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亲我……”说话飘飘，有气无力。
顾寒看少年一副被蹂躏狠的模样，心中涌现凌虐感，还想欺负，想让他哭，想让他叫。
一想到女生联系方式还待在他微信列表里。
整个人神经都跟着突突。
脑子一冲动，做事就冲动，这里离学校侧门近，顾寒提前打了辆车，带南玉回家。
下了车，将人扛肩上。
步伐急速，上了二楼，直接将少年丢床上，因为是纯席梦思，不会吱呀叫，少年身体还弹了弹。
没等他稳住，男人高大身影压来，就像一堵墙似的，挤得他浑身不舒服。
感受近在咫尺的呼吸，灯芯心虚了，芭比q。
这个臭管家，说好了比谁都铁直，搞半天都是装的，把他们一家人都骗了，可是，可是被他亲了后，刚才赌气的心，完全疏通了，现在除了不好意思，没其他膈应情绪。
南玉感觉自己好像也有点不对劲。
他估摸着是跟臭管家待在一起弄的。
顾寒亲了嘴，脑袋埋进少年颈窝喘息，又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南玉也喘，缓了大概三分钟，脑子才稍微清醒。
两人久久无言。
南玉感觉到什么，像是砧板上的蚂蚱，跳起来，奈何被压着，只能用胳膊抵，心慌道：
“你喜欢男人，避开我哥，是不是在跟他们玩欲擒故纵？把，把我带出来，是不是预谋已久？”
顾寒胸口起伏很重，嗅着少年身上传来的清香，几乎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力，高挺的鼻梁蹭着玉颈，声音粗喘而低沉：
“难道不是少爷求着我带你出来？”
“你看bl，看片，听广播剧，还要跟我分享，总是贴怀，抱胳膊，难道不是少爷？”
“我对你几个哥没兴趣，少爷，是你动不动向我撒娇，撩拨，就算我是直男，关了灯，你身上的香。”
说着忍不住，再次亲上那张软唇，男人在x上的学习速度，堪比光速。
亲了两次，已经摸索出怎么吻了，牙齿被顶开，灯芯被迫与他纠缠，手推，对方将他胳膊按在脑侧，以绝对压制性姿势占有着少年。
两人都吻得气喘吁吁，顾寒才笑，继续说着刚才没说完的话：
“也成了勾人迷香，你哥哥惦记我，他们只敢明面送花，吃饭，找理由见面，这些我都可以拒绝，少爷不一样。”
目光牢牢锁在少年白皙的脸颊，眸色痴迷，气息逐渐稳定，连带着声调都开始缓慢而危险。
“少爷对距离的无知，懵懂，太容易激起人的劣根性了，就像你喜欢听gv一方叫，我也喜欢听你叫，我的小少爷。”
浅浅亲着脸颊，说一句又一句：
“没人告诉你，你长得很漂亮吗？会激起别人凌虐感的美，少爷说害怕，要我陪睡，睡了不老实，拍照，摆几个动作不够，要上嘴亲，少爷，你先撩，怎么能怪我？”
每一句话结尾南玉都想去插一嘴，可是他发现，没话反驳，好像……确实……真的是自己贴贴的多……
难道真是自己无意间把管家给弄弯了？
憋了半天，有声无气辩解一句：
“我以为我们直男都这样……”
顾寒轻笑：“少爷直吗？”
“当然！”虽然声音重，一点气势都没有，反倒有点像被揭穿了，恼羞成怒。
“那我亲你怎么不反抗？”
“我没有反抗吗？”说着扭动挣扎，顾寒摁得更紧了，小猫哇哇叫，炸毛道：“是你压着我！”
“昨夜亲完，我都已经下定了决心，跟你保持距离，是少爷不停往枪口撞，我能有什么办法？做吗？一次。”
“我呸！你个色胚！我纯直铁直金刚直！你敢对我动心思！小心我让我爸爸扒了你一层皮！”
顾寒牙齿磨了一瞬，显然是在想强迫跟理智间来回撕扯，最后将人松开，后槽牙咬紧，音从喉咙震出：
“最后一次，南玉。”
这是他第一次喊小少爷名字。
“愿意，十二点后，我对你负责。”
“我们有十二岁的年龄差，这是事实，你需要考虑清楚，不愿意，我不强迫，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不想愿意，可又不想不愿意。
顾寒坐在床沿，南玉躺在床上，衣衫凌乱的盯着天花板，有点烦。
心情不好，感觉身体也黏黏的，头发油油的，就连骨头都是酸麻，反正哪哪都不舒服，两人沉默了有十分钟，南玉突然坐起，说：
“我要先洗个澡。”
洗干净，大脑清醒再选。
顾寒嗯了声。
南玉去衣柜找睡衣，中午没吃饭，进浴室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了，揉了揉，瘪嘴，打开淋浴水浇在脑袋上，水，热了，不利于大脑清醒。
于是就调成了凉水，深秋天冷，他这么一通操作，冻得身体都僵了，脑子也瞬间清醒，赶紧把水温调回去，真冷啊。
洗完澡，顶着一头还在滴水的湿发上楼。
来到房门前，手搭在把手上，等了二十秒才进去，在这期间做足了心理建设，顾寒搬了张凳子，坐在窗边，静静地望着天外。
南玉进来，他第一时间望去。
灯芯就是个死颜控，因为没做过，他也想偷吃一下禁果，尝尝什么味。
想着想着就饿了，舔了下唇，来到顾寒身边朝男人伸手，顾寒握住，盯着少年的眸子就没挪开过，南玉把人带到床边，将其推坐。
他那点子力气，也就是顾寒愿意。
灯芯一边解衣带。
一边单膝弯曲跪在顾寒两腿间的床垫，同时左手将男人推倒在床，顶着一张糯叽叽的漂亮脸蛋，弄出了一副1的架势。
耳边传来少年温润入耳的嗓音：
“我先试试货。”
顾寒笑了，躺在床上任由南玉作弄。
直到差不多，翻身将人压了，南玉尖叫，“你干嘛！是我试货！不是你！！！放开放开放开！”
顾寒在小嘴上轻啄了口，笑：“你试的明白吗？”
“我唔（能！）……”
话都没说完，嘴就被堵住了，最后一个音枪也发不出，顾寒准备了很久，直到让灯芯意识迷离才真正开始他的试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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