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商言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初婳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她下意识地缩回手，脸颊微微泛红。
韩商言察觉到她的异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故意将手伸过去，轻轻覆盖住她的手背，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
“怎么了？不舒服吗？”韩商言关切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没…没有…”初婳慌乱地摇头，眼神闪躲，不敢看他。
韩商言看着她这副娇羞的模样，心里的恶作剧因子更加活跃起来。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然后继续讲解起来。
“小婳，你看，这里……”韩商言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蛊惑。
初婳努力地理解，眉头紧锁，时不时地咬着下唇，一副认真思考的小模样。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垂落的发丝，偶尔抬头看看韩商言，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一丝求知，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韩商言讲到一个难点，停顿下来，看着初婳迷茫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婳婳，这里明白吗？”
初婳摇摇头，小声地说：“有点…不太懂……”
韩商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温柔得不像话：“没关系，不懂就问，我再给你讲一遍。”
他耐心地将刚才的内容重新讲解了一遍，放慢了语速，还特意举了几个生活中的例子，力求让她理解。
初婳终于一知半解，像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好像…懂了一点点……”
韩商言看着她这副迷糊的小模样，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他强忍住内心的冲动，用指关节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一点点是多少？”
初婳鼓起腮帮子，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伸出小拇指比划了一下：“就…这么一点点。”
韩商言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了，低沉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小笨蛋。”韩商言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看来我还得再努力才行。”
说着，他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写下几行代码，一边写一边讲解。初婳这次听得很认真，时不时地提出一些问题，韩商言都耐心地一一解答。
韩商言在草稿纸上写下几行python代码，龙飞凤舞的字迹透着股子凌厉的劲儿，就像他的人一样。
他一边写，一边讲解，声音低沉磁性，像大提琴般缓缓流淌，撩拨着初婳的心弦。
“这里，我们定义一个函数……”韩商言指着代码，顿了顿，目光落在初婳认真倾听的脸上，嘴角微微上扬。
“你看懂了吗，小笨蛋？”
初婳咬着下唇，眉头微蹙，像只努力理解新世界的小仓鼠，半晌，才怯怯地开口：“嗯……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韩商言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像撸小猫似的。“哪里不懂？”
初婳指着其中一行代码，疑惑地问：“为什么要这样写呢？我觉得这样写也可以啊……”她说着，在纸上写下自己修改后的代码，歪歪扭扭的字迹和韩商言的字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韩商言看着她修改后的代码，眉头一挑，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这小笨蛋，还真敢改他的代码。不过，她改的……还真有点意思。
“这样写确实也可以……”韩商言点点头，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不过，这样写效率会低一些。你看……”
他拿起笔，在她的代码旁边写下另一种写法，解释道：“这样写，代码会更简洁，运行速度也会更快。”
初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原来是这样啊！韩商言，你好厉害！”
被她崇拜的眼神看着，韩商言心里一阵得意，面上却不动声色。“小菜一碟。”
他轻描淡写地说，语气却透着股子掩饰不住的炫耀。
接下来，初婳又问了几个问题，有些问题甚至让韩商言都有些意外。这小笨蛋，看似迷糊，其实脑子转得还挺快。
“为什么你总是叫我小笨蛋？”初婳突然问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满。
韩商言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因为你笨啊。”
他故意逗她。
“我才不笨呢！”
初婳鼓起腮帮子，气呼呼地说：“我考试除了这个都是第一！”
“考试除了这个都是第一？”韩商言挑眉，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
“这么说，你这小脑袋瓜也不是完全不开窍啊。”
初婳被他这略带调侃的语气激得小脸通红，气鼓鼓地瞪着他：“什么叫不是完全不开窍！我明明很聪明的好不好！”
韩商言看着她炸毛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像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好好好，你聪明，你最聪明。只是在这方面……”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在这方面……”韩商言拖着尾音，目光落在初婳修改的代码上，带着一丝戏谑：“你这小脑袋瓜，还真是……别具一格。”
初婳涨红了脸，一把夺过草稿纸，揉成一团。
“不学了！你就会欺负我！”
她气鼓鼓地起身，作势要走。韩商言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回椅子上。
“哎，别生气嘛，我这不是在教你吗？”他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你那叫教吗？你那叫嘲讽！”
韩商言最见不得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顿时慌了手脚。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说你笨，你一点都不笨，你聪明着呢！”
他哄着她，像哄小孩子一样。
“真的？”初婳吸了吸鼻子，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真的！比珍珠还真！”韩商言举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地说。
初婳这才破涕为笑，又恢复了往日的呆萌可爱。
“那……你继续教我吧。”她小声说道，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