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发现商机
一行三人走到了一处卖羊肉的摊位前。
这个摊位虽然看起来朴实无华，可是来来往往的人身上穿的可都是锦衣华服。
可以见得这处摊位的味道一定是上乘的。
否则程处弼与房遗爱两人也不会选择在这里吃早餐，其他各个公子哥亦也是不会介意坐于外头，吃得津津有味。
有时候，他看不懂这两个纨绔，不在家吃山珍海味，却要出来体验民间饮食，或许这就有家花没有野花香是一个道理吧。
“李兄请坐！”程处弼将椅子拉出来，然后示意李愔坐下。
这家伙还是很懂的，十分会来事。
“店家，和以前一样！三人份的。”随后程处弼吆喝说。
店家一见是他们，立即会意。“程公子稍等，这就送来。”
三人依次入座。
房遗爱贱兮兮的问：“李兄，昨天我们回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和我们说说吧？那金凤小姐与一般女子有何区别也一并说说！”
程处弼想了解的点不一样。“还有，李兄，我看金凤小姐对你言听计从，为什么对我们如此冷淡，我们除了文才不如李兄，其他方面也是不差，这是为何，可否解惑？”
李愔看着两人，与自己比较之下。他们觉得其他方面不差？
那是都差好吧，自己再怎么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文才惊艳。
他们呢？有什么？
除了玩，就是玩，能比吗？
但既然他们问及，自己则是笑道：“或许这就是个人魅力！”
不料两人真的相信有个人魅力这东西。
程处弼还问：“那个人魅力要怎么培养？”
“首先，要多读书，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你们只有多读书一定也会像我这样。”
程处弼却是摆摆手。“算了算了，这种魅力我不要也罢，我看到书就打瞌睡。读书有女人好玩？”
房遗爱又问：“有没有其他速成的办法？李兄可否告诉我们？”
“当然有，但看你们表现了。”李愔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后，心不在焉的说。
程处弼立即会意。“以后李兄的吃喝玩乐，我全包了。在这长安城中，还没有我程处弼玩不来的东西。”
这小子，真是好精明啊。
他这样子，程咬金知道吗？
知道了的话，会是什么感想？
当然，李愔也不能白拿他们，白用他们的，应该带他们赚钱的，他是不一点都不含糊。
“算我一份，不如我们二人拜李兄为老师？”房遗爱突然这么表示。
来这一出，让李愔有点惶恐。
他连忙摆摆手。“不不不，不必不必！李某何德何能？不必这样！”
而因为他的突然的认真得一本正经，诅咒起了反作用。
两人直接扑通一声，跪拜在地。
“先生在上！请受学生一拜。”他们同时恭敬的道。
二人的表现，让所有人震惊了。
这是干什么？吃个早餐也搞这出。
让李愔现场社死。
但这还没有完，程处弼与房遗爱两人开口，直接磕了三个头。
一磕头，天地鬼神。
二磕头，师门祖师。
三磕头，以师为父。
这让李愔十分尴尬。
这俩纨绔说他们纨绔，感觉又懂得人情事故，很会来事。
说他们懂得人情事故，又一事无成，成天无所事事。
既然这样，那他就装一装吧。
他装作心不在焉的模样。“行了，起来吧。”
但在别人看来，这人怎么这样，人家拜你为师，还却是这种态度。
“是，先生！”
两人站了起来，虽然起来之后，两人感觉到自己都有点不可思议，他们为什么要跪下？为什么还要磕三个头。
可是这拜师礼都行了，以后就得叫李愔老师了。
那店家也将这一幕看到眼中，虽然诧异，但是对于两个纨绔来说，他们干出啥事情，似乎都可以当作是合情合理的。
接着店家将一大份羊肉还有几个胡饼等物一并放到桌上。“程公子，你们慢用！”
“行了，你去忙吧。”程处弼说。
随后弄了一块羊肉，给到了李愔。
李愔一闻，这羊肉没有膻味，可以见得这店家一定有什么配方，怪不得这么多人来吃。
他接着吃了一口。
这一吃，感觉不妙。羊肉里面有点苦涩味。
看着李愔这种表情，店家立即走过来解释。
“公子，是不是吃起来有苦涩味？”
李愔抬头看向店家，他怎么知道？
接着店家又说：“公子应该是第一次到咱们这种小店吃东西吧？”
这他都能看得出来？这么神？
李愔接着问：“是！那这苦涩味是什么原因？”
店家这才又说：“公子有所不知，咱们百姓吃的盐巴是粗盐，所做的羊肉纵然是有香料进行掩盖，一旦加盐多多少少会有苦涩味，这是无法避免的。”
唐时获得的盐都属于粗盐，其中混杂的其他物质如硫酸钠、硫酸镁等没有办法去除，因而盐的口感带有苦涩味，越咸那种感觉越是明显。
“虽然苦涩但架不住好吃。这家我们经常来吃。感觉在这里吃羊肉会上瘾！”程处弼又说。
听程处弼这么一说，李愔感觉更加不妙，他有一种感觉，这店家一定加了什么东西，让人上瘾的东西。
以后这东西还是要少吃为妙，他顿时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公子哥在这吃路边摊了。
古代只要毒不死人，不拉肚子，店家往食物里添加什么东西，似乎也没有人管。
“那细盐呢？”李愔又问。
“公子这么问，那一定是没出来吃过街边小摊的东西。细盐这种东西太贵，不是普通百姓可以拥有的。一斗得要一两银子！而且极为稀少，我这小摊位，薄利多销，咱们也用不起！”
那么基本可以知道，细盐一般都是有钱人才能拥有的，像是青楼，像是官家，还有宫里。
李愔对于这些事情，并没有特别关注。
现在他知道了。
那既然如此，他想到了赚钱的好方法。
“就算是俺们家，细盐也是要紧巴巴的用。”房遗爱跟着说。
什么？一个国公的家里，连细盐都要扣着用？
那这其中的商机很大啊。
细盐！这个生意他做定了。虽然他不会，但可以利用诅咒来完成。
而且现在刚放开盐禁，对于盐巴的销售放开了。
只不过现在大唐的盐业主要掌握在太原王氏的手中。
他想要做这个，无异于是虎口夺食，但是不做这生意又对不起自己。
于是，他看向了程处弼与房遗爱。
两人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