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呼叫声惊醒夏朝露,“阿超...”干涩的嗓中只能发出他的名字。
喻超揉着手臂走向她,“这混蛋差点扎到我。”
人在危险下瞬间爆发力十足,喻超想利用这个认知模糊自己力气过大疑点。
不需要他解释什么,几人自行帮他寻找理由。从喻超看不到角度,多数以为旗鱼是惯性所为。
夏青阳则是沉浸在鱼获丰收的喜悦中,旗鱼怎么上的船重要吗?这是他的鱼获才是重点!
他反应过来第一件事让喻超同他换位,“小姑父我去你那边,小姑姑快帮我拍照。”
讨论鱼获有他留念重要?必然不能。
多想的喻超尴尬同他换位置,扫视一圈竟没一人在乎他想隐瞒的事。
工作人员揉着屁股小声问喻超,“老板等下我们能一起合影吗?不多就一张。”
“可以。”喻超爽快答应他们。
他们不是第一次见旗鱼,可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刚被钓上船的旗鱼。
两个多小时收获,喻超面对它也凑热闹加入摆拍队伍中。
“我要把这个长吻留下来放到床头做纪念。”夏青阳欣赏战利品的同时宣布他的决定。
长吻一般没什么用,除非对钓鱼佬有特殊纪念意义,比如夏青阳。
严格来说旗鱼是喻超钓上来,但最先所属者是夏青阳没错。
“给你都给你。”喻超恨不得现在就砍下来给他。
有个工作人员欣赏手机里的照片,“经常听前辈们说港城海域旗鱼多,但是近年捕捞严重导致数量逐渐稀少,可惜我们没亲眼见过钓鱼船上旗鱼。”
他的话传到喻超耳中自动翻译成,再不钓旗鱼就要列入国家保护动物,不知哪天它就会变成踩缝纫机时长的丈量物。
“小姑父你要习惯,只要有市场就会有过度捕捞,结果是越来越少会越来越值钱,势必经济价格攀高,最终国家出台政策限制行为。”夏青阳手机放在他下巴替他合上。
“现在只是变少了,并不是稀少了。”夏朝露帮他补充点。
推开夏青阳手机,喻超羞恼的问两人,“见鬼,你们俩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罕见的姑侄俩同频动作,“难吗?”
“算了,不用继续了,显得我很蠢。”喻超拒绝再听两人接下来的话。
钓一条旗鱼好费力气赶得上他钓好几条金枪鱼,“你们俩还要继续钓鱼吗?”
被撞伤的金枪鱼打击了信心,夏朝露最先开口道,“不了。”
“我可以再钓会儿,但是要帮忙处理完旗鱼。”知道没人跟他抢长吻,可夏青阳还是想第一时间拿到它。
“那我同露露一起回去休息。”回房间前,喻超准备去吃些点心喝点能量饮料补充水分。
夏青阳应道,“你们去吧。”
给夏朝露递去饮品,喻超坐在她对面,“露露我还要吃点东西,要不你先去洗漱?”
“都战斗两个多小时你还有力气继续?”夏朝露促狭地冲他笑。
“什么?”脑子突然卡壳,直觉告诉他似乎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