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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猎杀一头中阶源兽都需付出巨大代价,如今这唾手可得的兽骨、兽皮、利爪、獠牙,尤其是珍贵的兽丹……若能妥善处理,足以大大弥补此战的损失,支撑家族度过眼前的难关。

“而且必须尽快清理干净!”他语气转为严厉,“否则天气渐暖,尸体腐烂,必生瘟疫!后果不堪设想!”

“二哥放心,我亲自去安排!”三长老南震瑾立刻应声,他深知此事的重要性和紧迫性。

他朝众人一点头,身形一晃,便如离弦之箭般射向城中,显然是去寻找那些经验丰富、专门负责分解处理高阶源兽尸体的老师傅们了。

“我们也该动身了。”四长老开口道,她拉起身边一直沉默寡言、神情哀戚的五长老的手,

“城中伤者众多,哀鸿遍野。家族供养的医者们怕是早已耗尽药材,尤其是止血散和续骨膏。我们去库房再支取一批,分发下去,救人要紧。”

说完,两人身形飘动,如同两只轻盈的燕子,从高高的城楼上一跃而下,身影迅速没入下方那临时搭建、充斥着血腥味和痛苦呻吟的伤兵营中。

看着三位长老各自领命而去,开始承担起重建与救治的重担,二长老南震海心中那沉甸甸的压力才稍稍缓解了一丝。

然而,当议事厅内只剩下他一人时,那份强行压下的悲恸和对南飞羽之死的疑虑,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南飞羽……”他低声咀嚼着这个名字,眉头紧锁。那孩子被放逐三年,刚回来就遭遇兽潮,还如此“巧合”地与这个柳如山结识、并肩作战、最终“壮烈牺牲”……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

他总觉得,这个名字的背后,似乎缠绕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迷雾,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这念头如同一根刺,扎在他心头,隐隐作痛。

高空之上,罡风凛冽如刀。

那道包裹着柳如山的红色霞光如同最坚固的堡垒,将外界足以撕裂金铁的狂暴罡风隔绝在外。

柳如山身处其中,只感到一片温暖和宁静。

然而,他内心的波澜却远未平息。

他偷偷抬眼,望向身旁那风华绝代、气质清冷的云霓裳,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忐忑,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云……云宗主,方才在城楼上,晚辈的那番言辞,可……可有什么明显的漏洞吗?”

他的声音在呼啸的罡风背景音下显得格外微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云霓裳那双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眸子,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在柳如山紧绷的脸上轻轻掠过。她唇角微弯,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声音清泠如玉石相击:“答得嘛…倒也没什么大纰漏。”

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捻着一缕垂下的发丝,目光投向远处青萍城喧嚣未散的烟尘,“如今,只看那些人…信,还是不信了。”

“你是指南家的几位长老?”柳如山心头一紧,下意识追问。

“长老?”云霓裳轻哼一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他们可是南家的几位掌权者,自然不会与你这个小辈纠缠。

真正难缠的,是南飞羽昔日的那些‘故人’——那些被他光芒掩盖过、嫉恨过,或者干脆就是被他得罪过的人。他们,才是你日后需要真正面对的对手。”

柳如山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升。南飞羽的“故人”?他脑中瞬间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无数念头激烈地翻涌、碰撞:南家会如何对付自己?

是明面上的打压,还是暗地里的算计?是利用家族规矩,还是干脆撕破脸皮?

自己势单力薄,又该如何应对这即将到来的惊涛骇浪?是隐忍周旋,还是……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节微微发白。

“呵,”云霓裳仿佛看穿了他内心翻腾的思绪,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话语却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刺向柳如山最敏感的神经,

“若你实力足够强,何须费神想这些?”那轻飘飘的话语,却带着千钧之力,狠狠扎在了柳如山的心头。

后者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只剩下一种无力感在四肢百骸蔓延。

他低下头,声音低沉而艰涩,如同梦呓般喃喃自语:“是啊…说到底,还是…我不够强…”那声音里,充满了不甘、自省,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一阵风卷过,扬起他额前的碎发,更显几分落寞。

与此同时,南家祖宅深处,气氛凝重肃杀。

东苑议事厅内,檀香袅袅,却驱不散弥漫的沉重。二长老端坐主位,面色沉郁,眼底深处是掩饰不住的疲惫与焦虑。

他刚刚从城外战场返回,身上的衣袍还沾着些许未干的泥土和暗褐色的痕迹。厅下,聚集着家族内所有五印源师以上的核心族人,个个屏息凝神,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

“兽潮虽退,余患未消。城垣多处损毁,城外农田、矿脉尽毁,死伤者家属亟待抚恤。”二长老的声音沙哑而有力,每一个字都敲在众人心上,

“灾后重建刻不容缓。三长老、四长老、五长老已在各地统筹安排,急需人手看护并协助处理族务。现分派如下:南宏领一队,负责东城修复;南溪带人,负责抚恤发放与安置;南锋…”

一条条指令迅速下达,众人纷纷领命。然而,在低头应诺的间隙,不少人的目光都悄然瞥向主位旁那个空悬的座位——属于大长老的位置。

厅内弥漫着无声的疑问:那位南家的擎天巨柱,为何至今不见踪影?难道在城外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中受了重伤,此刻正躺在某处不为人知的密室里,生死未卜?

