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据点的高台上,司马笨望着京畿方向错落的灯火,眼底翻涌着压抑多年的快意与癫狂。从当年递交任职申请被拒的屈辱,到数次阴谋挫败的愤懑,再到如今借懒猪圣术破城、逼退张森予等人,他终于踏破了这座象征国家核心的城池,攥住了觊觎多年的最高权力。身形一动,他悄然潜入京畿,踏着城内尚未散尽的硝烟,径直走向国家大会堂——这里曾是他遥不可及的权力巅峰,是全国政务决策的核心之地,如今终于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踏入大会堂,厅内灯火通明,宽阔的议事场地铺着深灰色地毯,正前方的主位静静矗立,往日里庄重肃穆的氛围早已被血色与混乱冲淡,空气中还残留着厮杀后的硝烟味与淡淡的血腥味。司马笨缓步走上主位,指尖抚过冰凉的实木桌沿,嘴角勾起一抹复杂又癫狂的笑意,喉间溢出低沉的感叹:“打进京畿比考进京畿容易多了。”一句话道尽了多年的执念与不甘,昔日他凭真才实学递交任职申请,层层考核中却始终被拒在权力核心之外,如今以阴诡之术破城入主,反倒绕开了所有规则桎梏,其中的讽刺与偏执,唯有他自己深谙。
坐稳主位后,司马笨眼神一沉,周身阴邪灵韵骤然释放,身旁的亲信即刻四散传令,要求留守京畿的各部部长、中枢重臣、地方驻京代表及各级核心官员,半小时内务必抵达大会堂议事,迟到或缺席者以抗命论处。片刻后,官员们陆续抵达,有人面露惶恐畏缩,脚步迟疑不敢上前;有人眼底满是抵触愤懑,神色凝重攥紧拳头,所有人皆沉默立在厅内,无一人上前参拜,更无一人主动认可他的身份。
司马笨对此毫不在意,手指轻轻敲击桌沿,语气冰冷如霜,开门见山宣布:“从现在起,我正式入主京畿,就任国家正席。你们所有人必须在三日内联名上表,公开承认我的合法地位,后续所有政务流程、人事任免、指令传达,都必须以我为准,不得有任何违抗。另外,川柯南、怪基德二人勾结外部势力,煽动军民对抗新政,意图颠覆国家根基,现已定为叛国逆贼,全城即刻布控通缉,凡是擒获二人者,赏现金千万、授予省部级实权职位;敢藏匿包庇者,一律按同罪处置,牵连亲属及所属单位相关人员。”
话音落下,大会堂内瞬间炸开了锅,不满的议论声、愤怒的驳斥声此起彼伏,原本压抑的氛围瞬间沸腾。川柯南与怪基德深耕政坛数十载,历任中枢要职,向来公正严明、体恤民生,对内整顿吏治、推动民生工程,对外稳固发展、凝聚各方力量,不仅在中枢百官中威望极高,更在全国百姓心中有着深厚根基,是朝野上下公认的贤臣栋梁。如今司马笨靠阴谋诡计破城夺位,强行自立为正席,还颠倒黑白污蔑二人叛国,百官根本无法接受,多数人当即按捺不住怒火,纷纷上前驳斥。
“司马笨,你用阴毒诡术残害军民、攻破京畿,杀了那么多无辜百姓和守城将士,靠武力篡夺权力,根本不配当国家正席!”曾任政务院副总理的老臣上前一步,怒视着主位上的人,声音洪亮且带着怒火,“川柯南和怪基德一生为国家为百姓,鞠躬尽瘁,你凭什么给他们扣叛国逆贼的帽子?我们绝不会承认你这个伪正席,你就是谋逆作乱的反贼!”
