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尴尬地不知所措,只能用眼神求助于姬主公。
姬主公同样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婼里牺,瘪了瘪嘴,说道:“牺儿,姬伯从第一次见到你起,就很是看重你。
你与申儿本就有雌雄乾坤镜的缘分在,早晚是要同修的。
虽然一开始姬伯也觉得这亲事不太合适,可申儿一直潜心修炼,少主府里连个奴婢都没有。但凡是雌性,全都被他遣散的遣散、赶走的赶走。
和你有了雌雄乾坤镜后,他整日念叨着要修炼到上古神力级别。他是早就认定了你的呀。
姬伯对此,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我也不清楚你心里是个什么想法。可今日,你与申儿都做了这般雌雄之事了,姬伯就算再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不去管,也办不到了。
我瞧着你先是被封了女巫,后来又在北疆称了圣女,现在更是与北疆王蛇康都同宴平坐了。你的潜力姬伯是知道的。
你们既然都已经发展到肌肤相亲的地步,我也不再拘泥于门第之见,同意了你们的亲事。
怎么你现在反而推脱起来了呢?难不成,你对我家申儿只是玩玩的?你在戏弄我姬姓吗?”
姬主公把话说得很重了,显然就是要把婼里牺一举拿下。
“我怎么敢戏弄姬姓呢。只是,只是”花洛洛脑瓜嗡嗡的,疯狂寻找着借口:“只是我的婚事得由我父母做主。
婼妫两姓还有指腹为婚的约定。我这不是怕耽误了姬申嘛。
今日的事再怎么说都是发生在凌波府里,要是严加约束,外人是不会知晓的。但要是真的问亲问到我兽父兽母那儿,那么很快王族12姓就都会知道了。
肯定得传得沸沸扬扬的,姬申也就没有退路了。
万一大郡主不依,兽父兽母又不能背誓,这不是反而弄巧成拙了嘛。”
“怎么?你是觉得我姬姓还不如大郡主,不如妫姓?!”姬主公火气更盛了:“婼妫两姓的联姻除了你,还有婼里牲可以去兑现。
婼姓要是想用这样拙劣的理由拒了我家申儿,那就休怪我姬巨不留情面!”
花洛洛见姬主公不依不饶,像是打定了主意非要她取姬申的意思。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先用上缓兵之计:“侄女不是这个意思。
婚嫁之事实在是我不能做主的。
要不等我回了婼姓领地,问过兽父兽母的意思后,再商讨与姬姓结亲的事,姬伯觉得这样可以吗?”
“那你何时回婼姓领地?”姬巨要婼里牺给他个准信。
花洛洛想了想:“总得,总得到宗门大会之后了吧。”
姬巨眼珠子一转,轻咳一声,扬手摒退了低头哈腰整齐排列在房檐廊下的家仆奴婢们。
“牺儿,你别怪姬伯刚才那么般蛮横,非逼着你取申儿。要知道,雄兽的清誉比命都重要。
申儿与你既然有了肌肤之亲,莫说是别人还愿不愿意取他了,就说他自己,想来也是非你不嫁的。
既然你说要问过父母后再结亲,我觉得也的确是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