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的床头灯在房间里晕开一圈温柔的光晕,将林浪和金语娜相拥的身影映在墙壁上。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急切的渴望,狂吻着对方。
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消失,只剩下彼此唇间的温度与气息,那股纪实感如同脱缰的野马般疯狂,似乎只有从对方口中汲取的空气,才带着令人沉沦的香甜。
寡妇金语娜今天晚上算是开荤了,更让她感到疯狂的是,正在给她开荤的男人是赫赫有名的沪上皇林浪。
金语娜十分主动热情,意乱情迷地回吻着林浪。
风流的寡妇动起情来,那就像是猛虎出笼,和洪水冲破堤坝泛滥成灾差不多。
没有人知道,35岁寡居的金语娜,到底有多寂寞?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她和庄静雪两个寡妇是闺蜜,是双倍的寂寞和压抑加在一起,每一个孤独长夜怎么熬过?
林浪自然是能够感觉到,金语娜的如饥似渴。
浪哥看不了人间疾苦,决定在这个漫长的夜里,给予金语娜一些强有力的慰藉。
他们没羞没臊的亲吻着对方,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其实两个人认识还不到一个小时,就搞在了一起。
不得不说,贵圈真乱呀!
这是一个激烈又绵长的吻,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
他们紧紧相拥,每一次变换角度狂吻对方,都似在为这场成年人的暧昧游戏添柴加火,玩得就是心跳。
金语娜已经很久没有心跳这么快了,她被林浪点燃了所有的热情,这种心跳失速的感觉就像是被扎了鸡血一样,没有当过寡妇的女人不懂。
没勾引睡过寡妇的男人也不懂。
但同样是寡妇的庄静雪却懂,她躲在房门口窥看到林浪狂吻金语娜,心中涌起阵阵热浪,热血随之沸腾,仿佛她也沉浸在这炽热的氛围里,有些难以启齿,又有些无法自拔。
庄静雪的呼吸,此刻比闺蜜金语娜还急促,她的嗓子发干,浑身燥热,说不清是因为酒劲撞头,还是因为醋意上头。
这种跪在房门前偷看的行为,让庄静雪感到十分羞耻,她害怕被金语娜发现,整个人都处在战战兢兢的紧张状态下。
她的心跳如鼓,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却又忍不住想要偷看一眼屋内的情况。
于是,庄静雪小心翼翼地侧跪在门旁的墙边上,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这样就能离那扇门更近一些。
然而,她不敢一直盯着偷看,生怕被金语娜发现社死。
庄静雪只能偶尔迅速地向房间里瞥一眼,然后又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缩回身子。
就在这短暂的一瞥中,庄静雪听到了衣物和床垫摩擦的声音,那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敲在她的心上。
把滚烫的脸贴在冰凉的大理石墙板上,让庄静雪感到凉凉的很舒服。
身为一个丄海名门富太太,又是知名大医院副院长的庄静雪,此时跪在门外偷听的行为,让她感到十分的羞耻。
她恨自己没出息,为什么会这么贱?
为什么对林浪产生了这么强烈的好奇和好感?
这让她完全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和尊严,竟然如此卑微地跪在门外,像一个小偷一样,偷偷地窥视着林浪的隐私。
这种低贱又疯狂的行为,让庄静雪自己都难以理解,仿佛她已经失去了自我,完全被某种力量所驱使。
多年以来,她既压抑着自己身为女人的本性,又要时刻谨守一个名门富太太的体面、端庄和优雅。
为了女儿,她要为母则刚,做一个优秀又合格的母亲。
作为着名鉴宝大师的妻子,她不能有任何是非,不能有任何的花边新闻或绯闻。
但她又是老公对她无能,行使不了男人在床上的义务,因此而常年压抑,变得越来越守不住寂寞的女人。
老公意外心脏病死在酒店客房别的女人身上,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庄静雪在变成寡妇之后,林浪就变成了她唯一信任,且可以名正言顺在家里家外接触的男人。
当然了,苍蝇不叮无缝蛋。
林浪本身就是一个花心的渣男,被庄静雪知道了他的一些生活作风问题,让庄静雪觉得她似乎有机可乘,没想到只是借醉酒试探林浪一次,就发现林浪对她根本没有抵抗力。
庄静雪跪在门外冰凉的地板上,听着房门里的欢愉,醋意上头地对着瓶嘴喝着红酒。
不知道为什么,林浪让庄静雪偷偷跪在门外,她就不敢坐着,也不敢走开。
当然了,她也不想走开。
庄静雪用酒精来麻醉着自己,试图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但是房间内传出席梦思床垫有节奏的“吱呀”声,让庄静雪感到抓心挠肝。
更让庄静雪感到脸红心跳的,是林浪会在努力带给金语娜快乐的同时,时不时故意看向房门的方向。
庄静雪透过那一条窄窄的门缝,迎上林浪炙热的目光时,心跳快到近乎要跳出嗓子眼,急忙羞涩地把头缩了回来。
庄静雪滚烫的娇躯靠在墙上,因为紧张到了极限,她甚至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脸颊因红温而感到发烫。
一个字热!
