笑着应付道：“就算是我和你发生了关系，也不影响我做你的儿媳妇吧？”
曹航程道：“那不一样，我和自己的儿媳妇发生关系，那我不成了‘扒灰’头了？万一让人知道了，我老婆孩子都会给我闹的。你只做我的情人，比什么都好。”
杨瑞红故意引导：“曹书记，我既然跟你好了，那你给我什么好处呢？比如你多余的房子给我一套？比如再给我一点钱，反正你们当官的挣钱容易得很，给我个三二百万，只当是从手缝里漏掉了。”
曹航程道：“那我就把这套房子送给你好了，以后，我们就在这里约会。”
杨瑞红道：“那怎么行，我要了你这个房子，你以后回到省城，或者升了副省长，你要经常回来住，你家人也会跟过来，我咋办？”
曹航程道：“你以为我一个市委书记就这么点家业呀？我告诉你，我在黄州市有四套房，两套是我老婆的名字买的，一套是我儿子的名字买的，这一套是用别人的名字买的。所以，我就敢把你带到这里来。”
杨瑞红故意加大了手劲，按的曹航程一阵酸麻：“你那几套房肯定比这个好，我想要你别的房子可不可以？”
曹航程道：“不可以，你也不想想，既然那三套房是用我老婆孩子的身份证买的，那他们都是知道的，钥匙也在他们手上，只有这一套，我是用我老家一个光棍汉的叔叔的身份证买的。所以，给你这一套是可以的。但必须说明一点，这个条件必须是建立在你给我做五年以上情人的基础上，才可以。”
杨瑞红说道：“这条件，也算可以，我用五年青春换你一套房子，每年二十万。那你可不可以另外每年再给点零花钱啊，你这大官也不缺钱，对不对。”
曹航程道：“我手里有几个亿的，不缺你的零花钱。”
杨瑞红故作惊讶：“哇，你好有钱啊，几个亿，那要不先给我一点花花？”
曹航程猛地一激灵坐了起来。
他摇了摇头：“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什么都给你说？你给我灌迷魂汤了？不对，你给我吃药了，你在面条里面给我放药了对不对？要不然，我为什么会顺着你说这些不该说的话？完了完了，我上你的当了。”
杨瑞红看出来了曹航程有点怀疑了。没错，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一个市委书记不可能给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子说这些的，这就是在泄露自己贪腐的证据。确实，王萱给他们姐妹的这个药丸，有三种功效，一是迷幻神志，让人能说出不该说的话，就是自己不设防，别人问什么都会不自觉地说出来；二是泄阳败兴，就是直接把男人的阳物的功能损害掉，让那部分的神经出现麻木，没有几天时间过不来的；三是舒爽经脉，这个药丸能让人放松所有紧绷的神经和脉络，会感觉浑身很舒服，但其实也是在让身体的经脉功能变得懒散庸怠，就像是解去了枷锁一样。但人体和天地阴阳是同理的，只有维护阴阳的平衡，才能保持正常，如果阴阳不平衡了，虽然感觉很舒服，但伤害性极强。
杨瑞红没有给曹航程继续怀疑下去的时间：“曹书记，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是诚心诚意来陪你的，那一锅饭，我吃得最多，我怎么会像你说的那样去做，我也不懂你说的那些呀。你如果认为我是个坏人，那你报警抓我好了，哼！”
杨瑞红停止了按摩，起身就要走。
曹航程也觉得不像是这个女孩子对他做了什么，应该没有机会，也就是小半碗面条的事情，她都吃了一大碗，是不是我神经太放松了，没有把握住自己，和他一聊天，就自动说出来了？现在，自己既然已经说了不该说的，再和她说别的也是多此一举，唯有哄住这个女孩不让他说出去才是对的。
想到这里，曹航程拉住了杨瑞红：“你别生气好不好？我就是给你开个玩笑，我既然对你啥都说了，那就是我没把你当外人，这套房子确定送给你了。不过，你得答应我，出去后，千万不要把我给你说的话对别人说。”
杨瑞红道：“那行，你就把这套房子的房产证给我，我反正是你的人了，我想办法过个户，过到我身上，行吧？”
曹航程知道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如果现在不答应这个女孩，一旦这女孩出去胡乱说，对自己很不利。眼前只有用这套房子拴住这个女孩，让她和自己一心，不去乱说，还能保持情人关系，只有这样，才对自己有利，谁让自己刚才说那么多不该说的。
曹航程道：“行，就在这个卧室的床头柜里，一会你拿走就是。”
杨瑞红不知道曹航程说的是真是假，就来到床头，拉开了床头柜，里面有一个档案袋，抽出来一看，果然是一个房产证。
杨瑞红把它装进档案袋里，然后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说道：“来吧，曹书记，我继续给你按摩，过一会你或许就好了。”
杨瑞红继续按摩，但这次按的是故意让曹航程睡眠的穴位。
曹航程过了一会果然睡着了。
说起来很简单，实际上杨瑞红和曹航程在这里已经纠缠了两三个小时了。
就在这时，杨瑞红的手机震动来电，发现是王萱打过来的，就走出了卧室，说道：“姐，我在给曹航程按摩，他睡着了。我拿到了一个证据，有一些其它线索。”
王萱道：“把位置发给我，我马上到。”
杨瑞红给王萱发了一个位置，又在微信上写下了几单元几号。
仅仅五六分钟，房门就敲响了。
杨瑞红去打开了房门。
王萱、葛倩倩、曹秋鸽三人走了进来。
杨瑞红把三人引到了曹航程的卧室里，这个曹航程还在呼呼大睡。
王萱来到跟前，对着他的穴位点了下去。
曹航程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床边站着几个女孩。
曹航程赶紧坐了起来：“你们，怎么进来的？你们是？”
王萱笑道：“曹航程书记，你怎么贵人多忘事呢？我们七姐妹是你们从‘皇城一号’带出来的，每人带走了一个，你不会这就忘了吧？”
曹航程仔细看了一下，没错，是这几个女孩子，不过，之前都是浓妆，和现在卸了妆的样子有很大区别，不仔细分辨，根本就认不出来。既然几个女孩都到了这里来了，那几个男人呢？怎么放他们走的？
曹航程不禁有点疑问：“你们怎么都到这来了？他们呢？”
王萱拿出了自己的证件：“他们都已经被双规了，下一个该你了。”
曹航程看到证件上写的是巡视组王萱，吓得当即冒了汗，他指着杨瑞红惊恐地道：“你，你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