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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洒进房间,投下斑驳的光影。

姜听晚又一次爬上了树干,这心海的条件艰苦得她有些生无可恋,坐在地上冰凉,站久了又累,躺在这树上虽有些硌吧,但相比于前两个已经好了太多。

好到她倒头就睡,无事可做的四肢随意地垂落在树干的两侧,悠闲得很。

慵懒的身子时不时地抽动几下,或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搔一下痒,然后又继续像只猪一样地睡过去。

“噔噔噔……”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正在调息的白望舒睁开了眼,心海处的画卷再次展开,但姜听晚却没有意识到。

“客官,苍羽宗的沈追来访,请您一见。”

闻声,白望舒微微蹙了眉,下意识地看向了窗外,面上的情绪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沉重。

“不见!”她冷冷地回绝道。

门口的声音有些犹豫,像是思考了片刻后,又继续道:“沈公子说,他知道诸位不日便要启程离开苍楠城,而他明日就要出城办事,只怕当时候不能当面送别。相识一场,总要亲眼见过,才算道别。”

白望舒的双眸倏尔眯起,目光凌厉而幽深,泛起了寒冷的气息。

睡得正好的姜听晚被这突然一冻,冷得打了个寒颤。

“白望舒!你下次降温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冻死我了,再这样,我要生气啦……”被冻醒的姜听晚,起床气大发,丝毫没有想起自己与白望舒的地位差距。

睡眼朦胧的姜听晚刚把话说完,便清醒了过来,也一眼就看见了水雾之中的画面。

门口的身影转身离去,仿若带了话,便算是完成了他的任务。

白望舒没有理会姜听晚的埋怨,只是兀自坐了一会儿,方才慢悠悠地起身,倏地一下推开门后,缓步走出了屋内。

吱呀的声音传到了院中,院里的人转过了身,直视着从屋内走出来的人。

姜听晚迷糊间看见了熟悉的人,当即揉了揉眼睛,意外道:“沈追?”

她能感觉到白望舒正在与他四目相对,但她的感觉更像是一种审视。

“晚辈沈追,见过前辈。”他站在院里,十分有礼地拜见。

白望舒站在楼上,目光扫过沈追全身,带着些许俯视的意味,“你深夜前来,就是来跟本长老打招呼?”

“是!”沈追的目光凝视眼前的人,深邃而带着几分不明的笑意,深深的,像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晚辈本以为今夜是见不到前辈了。”

“哼!”白望舒冷笑一声,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反问道:“那你见到了?”

听着二人的对话,坐在树上的姜听晚只觉得有几分莫名其妙,“你俩在说啥呢?”

话落,她只能继续看向画面中的人,可在与沈追四目相接时,他眼角的笑意复杂得既像是欣喜,又像是庆幸。

她突然觉得,他不是在看白望舒,而是在看自己!

她呆滞了刹那,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能看见我?”

沈追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语气恭敬,神色温润,既像是在回她,又像是在回白望舒,道:“是!”

姜听晚得到了回复,却又十分的不自信,只能向绥九求助,“他能看见我?”

绥九抿了抿唇,挠了挠头,不得其解:“好像是这样。”

“沈追!你真的能看见我~?”姜听晚兴奋得像一只树上雀鸟,却没有平衡的翅膀,直接就掉了下去。

沈追的眸光因此一闪,再次看向了白望舒,道:“晚辈此番前来只因心存疑惑,如今得解,还请前辈勿怪。”

“心存疑惑?”白望舒嗤笑道,“你们倒是都将她看得紧呢!”

白望舒的话似嘲讽,又似一种酸涩,这样的情绪让她的下一句强势地强调着。

“可那又如何,我才是这具身躯真正的主人,该消失的人,是她。”

刚爬起来的姜听晚本能地一愣,来不及去想沈追为什么会来这里,连忙向白望舒解释道:“我可从来没想让你消失哈,你别激动,别乱想。”

这心海的温度可千万不能再降了,她是真受不了了。

说完,姜听晚赶紧去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空中的水汽没有凝结,还好还好。

而对面的沈追只是看了一眼对面,便垂了眸,像是一种认同,“前辈勿要误会,这世上的事本就是有来才有回的,那位姑娘与我有恩,我既已偿还,便再无亏欠。沈某今日前来,不过是念在相识一场,如今既已见过,便只剩道别了。”

话落,他朝着白望舒,也朝着她身体里的姜听晚郑重地拱手拜别。

“晚辈告辞了!”

沈追望着对面的人,向后退了几步方才转身。

“呵?”白望舒微微一怔,挑了眉,轻笑一声,这人竟然有几分意思。

姜听晚不明所以,也是呆呆地看了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道:“什么意思啊?你来这一趟干啥呀?”

“他是不是有病?”姜听晚扭过头去向绥九寻求一种认同,绥九也百思不得其解。

“但又莫名其妙地有点帅!”姜听晚话锋一转,花痴属性上线。

绥九瞪了眼,更不得其解。

但姜听晚转眼便脸色一变,“可是为什么,别人都记得我,唯独就是木云终这个关键对象忘记了?”

“这……这不是随机嘛?”

“这是随机吗?”沈追的出现只让姜听晚惊喜了片刻,更多还是一种怨念。

“什么叫随机,你跟我解释解释,什么叫随机?只有木云终忘了我的这种情况,你跟我说是随机?这他么不是精准消除?”

绥九缩了缩脖子,不敢搭腔,“我也不知道啊,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要怪就怪你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让你别死别死,你非不听,还要给自己策划一场英勇就义,怎么就你戏多呢……”

绥九越说气越足,要是说这个,她的怨念可不比姜听晚小。

“我……”姜听晚张了张嘴,实在没有底气狡辩这件事,她当时就是脑子一热,怎么就能干出舍己为人这件事呢?

她怎么能是这种人呢?

就算是有那么点喜欢木云终,那也太冲动了。

是不是木云终给她下蛊了?

让她被什么鬼玩意儿冲昏了头脑?

这种事儿就是事前头脑一热,事后越想越亏,再想一次越想越气。

姜听晚叹息一声,靠着树干坐了下去,却并未注意到心海处凝聚出的人形,以及那双带着愤怒的眼睛。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们,少说话!别说话!”

白望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朝着二人道,大有一种要将二人撕碎的气势。

两人顿时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吱声。

姜听晚捂了捂嘴,朝着白望舒比了个ok的手势,认真地点了点头。

白望舒凝视着她,就算心中想了千万遍掐死姜听晚这件事,但都止步于杀不了这铁定的事实上。

到最后,她只能愤怒地摆了摆袖子,转身欲走。

姜听晚却一下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她。

“白望舒!”

白望舒转过身,眼中的怒火已经快要喷涌而出。

但姜听晚却是换了一副认真的神情,盯着她问道:“ 我有个问题……”

“你究竟,是什么时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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