两个字好热!
但庄静雪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红色抹胸紧身短裙,就算是她此刻浑身燥热,也不能通过减少衣服而让自己凉快一些。
庄静雪又喝了一大口红酒,听着房间内闺蜜金语娜的声音变得愈发尖锐,声调也在渐渐变大,庄静雪有些羡慕到眼红。
她以用力掐自己大腿的方式,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恢复一些理智。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再次传出金语娜气息紊乱的声音:“阿浪,你实话告诉我,你和雪姐是不是有一腿。”
林浪声音粗重地回道:“我和雪姨清清白白的,社会上的事你少打听。”
“屁,你一口一句叫她骚货,雪姐还跪着给你洗脚,我不相信你和她没一腿,告诉我,是我长得漂亮还是她漂亮?”
林浪不假思索地回道:“当然是雪姨长得漂亮啦,你这个贱货跟雪姨没法比,不要再问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
门外的庄静雪偷听到这里,不禁在心里感到美滋滋。
金语娜却不开心地嘟起了嘴巴,双眼迷离,在林浪的怀里撒娇道:“哼,你这个坏蛋,哪怕说假话哄我开心也行呀,居然这么直白的说我没雪姐长得好看,我不跟你玩啦。”
林浪欲擒故纵地说道:“好啊,那我现在就去客房陪雪姨过夜。”
金语娜听后一下子就慌乱,急忙紧紧地抱住林浪,声音又跌又贱地撒娇道:“别呀,今天晚上人家不许你下床,从现在起一直到天亮,你是我的小心肝,我是你的小宝贝。”
“小祖宗,你真是要了弟弟的命。不把你这个狐狸精征服,都对不起我人送床上小旋风的外号。”
金语娜妩媚又动情地撒娇道:“阿浪,我要是爱上你了怎么办呀?”
“凉拌,爱上我的女人太多了,你这种贱货别想缠上我,我能给你一夜的欢愉,已经是对你莫大的恩赐啦。”
“呃……阿浪,你好牛逼啊!在你需要女人陪伴的时候,我可以偷偷背着雪姐和你约会吗?”金语娜绯红的小脸上写满了期待。
林浪毫不留情地拒绝道:“不行,我答应过雪姨,我们只是一夜的情缘,你别把事情搞复杂了。”
金语娜却自信地说道:“阿浪,你是还没在姐姐这里尝到甜头,等你今夜过后迷恋上了我,怕是你就会对雪姐食言,总是偷偷往我这里跑啦。”
庄静雪偷听到这里有些生气,她没想到闺蜜金语娜信誓旦旦的答应自己,与林浪一夜温存过后,天亮之后是路人。
但是庄静雪一想到她自己,都对林浪痴狂迷恋到无法自拔,她的绿茶婊闺蜜金语娜,又怎能在尝到林浪的甜头后,决绝地信守承诺不再联系林浪呢。
没想到林浪竟毫不掩饰地说道:“娜姐,你不要给自己加戏,你只是雪姨的替代品,他是我师父的未亡人我不能睡她,所以我才会把你幻想成她,今夜跟你共枕而眠,懂吗?”
庄静雪听后,心里难以言喻的开心,她知道林浪忍得了一时,但忍不了太久,自己早晚能够被他满足。
这种枯树冒出新芽的感觉,谁懂啊?
金语娜听后,虽然有些不开心,但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似野马脱缰般狂放,拿出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热情,如狂风暴雨般激烈的回吻着林浪。
很明显,金语娜是想用自己诱人的身子,与林浪的灵魂深度触碰,试图点燃林浪对她的爱意,让林浪身体与心灵逐渐迷失在她的温柔乡中。
热情如火的金语娜,用她的温柔和火辣燃烧着林浪的身心,烈焰般的暧昧气息在空气中蔓延,让他们彼此燃烧,午夜的情澜如潮水般不断涌来。
偷偷跪在门外窥听的庄静雪,不知不觉间把一整瓶红酒都喝光了,醉眼迷离的她轻抚着自己滚烫的脸颊。
她感觉自己燥热的身体,似乎在被林浪无声的召唤,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想要推开房门走进去。
因为跪得太久了,庄静雪的双腿都跪麻了。
她战战兢兢地站起身,一只手扶着墙壁,心跳如雷地抬起另一只颤抖的手,呼吸愈发急促地伸向了门把手。
庄静雪一定是疯了!
她居然缓缓推开了那扇禁忌的房门,脸上露出一个肌肉都在跳动的媚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房间,心脏狂跳地迎上了林浪震惊不已的目光。
“呃……雪姐,你怎么进来啦?”金语娜同样停下了动作,被震惊到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