“说得对!你是靠杀戮上位的反贼,不是什么正席!”“赶紧下台认罪,不然迟早会被天下人清算!”厅内数十名官员即刻附和,愤怒的呼声此起彼伏,满厅都是凛然正气,没有一人愿意向这个非法自立的篡国者低头妥协。
司马笨的脸色愈发阴沉,眼底的杀意越来越浓,指尖已经悄然凝聚起阴邪灵韵,正要动手镇压,大会堂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一道铿锵有力的怒喝传来,震得整个大厅都嗡嗡作响:“司马笨,你少在这里自封正席!你祸乱京畿、屠戮忠良、篡夺国家权力,才是真正祸国殃民的最大反贼!想让我们承认你的非法地位,纯属白日做梦!”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中纪委述纪穆棱带着几名纪检干部大步走入厅内,一身正气凛然,眼神锐利如刀,直直盯着主位上的司马笨,满是不屑与愤怒。穆棱执掌纪检监察工作多年,铁面无私、刚正不阿,查办过无数违纪违法案件,在百官中威望极高,他的出现,瞬间给在场官员注入了底气,更多人挺直腰杆,跟着怒斥司马笨是“伪正席”“反贼”,坚决拒绝臣服。
“反了你们了!”司马笨怒喝一声,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杀意,周身阴邪灵韵猛然爆发,掌心凝聚起漆黑的力量,朝着离他最近的老臣狠狠轰去。老臣猝不及防,被力量直接击中胸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直直倒在地毯上,当场没了气息。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冲突,穆棱率先动手,周身正气灵韵凝聚,朝着司马笨冲去,口中怒喝:“兄弟们,跟这个反贼拼了,不能让他毁了国家!”在场官员纷纷响应,有的催动灵韵发起攻击,有的拿出随身防卫武器抵挡,有的则掩护身边的同事撤退,大会堂内瞬间陷入激烈对峙,正气灵韵与阴邪之力碰撞交织,武器撞击声、怒喝声、惨叫声接连响起,场面混乱不堪。
司马笨虽此前灵韵耗损尚未完全恢复,但手段狠辣、诡术熟练,在百官之中穿梭厮杀,每一次出手都直指要害,短短十几分钟,就有十余名官员倒在血泊中,鲜血染红了深灰色的地毯,触目惊心。百官大多擅长政务,实战战力有限,还有不少人残留着懒韵的影响,灵韵运转不畅,根本难以抵挡司马笨的猛攻,只能靠着一腔热血顽强抵抗。
穆棱拼死与司马笨对峙,正气灵韵与阴邪之力激烈碰撞,震得两人都连连后退,穆棱嘴角溢出鲜血,却依旧不肯退让,咬牙再次冲上前:“司马笨,你滥杀无辜、谋逆篡国,迟早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就算我们今天死了,也会有人来收拾你这个伪正席!”
司马笨冷笑一声,眼中满是疯狂:“死到临头还嘴硬,今天我就把你们这些顽固分子全清了,看谁还敢不承认我的正席身份!”话音未落,他催动体内积攒的阴邪灵韵,施展懒猪圣术的进阶法门,淡粉色的懒韵瞬间扩散开来,笼罩了整个大会堂。百官本就战力不济,被懒韵侵袭后,顿时觉得心神懈怠、浑身乏力,灵韵运转愈发滞涩,动作变得迟缓,防御瞬间出现巨大破绽。
司马笨抓住机会,趁机展开疯狂屠杀,阴邪之力接连落下,官员们死伤惨重,穆棱也因懒韵侵蚀和伤势加重,渐渐支撑不住,最终被司马笨一击重创,倒在地上。他看着步步逼近的司马笨,依旧怒目而视,口中不断痛斥:“司马笨,你这个伪正席、大反贼,不得好死!”司马笨眼神冷漠,抬手结束了他的性命,随后目光扫过厅内残存的官员,语气冰冷刺骨:“现在,谁还敢不承认我是国家正席?”
残存的官员看着满地尸骸和浓郁的血腥味,面露恐惧之色,一部分人不堪压力,缓缓低下了头,被迫承认他的正席身份;还有几名官员宁死不屈,当场痛骂他是“篡国伪席”,却被司马笨毫不犹豫地斩杀,以此震慑众人。大会堂内彻底陷入死寂,只剩司马笨冰冷的气息和弥漫的血腥味,一场激烈的对峙,最终以他血腥清除异己、强行稳固正席身份告终。
