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蓁的意识渐渐沉沦。
男人的动作带着侵略，阮蓁蓁退无可退。
暧昧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
等阮蓁蓁回过神的时候，两人已经衣衫不整了。
沈淮序的手还摸在不可描述的地方。
进展有些太快了。
阮蓁蓁有点接受不了。
明明今日他们才正式拜为师徒。
怎么一愣神的功夫，
就
......
“师尊......”
怀里女孩的声音娇媚的不成样子。
沈淮序的盯着阮蓁蓁的眼神愈发晦暗。
若不是心里仅剩的那点理智还在，他早就将任由自己动作的女孩拆吞入腹了。
唇齿分离。
阮蓁蓁双手撑在沈淮序的胸膛，想要将两人之间隔开点距离。
但是沈淮序怎么愿意呢。
他们现在的样子，
怎么说也算不上是清白。
“怎么了？”
“蓁蓁。”
“我的乖乖徒儿。”
沈淮序握住阮蓁蓁撑在他胸膛的嫩白的小手。
言罢，又不知足地吻了吻阮蓁蓁的嘴角。
两人之间的气氛。
暧昧上头。
“师尊......”
“我们......”
阮蓁蓁想说的话堵在喉咙间，有些羞耻地难以开口。
“这样不好嘛？”
“蓁蓁难道不喜欢嘛？”
“可是为师很喜欢这样的蓁蓁？”
沈淮序并没有放过阮蓁蓁的意思。
将人抱在怀里。
慢条斯理地整理着两人的凌乱的衣裳。
一寸寸。
一点点。
拂过女孩的肌肤。
阮蓁蓁浑身发软地瘫在沈淮序的怀里。
不经意间。
阮蓁蓁余光里瞥见了洒了一地的香灰，还有倒在一旁的香炉。
阮蓁蓁小脸一红，热意渐渐蔓延到了耳朵。
那是刚刚师尊把她抱在书桌上，两人情不自禁的时候，
师尊不小心打翻的。
“嗯？”
沈淮序不打算就这么将这个问题遮掩过去。
走到这一步的时候，便已经覆水难收。
沈淮序对阮蓁蓁势在必得。
不管她心里还有没有别的男人。
“师尊......”
阮蓁蓁有些犹豫。
他们这样的关系已经是一种禁忌。
师徒之间，若是产生了超出师徒之间的感情，
那是世人不能接受的。
更何况，师尊修炼的还是无情道。
如果因为自己破了这无情道，那师尊最后会不会......
阮蓁蓁眉头微皱。
“师尊，我们这样不好。”
一说完，阮蓁蓁就明显感到抱着她的男人气息转瞬间变了。
“不好？”
沈淮序冷笑一声。
气息里带着压迫。
“怎么不好？”
“哪里不好？”
“为什么不好？”
“嗯？”
“为师觉得这样很好啊？”
沈淮序掐着阮蓁蓁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蓁蓁，你可知违逆为师的后果是什么？”
沈淮序虽然心里生气，但是还算是克制。
就算是这样，阮蓁蓁还是能感受到微微的刺痛感。
有些委屈。
阮蓁蓁几个世界里从未被男人这样对待过。
“师尊......”
“痛.......”
阮蓁蓁本来只是想在男人的面前装可怜，可是一开口竟然真得有些委屈。
眼泪滑落。
眼尾嫣红。
“怎会？”
沈淮序知道自己分明没有用力，怎么会捏疼小徒儿。
“蓁蓁，对不起。”
“为师不是故意的。”
“莫要再哭了。”
阮蓁蓁这一哭，沈淮序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师尊，都怪你。”
阮蓁蓁越哭越委屈。
眼泪也是止不住地流。
“是是是，都怪为师。”
“莫要再哭了。”
沈淮序不停地用指腹擦拭着阮蓁蓁脸上的泪珠。
见实在是没有办法止住，沈淮序无奈之下只好说道，
“蓁蓁再哭，为师就要亲你了。”
“不行，师尊不可以再亲了。”
\"果然，沈淮序这话一出，阮蓁蓁立马就停下不哭了。
只是时不时抽噎一下。
沈淮序不知道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小徒弟还是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
她到底喜不喜欢呢？
喜不喜欢自己？
“蓁蓁？”
“莫哭了。”
“答应为师好不好？”
“嗯？”
沈淮序一边亲昵地蹭着阮蓁蓁的鼻尖，一边诱惑着小徒儿。
“可是，师尊，我们这样......”
阮蓁蓁软软地靠在沈淮序的怀里。
双手抱着沈淮序的腰。
脑袋也拉拢在男人的胸膛里。
沈淮序只觉得熨帖。
一只手抚摸着阮蓁蓁的后脑勺，一只手在她的背上摩挲着。
“蓁蓁不用担心的。”
“只要蓁蓁愿意和为师在一起。”
“其他的事情交给为师。”
“蓁蓁不用担心。”
沈淮序半眯着眼睛，温柔地安抚着小人。
“师尊，其实。”
阮蓁蓁从沈淮序的胸膛里抬起脑袋。
红润的小脸在沈淮序看来是那么的娇软。
“嗯？”
沈淮序摸了摸她光滑的脸蛋。
其实就阮蓁蓁的行为来看。
沈淮序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或许，自己就是小徒儿的心悦之人呢？
话到嘴边，阮蓁蓁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了。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其实，我心悦于师尊。”
阮蓁蓁说完话就把脑袋埋进了沈淮序的怀里，不敢再抬头看沈淮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