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便被接通，男助理快速的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因为有林凡在，所以男助理没有添油加醋，说的倒是很客观。
“队长要和你视频通话。”
男助理将手机拿了过来，而后点开了视频。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风衣，面色微黄的男人，此人便是总部二队的队长涂楼。
“林凡，你胆子很大啊，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男人的声音很沙哑，语气有些不善，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笑着的。
“涂队长，我们不熟，没必要套近乎。”
林凡也不惯着他，回了一句。
“呵，年轻人没必要火气这么大，欧阳超是我授意让他招揽你的，可能态度有些差，不过我开出的条件可比陈福要高。”
“只要你加入我的队伍，欧阳超的事我可以不计较，甚至可以让他给你赔礼道歉，只要你来，除了正常待遇，每个月我还可以额外给你一千万。”
涂楼点了根烟，却是没有恼怒，而是平复了语气，朝着林凡说道。
他看得出来，林凡这个年轻人脾气不小，关键是实力也不错，值得他放下身段去拉拢。
年轻人总是吃软不吃硬的，需要说好话顺着来。
涂楼也懂得把握人心，不然也无法带出一支强大的驭鬼者队伍了。
“涂队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你应该知道，刘部长之前就邀请我加入总部，只不过被我拒绝了，要不然王明院长提出外聘，我连除灵部都不一定愿意加入。”
见涂楼态度还算可以，林凡也不再针锋相对。
不过他也没有答应涂楼的要求。
“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想失信于人，而且我虽然加入了五队，但也只是个顾问，你们要请我帮忙，出钱就是，何必一定要我加入团队呢。”
林凡摇了摇头，解释道。
“哈哈，看来陈福没和你说实话啊，你这是被人骗了还给人家数钱呢。”
听完林凡的话，涂楼反而笑了起来。
“什么意思？”
林凡眯着眼问道。
“也不怪你不知道，这是总部和各小队之间的约定，小队招揽的驭鬼者，是各自独立的。
你答应陈福加入五队，不管是什么身份，以后都属于五队管辖，哪怕是部长也无权过问，我们要请你出手，还得得到付晨的同意。”
“虽然不一定会受到阻拦，但肯定要多付出一份酬劳给五队，而且还要看付晨那家伙的脸色，我可拉不下脸。”
涂楼语气幽幽，咂了咂嘴说道。
“依我看，陈福那家伙也没什么诚意，没说实话，给的报酬也低了，不如来我这，我保证给你的待遇不低于副队长。”
涂楼嘴角微笑道。
陈福那家伙简直是神助攻，居然还留着一手骗人家年轻人，这不就给他拉拢的机会了吗。
至于他开的价，虽然看起来很高，以林凡新人的身份来说，会有人觉得配不上。
总部的副队长，那都是实力很高，而且有一定贡献才能当的。
然而涂楼却不这么认为，驭鬼者不是寻常职责，越老越强，看得是驾驭厉鬼的强度。
新人怎么了，能一招把欧阳超打废，这样的实力，哪怕是他都要慎重对待，若非陈凡只是外聘人员，还没有什么贡献，涂楼都敢直接将他提拔成为副队长。
“……”
听完涂楼的话，林凡沉默了一会儿。
本来打电话之前，他还做好了被威胁恐吓，甚至破口大骂的准备。
没想到二队的队长涂楼居然还想着拉拢他，开的价码也是非常大。
说实话林凡的确有些意动。
他之前愿意加入五队，也只是因为和陈福李志有交情，加上陈福态度不错，才愿意当个顾问的。
毕竟顾问不用和正常成员一样接受任务，加入也没什么。
但是从涂楼口中，林凡也明白了，陈福并没有说实话，或者说没有说全。
顾问虽然不用接受任务，但归属权也因此转移了，还是得受到五队管辖，和之前他以为的外聘人员还是有区别的。
最起码，总部的工资领不到双份了，其他的人要请他出手，也得经过五队这一遭。
这样的隐瞒，让林凡有些不舒服。
虽然对他的影响并不大，无非是换了个归属，和外聘人员差不多，但总归是骗了他。
“我临时更改队伍，会不会有麻烦？”
林凡犹豫道。
虽然陈福骗了他，但他口头上还是答应了对方的，而且也加了五队的聊天群。
这时候改换门庭，恐怕五队不会同意吧。
林凡虽然查询过总部的规定，但都是针对工作人员的。
驭鬼者小队的权限明显更高，各自之间的约定，也没有写在明面上，所以林凡也不了解其中的道道。
要不然，他也不会被陈福骗过去了。
“这个你放心，付晨那家伙现在还在鬼域内做收尾工作，五队损失有点大，没功夫搭理你，你的人事关系还在外聘岗位。”
“只要正式文件没有下发，你加入二队就是一句话的事，我亲自处理，就算是付晨过来了，也改变不了。”
“你看，这就是差别，若是陈福重视你，早就让付晨去把你的档案调过来了，还能等到现在？”
涂楼说着轻笑了一声。
其实也并不怪五队怠慢林凡，实在是因为他们现在有些自顾不暇。
尤其是付晨受伤，还要应对鬼婴，哪有时间去处理林凡的事情。
陈福虽然是副队长，但是只有推荐权，没有转移人事档案的权力，所以才耽搁了下来。
当然，这点涂楼是不会给林凡解释的，也没必要给竞争对手说好话。
涂楼和五队队长付晨向来不对付，对于这种挖墙脚的事，他可是非常乐意的，何况林凡也确实值得。
至于事后付晨会不会找他报复，涂楼并不担心，大不了打一架，反正不下死手的情况下，他们谁也奈何不了谁。
“陈队长对我有所隐瞒，涂队长有没有没说清楚的，要是还有一些所谓的规矩，我可不敢答应，免得被人利用。”
林凡还有些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