但司马笨很清楚,京畿之内还有不少忠于川柯南、怪基德的势力,还有很多不愿承认他正席身份的官员和民众,若不彻底肃清,他的统治根本无法稳固。于是他即刻下令,让手下掌控的荒灵族修士、被蛊惑的散修以及投降的部分守军,在城内展开全面大清洗,挨家挨户搜捕拒不臣服的官员、残余的守城将士以及支持川柯南和怪基德的民众,凡是敢质疑他正席身份、反抗他指令的人,一律格杀勿论。
一时间,京畿城内陷入腥风血雨之中,街道上随处可见被搜查的痕迹,时不时响起枪声、惨叫声和怒骂声,尸骸遍布街头巷尾,鲜血顺着路面流淌,往日繁华有序的都城,此刻沦为人间炼狱,血流成河的惨状让人心惊。司马笨则坐镇大会堂,以国家正席的名义,不断下达一道道冷酷的指令,用铁血手段镇压所有反抗声音,强行巩固自己的统治。
与此同时,京畿失守、司马笨血腥清洗朝堂、强行自立为国家正席的消息,通过紧急通讯渠道迅速传遍全国各省。各省高层官员得知消息后,无不震怒万分,在他们眼中,司马笨靠阴谋和杀戮上位,根本不是合法的国家正席,而是谋逆作乱的反贼,加之川柯南与怪基德的威望早已辐射全国,深受各省官员和民众的敬重,司马笨的暴行更是激起了所有人的愤慨,各地纷纷发声谴责。
最先发起反抗的是苏吴省,苏吴省委述纪严峫和省掌江停第一时间召集省内核心官员召开紧急会议,严峫拍案而起,怒火中烧地说:“司马笨谋逆篡国、屠戮忠良,强行自封正席,简直无法无天!他根本不是什么国家正席,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反贼!苏吴省愿意率先举旗,讨伐这个反贼,全力支持川柯南和怪基德夺回京畿,还国家一个清明,还百姓一个安宁!”江停当即附和,神色凝重地部署:“立刻整合省内驻军力量,集结三万精锐部队,做好开赴京畿的准备,同时联系陇州、豫州等各省,呼吁大家联合讨逆,绝不能让这个伪正席坐稳江山。”
苏吴省迅速发布讨逆檄文,文中明确怒斥司马笨为“篡国反贼、伪正席”,高举“讨伐反贼司马笨,匡扶国家正义”的义旗,三万精锐部队即刻启程,朝着京畿方向进发。紧随其后的是陇州省,陇州省委述纪陆峥、省掌沈砚连夜调度兵力,集结两万五千边防精锐,火速驰援京畿,陆峥在出征动员时坚定表态:“陇州虽地处西北,却绝不容许反贼窃国、妄称正席,我等必以死相拼,平定叛乱,护家国安宁,还国家一个合法的统治核心。”
豫州省、冀州省也同步响应,豫州省委述纪楚越、省掌温庭玉整合省内两万驻军,星夜兼程赶往京畿,沿途与苏吴省部队汇合,形成两路大军互为呼应,大军所过之处,皆宣称“讨伐伪正席司马笨,诛杀反贼”;冀州省委述纪傅晏、省掌秦衍则调动一万八千兵力,从东北方向逼近京畿,牵制司马笨的防御部署,同时向沿途民众宣传司马笨的暴行,揭露其伪正席的真面目。紧接着,青州省、凉州省、雍州省等各省接连行动,省委述纪与省掌们统一立场,公开拒绝承认司马笨的正席身份,纷纷将其定为反贼,举起讨逆义旗,调动地方驻军开赴京畿,誓要铲除反贼,平定叛乱。
短短数日之内,各地讨逆部队陆续启程,朝着京畿汇聚,苏吴、陇州、豫州、冀州等七省兵力合计已达十余万,部队行进途中旌旗蔽日、气势如虹,军用车辆与战机协同推进,沿途百姓纷纷自发夹道相送,捐赠粮食、药品等物资,不少青年主动报名参军,盼着义军能早日诛杀反贼司马笨,夺回京畿,推翻其非法统治,恢复国家正常秩序。
各省部队虽来自不同地域,作战风格各异,却有着共同的目标——讨伐反贼司马笨、推翻其伪正席统治,行进途中通过加密通讯保持联络,约定在京畿城外百里处的汇灵坡汇合,整合兵力、统一指挥后再一同发起总攻,避免各自为战被司马笨逐个击破。同时,各省官员也通过隐秘渠道四处联络,试图找到突围后的张森予、川柯南等人,希望能与其汇合,借助他们对京畿防御的熟悉以及对司马笨诡术的了解,制定更精准的作战计划,提升讨逆成功率,早日肃清反贼,还国家太平。
此时,藏灵谷内的张森予等人正在全力休整恢复,解露与仇茂炼制的驱懒丹药已逐渐发挥效用,众人体内的懒韵慢慢消散,灵韵和战力都在稳步回升;林星沅也钻研出破解懒猪圣术的初步方法,以生机灵韵搭配雷霆净化之力,能快速驱散懒韵侵蚀,帮助众人尽快恢复巅峰状态;川席、步通则带领修士加固谷内防御工事,同时开展针对性训练,模拟京畿作战场景,熟悉司马笨手下势力的战力特点,为后续反击做足准备。