青萍城外那一战的恐怖威压和狂暴源气波动,即便是隔着厚重的城墙,也足以让所有中阶以上的源师感到心悸。

可二长老对此只字不提,讳莫如深。众人心中疑窦丛生,却无人敢出声询问,只得将满腹疑惑压在心底,各自领了任务,匆匆离开议事厅,奔向各处摇摇欲坠的城楼。

祖宅西侧,一处幽静的园林深处。碧波微漾的池塘边,矗立着一座精巧的汉白玉凉亭。

亭中,石桌上摆着一套青玉茶具,茶烟袅袅。一位身着水蓝色宫装长裙的女子端坐一侧,她面容姣好,柳眉微蹙,正是南家年轻一代的长女南飞槿。

她对面的男子,身着玄色劲装锦袍,身形挺拔如松,面容冷峻,正是南家年轻一代的南飞澜。两人相对而坐,气氛却比亭外的池水还要沉凝。

南飞槿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温润的玉盏边缘,声音带着几分忧虑:“小澜,外面的消息被彻底封锁了,滴水不漏。

大长老下落不明,至今杳无音讯。而南飞羽…似乎也消失了,不在城内。”她抬起眼,目光如同蒙着一层薄雾的秋水,望向南飞澜。

“城外,无疾。”南飞澜惜字如金,声音冷硬。

“我知道他们最后消失在无疾道附近!”

南飞槿的忧虑更甚,语速加快了几分,“可那地方高深莫测,是我们耳目的真空地带,根本找不到他们后续的行踪。若是…若是…”她咬着下唇,没有说下去,但眉宇间的担忧清晰可见。

“槿妹妹这是在担心谁啊?如此愁眉不展,真是我见犹怜。”

一道带着戏谑与轻佻的声音突兀地在凉亭中响起,打破了凝滞的空气。

话音未落,一道蓝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凉亭中央,仿佛他原本就站在那里。来人面容俊朗非凡,嘴角习惯性地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眼神流转间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活脱脱一个风流倜傥的纨绔贵公子模样。

他一身华贵的蓝色锦袍,款式竟与南飞羽平日所穿极为相似,只是少了南飞羽那份不羁的豪迈与洒脱,多了几分世家子弟骨子里的矜贵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嶂哥!”南飞澜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立刻站起身,挺拔的身姿微微前倾,显示出对来人的恭敬,甚至隐隐有一丝敬畏。

南飞槿也迅速收敛了脸上的忧色,盈盈起身,姿态优雅地欠身行礼:“见过嶂哥哥。哥哥周身源力澎湃,凝而不散,看来修为又精进了不少,真是可喜可贺。”

她脸上绽开明媚的笑容,仿佛刚才的忧虑从未存在,

“方才我与小澜正说起那个南飞羽…那个贱种!我是担心他在兽潮中侥幸未死,苟活下来,日后成了祸患,回来找我们清算旧账。”

俊朗男子——南飞嶂,在听到“南飞羽”三个字的瞬间,眼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那抹玩味的笑容也僵滞了一瞬,但随即被他更深的笑容掩盖过去。

“一个死人,”他慢条斯理地走到石桌旁,自顾自地拿起南飞槿面前的玉盏把玩着,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笃定,“怎么回来找我们的麻烦?”

“嶂哥!”南飞澜的声音带着震惊和难以抑制的狂喜,

“你说南飞羽…死了?”南飞槿也猛地抬起头,一双美眸死死盯住南飞嶂,仿佛要穿透他那张玩世不恭的脸,确认这个消息的真伪,生怕这只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笑。

“怎么?信不过我?”南飞嶂佯装不悦地瞪了南飞澜一眼,指尖轻轻一弹玉盏,发出一声清脆的微响,

“三长老刚刚传音于我的,还能有假?”他语气随意,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

南飞槿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轰然落地,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瞬间绽放出春花般明媚的笑容。她莲步轻移,带着一阵香风凑近南飞嶂,声音甜腻:“嶂哥哥别动怒嘛,我们自然是千信万信的。

当初若非嶂哥哥神机妙算,定下那绝妙计策,我们几个,怕是还要被那个没爹教养的贱种压得抬不起头来呢。”

她话锋一转,看似恭维,实则巧妙地将南飞嶂推到了主谋的位置上,点明了彼此同坐一条船的关系。

南飞嶂如何听不出她话里的深意?他哈哈一笑,眼底却毫无笑意,只有一片冰冷的算计:“放心,死无对证了。现在嘛…”

他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精光,“我倒是想起我那好姑姑,当年可是带走了不少家族的宝贝。如今她唯一的儿子也死了,那些宝贝…不知流落到了谁的手里?”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就连一向冷面冷心的南飞澜,呼吸也瞬间急促了几分,眼中爆发出灼热的光芒。

南飞槿更是心头狂跳,脸上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极致的贪婪,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稀世珍宝在眼前闪耀。

南飞槿眼波流转,沉吟片刻,忽然想起什么,急切道:“对了!南飞羽入城时,身边跟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形迹可疑!那些宝贝,十有八九就在他们身上!”

“哦?”南飞嶂眉梢一挑,嘴角的弧度加深,带着一种猎手发现猎物的兴奋。

他随意地朝南飞澜抬了抬下巴,吩咐道:“小澜,去查。把那两个人的底细和落脚点,给我挖出来。”

“好!”南飞澜毫不犹豫,应声的同时,身形骤然变得模糊,仿佛原地融化在空气中。下一瞬,他的身影已在十丈开外的池塘对岸清晰显现,速度快得只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残影,空气都因高速移动而产生轻微的扭曲。

南飞槿看着那瞬间消失的身影,掩口轻笑,声音带着赞叹:“小澜的回流身法愈发精妙了,我看离悟出速度真意,也只差临门一脚了呢。”

南飞嶂却并未接话。他负手而立,微微仰头,望向凉亭外湛蓝的天空,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悄然加深了几分,仿佛透过这片天空,看到了即将落入掌中的猎物和唾手可得的巨大利益。

阳光透过亭檐洒在他俊朗的侧脸上,一半明媚,一半却隐在阴影之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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