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有钱吧，是吧？”纪凡又问道。
陈以茉呃呃的，“是的，您……真的又帅又多金，公司第一黄金……单身汉呀。”大家说的，第二自然是郑总监。就是不明白纪总前头的话和这个，是想说啥呢？
纪凡点头，“那你说，霍四爷呢？霍氏集团总裁霍四爷呢？怎么样？长相？钱？”
呃……
陈以茉愕的，看着纪总，纪总这拐弯抹角的是个啥呀？
纪凡看她一眼，好整以暇喝着茶。
陈以茉挠头，想到那天，有些郁闷脸红，“就……就那样吧。”
“噗！！”
纪凡一口水完全喷到办公桌上，“咳。”赶紧把眼前的文件拿开。
“呃，纪总。”陈以茉走过去，要不要帮忙。
纪凡面色发绿，瞪着她，“你……你说霍四爷如何？你说，如何？你说了什么？”他简直直起身咆哮。
呃呃，陈以茉看着纪总这，不能随便回答吗？
“就……就也挺帅，挺有钱的啊。”她只得这样说道。
纪凡的面色并没有好转，整个脸部还带着扭曲，“就也挺帅？挺有钱？”他后面的一字真是牙缝里蹦出来的。
那要她怎么说？那些话不是已经别人说得不说了，她才懒得复述呢。
况且，他对她那么过分，那么逼迫，那么控制，她都懒得说他了！
看着纪总的脸色，呃呃，“就是……很帅，很有钱嘛，纪总，您到底是要……说什么啊？您能直接告诉我吗？”
纪凡瞪着她，“陈以茉！”他吼一声。
陈以茉一个激灵，“是。”
纪凡手撑在桌面上，瞪着她，“霍四爷，俊得如神，权大势大，富可敌国，高高在上，人人敬畏！！！！”他气不带喘的吼出来。
呃。
陈以茉站远一点，差点被喷到口水。
她汗的，纪总就差压上韵了，关键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呢？她被他吓得够呛，都不想再从别人那听他那些话了。
“纪总，您……”到底是要说什么呢？
纪凡喘了一口气，瞪着她，“你知道那么高高在上，呼风唤雨，随便一跺脚就能震荡商界的传奇人物，有多么牛逼吗？”
陈以茉点头，“牛逼。”纪总不是已经介绍了一遍牛逼的话了吗？上下矛盾了。
“那是超级牛逼，超级大佬！！”他又吼道。
陈以茉叹气，点头，她知道，她知道！
可是那个超级大佬真的超过分的，不要她没说几句就觉得她犯了大罪一样好不好！
纪凡看着她的样子，沉下一口气，瞪着她，还得继续说，先别气炸！
“所以，你看你纪总我，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多不多？”纪凡问道。
陈以茉呃声，这是要自己说明自己要多滥情花心吗？为何呢？
她点头，“挺多的？”
“就说上上次的小明星，上次的模特冯艺雯，漂不漂亮？身材好不好？”纪凡又问道。
陈以茉真的是想挠头，只能点头，“漂亮，身材好，纪总……真厉害。”
纪凡瞪着她，“不是要你夸我！”
呃，纪总您真的太拐弯抹角了喂，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