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张阳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没事在东皇太一面前装什么？
现在好了，骑虎难下。
只希望统子哥给力，能起作用！
“嗯！”
东皇太一微微颔首，手指伸出轻轻一划。
张阳顿时觉得自己五脏六腑仿佛被绞碎了一般，痛感如同潮水一般不断袭来。
“我...”
张阳弓着腰，捂着肚子，始终没有骂出那个字。
豆大的汗珠从张阳额头滴下，落在地上摔成了八瓣。
【叮~发现外力能量侵袭，请问宿主是否抵御？】
统子哥果然没让他失望。
他也想坚持，但...太他妈痛了，甚至超过了撕裂灵魂的痛处。
‘妈的，以后再装逼，我就是大傻逼！’
张阳不但咒骂着，心里呐喊着‘是是是！’
系统瞬间祛除了东皇太一的力量，只在剑丸的阵法上留下一笔深深的划痕。
“咦？”
东皇太一有些惊讶，“有意思，竟然如此难，好吧那就加大力道...”
“嗷~”
嗷的一嗓子，张阳还没反应过来，便疼的满地打滚！
【叮~发现外力能量侵袭，请问宿主是否抵御？】
‘抵御你奶奶个腿，太一这个变态！’
他心中疯狂的大叫道。
再次抵御，难保太一不会再次加大力度，到时候疼的还是自己。
算了，毁灭吧！
东皇太一看着在地上如同蚯蚓一般的张阳，“呃...这就是说的微痛？”
张阳闻言的，顿时憋红了脸，赤红着眼睛竭力站起身，“陛下，尽管来！
我若是叫一声，便是狗...”
“好，不愧是上古凶兽穷奇！”东皇太一微微颔首。
“嗷....汪汪汪...”
东皇太一：“...”
好在剧痛没持续多长时间，仅仅一刻钟便完成了。
感受着痛楚慢慢消减，张阳浑身被汗水浸透，眼睛无神的躺在的地上。
像极了被大汉蹂躏的一夜的小娘子！
不过收获也是巨大的。
《大日焚天诀》已然变了一个名字，成为了《金乌凌天诀》。
‘金乌...难道...’
张阳猛然心意一动，丹田处的剑丸运转，天空上出现密密麻麻的剑气...
不...不是剑气，剑气上散着金色的光雾，光雾竟然成为一个个三足金乌。
金乌的戾鸣声，响彻了整个遗迹。
最让他惊讶的是自己控制的剑气已经达到万柄之多。
而且对这些剑气如臂使指一般，没有任何滞感！
只可惜现在在殿中，没有办法一试威力。
不过他能感觉到，剑气中蕴含的能量是之前的两倍还多。
“多谢陛下！”
张阳兴奋的站起身冲着东皇太一躬身道。
“不用如此，你本就是我妖族的麒麟儿！”
东皇太一笑着摆了摆手。
他这个残魂已经在这里苟延残喘了这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看到有如此资质的小辈。
心下也难免有些回护之意。
张阳看着东皇太一身上的太阳真火少了很多，便意识到为了帮助自己，东皇陛下也有不少损耗！
也不愿白白受人恩惠，他想了想便开口道：“陛下，要不我尝试下，看看能不能带你出去？”
“出去？”
东皇太一笑了笑，“你认为我没办法出妖庭？
呵呵...我只是一残魂，前一步踏出妖庭，下一刻那残缺的天道便会磨灭我。
你若是有心，便与我说一说，现在外面的世界吧！”
张阳也叹了口气，没有注意东皇太一话中的残缺天道，开始诉说外面世界。
从东毗洲各界，到四洲五海，再到不断出现的秘境。
甚至连原初之界，他都没有隐瞒。
东皇太一生存无尽岁月，知道的应该比自己多。
他也希望从东皇太一这得到更多的信息。
比如原初之界，比如维度之战，比如自己的佛门传承。
这些都是他急切想知道的。
东皇太一听着张阳的讲述，脸色越来越阴沉。
一直到张阳讲完，他才深深的叹了口气，看向张阳的眼神带着些复杂。
“陛下？”
张阳有些纳闷，在东皇太一的眼神中，他发现了惋惜、怜悯、遗憾。
不知道东皇太一为什么会这样看他。
“不知道是你小子运气好，还是倒霉！”
东皇摇了摇头继续道：“四洲五海...你所在的地方不是一个完整的维度。”
“轰！”
张阳的脑子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
若不是一个完整的维度，那原初之界是什么？
师尊明明说过，原初之界是被自己这一维度打败的残骸 。
“陛...陛下！”
张阳口中喃喃。
东皇太一叹了口气，“其实从一开始我便有猜测，因为一个完整的维度是不可能出现遗迹入口的。”
妖庭只是一个维度碎片，压根不可能出现在完整的维度之中。
只有同样的维度碎片之间，才可以互相吸引。
外面的世界...不过也就是大一点的维度碎片。
“或许...会成为完整的维度，但...现在不是！”
东皇太一解释道。
张阳低下头，开始思考起来。
此时他想起了死海边不断出现的秘境，又想到师尊说过就连师祖也只是吞噬原初之界的先锋大将。
越来越多线索连接起来，他心中已经信了东皇太一大半。
“陛下，吞噬维度碎片，会完善破损的维度？”
张阳抬起头询问道。
东皇太一点点头，略有些悲伤道：“你以为我妖族统治的三界是怎么来的？
人、鬼、神三界，皆是一维度！
我们胜了三次，但...最终抵不过人族大兴之势！”
维度之战！
张阳眸光一凝，妖族竟然在维度之战中胜了三次！
“所以你很危险，随时有可能被卷入破碎的维度之战！
要不要留在妖庭陪我！？”
东皇太一幽幽道。
张阳面无表情的摇摇头，“陛下，抱歉。我不会当逃兵...”
外面有魁臻，有师尊，有师祖！
他怎么可能做逃兵？
战争而已，自己一直以来从未惧怕过。
“好好好...我果然没看错你！”
东皇太一哈哈一笑。
若是张阳真愿意留在妖庭，他反倒会厌恶。
只有战死的妖族，没有逃跑的妖族！
国师？
哼...根本不配为妖！
“张阳，你佛门根脚我一并告诉你。你所修乃是不动明王一脉，是大日如来的化身之一。
在西方教中也是有根脚的！”
东皇太一笑着道。
“大日如来！”
张阳惊愕看着东皇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