就在众人稳步恢复之际,一名外出探查的修士带着各省举义讨逆、怒斥司马笨为反贼伪正席的消息赶回藏灵谷,迅速禀报给张森予等人。听到消息的瞬间,所有人都面露振奋之色,连日来的压抑、不甘与挫败感瞬间消散大半,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川柯南眼中闪过锐光,语气坚定地说:“七省举义,民心所向,天下皆认司马笨为反贼伪正席,这是我们夺回京畿、铲除逆贼的绝佳机会!必须立刻动身,前往汇灵坡与各省义军汇合,内外夹击,一举攻破京畿,平定叛乱,推翻司马笨的非法统治。”
怪基德点头附和,补充道:“司马笨虽强行自封正席,掌控了京畿,但他靠血腥手段镇压,内部根基不稳,民心尽失,手下多是临时拼凑的乌合之众,战力杂乱且人心不齐。各省义军汇聚后战力雄厚,师出有名,再加上我们恢复战力后从旁协助,找准他的防御破绽和兵力薄弱点发起猛攻,一定能成功夺回京畿,诛杀司马笨这个反贼,为死去的忠良和百姓报仇,还国家一个合法有序的统治。”
张森予环视众人,神色凝重却带着决绝,当即下令:“所有人加快恢复进度,今晚做好准备,明日一早即刻启程前往汇灵坡,与各省义军汇合。出发前务必检查好装备、丹药,沿途启用隐秘路线,避开司马笨的眼线和外围据点,确保顺利与义军汇合,万不可暴露行踪,以免影响讨逆大计。”
众人齐声应诺,斗志昂扬,藏灵谷内的沉重氛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战意与决心。历经破城、突围的磨难,众人终于迎来了反击的希望,每个人心中都憋着一股劲,盼着能早日荡平反贼司马笨、夺回京畿,重建国家秩序,告慰那些在司马笨暴行中死去的无辜生命,让国家重回正轨。
而京畿城内的司马笨,也很快通过手下的眼线和监控网络得知了各省举义、大军开赴京畿的消息,知晓各省皆称他为反贼、拒不承认其正席身份。手下亲信们纷纷面露惶恐,有人提议收缩兵力固守京畿,依托灵脉枢纽加固防御,先稳住内部统治;有人建议暂缓清洗行动,拉拢城内势力、安抚百姓,避免内外交困,却都被司马笨一口否决。此时的他早已被权力和复仇的快意冲昏了头脑,加之刚强行坐上正席之位,自尊心与控制欲愈发膨胀,变得愈发疯狂偏执,冷笑道:“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敢称我为反贼?正好,一次性解决所有隐患,踏平义军,让天下人都不敢再质疑我的正席身份!”
当即,司马笨以国家正席的名义,下达一系列残酷指令:强行征召京畿城内十六至五十岁的青壮百姓入伍,三日内集结完毕,编入临时作战部队,配发武器装备,对拒不从命者直接以叛逆论处,牵连家属;调动灵脉枢纽的核心能量,强化城外防御阵法,在京畿东、南、西、北四大城门外围布下阴邪陷阱与灵韵屏障,阻断义军进攻路线;命手下的荒灵族修士、散修组成先锋突击队,驻守京畿外围的制高点,袭扰义军先头部队,拖延其推进速度;同时在城内大肆搜刮粮食、能源、武器装备,全力筹备战事,对反抗搜刮的商户和百姓直接武力镇压,城内的反抗情绪愈发浓烈,只是碍于其残暴手段,暂时不敢爆发。
京畿城外,各省义军正陆续向汇灵坡汇聚,苏吴省与陇州省部队率先抵达,随后豫州、冀州等省部队也先后赶到,十余万大军集结一处,营帐连绵数里,军心振奋。各省将领齐聚临时指挥部,召开作战会议,结合侦查到的京畿防御情况,分析司马笨的兵力部署与薄弱环节,同时对接上了正赶往汇灵坡的张森予等人,初步敲定作战方案:兵分三路,北路以冀州、青州部队为主,牵制京畿北门防御;西路由陇州、凉州部队负责,强攻西门薄弱据点;中路则由苏吴、豫州、雍州主力部队组成,直扑京畿南门,突破核心防线,张森予等人汇合后,带领精锐小队从侧后方突袭灵脉枢纽,切断司马笨的防御能量来源,同时预留预备队,应对突发情况。
一场关乎国家命运、讨伐反贼的大战,已然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司马笨的正席统治看似强势,实则早已失尽民心、摇摇欲坠,天下共讨的绝境之下,他的疯狂与残暴,终将走向覆灭的结局,而正义的义军,终将平定叛乱,还国家一个清明与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