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娟听说刘天琦去找明月,气得握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她身体还有点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她心急如焚,对着电话那头的明月说道:“明月,你可千万别承认是你带我去引产的,我马上就回去!”
明月焦急的说:“你可快点回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刘天琦那脾气一上来就像头暴怒的狮子,我真怕他和我老公打起来!”
挂断电话,曹玉娟冲到车库,手忙脚乱上了车,一脚油门,车子急驶而出。车窗外,城市的街景如模糊的水彩画般向后退去,可她心里却愈发沉重,像压了一块巨石。
与此同时,在志生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刘天琦的声音像失控的警报器,一声高过一声,震得人耳膜生疼。志生坐在办公桌前,双手交叠,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面对刘天琦的指责,他选择了沉默。
他心里清楚,老婆萧明月陪曹玉娟去引产,这事确实做得欠妥,他想说几句,可又担心一旦争论起来,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会伤了两家多年的情分,毕竟两家相识已久,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你们怎么能一声不吭就做出这种事?人命关天,这是能随便瞒着的吗?这要是出了事,你们负得起责吗!”刘天琦越说越激动,脖子上青筋暴起,脸涨得通红,手指几乎戳到了志生的鼻尖。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砰”地被推开,明月走了进来。看到刘天琦气势汹汹的模样,再看看老公志生一脸无奈的表情,明月瞬间明白,这场风暴远比她想象的要来得猛烈。
刘天琦看到明月进来,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他在心里是有点怕明月的,但脸上的愤怒却丝毫未减。“刘天琦,我知道你心里憋屈,可这事也不能全怪我。曹玉娟找我陪她,那么伤心和无助,你知道我和她情同姐妹,我要是拒绝,于心不忍?”明月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些。
“萧明月,你和曹玉娟关系好,我理解。可她去做引产这么大的事,人命关天,你好歹通知我一声吧!你可是大老板,平时做事那么有分寸,怎么这次就犯糊涂了!”刘天琦的声音再次提高,在办公室里回荡,震得桌上的文件沙沙作响。
明月一时语塞,她心里明白,刘天琦的指责并非毫无道理。“刘天琦,有些事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曹玉娟去引产没通知你,肯定有她的苦衷,你应该找她理论,跑来找我,是不是找错对象了?”明月无力的说着。
“谁不知道曹玉娟最听你的话!要不是你陪着,她哪有胆子一个人去做引产手术?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这事没完!”刘天琦双手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向前逼近一步,身上散发着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刘天琦的爸爸带着婷婷赶到了。刘天琦的妈妈跟在后面,一边哭着,嘴里一边不停地数落着明月的不是:“萧明月,你怎么能这么做呢?我们家婷婷妈怀孕这么大的事,你陪着去引产,居然不告诉我们,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家人!”
明月见状,立刻让林姨把婷婷带到财务部办公室,她不想让孩子目睹这混乱的场面,在幼小的心灵里留下阴影。
刘天琦见明月不再反驳,以为她理亏,胆子愈发大了起来。“萧明月,我算是看错你了!你和康月娇家是男孩,就我家是女孩,你是不是见不得我们家好,才故意隐瞒这事?说不定就是你怂恿玉娟去引产的!”这番毫无根据的指责,让明月心里一阵委屈,她和志生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回应。
嫂子杨冬花和赵爱梅听到这边的吵闹声,担心小姑子吃亏,急忙赶了过来。一进门,就看到刘天琦和他母亲正对着明月兴师问罪。听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赵爱梅双手叉腰,率先开口:“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有本事找自己老婆去,欺负明月算什么本事!怎么,只会窝里横?”
杨冬花也在一旁帮腔,她眼神犀利:“还有脸来找我们明月,自己老婆怀孕了都不知道,还算个男人吗?说不定这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指不定你在外面鬼混,把曹玉娟伤透了心!才不告诉你的。”
刘天琦一听,脸涨得像熟透的番茄,瞬间暴跳如雷,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你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我揍你!满嘴喷粪!”说着,他挥了挥拳头,做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赵爱梅毫不示弱,往前一步,脖子一梗:“哟,还想打女人?你动一下试试!一个大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能耐!”说着,和杨冬花对视一眼,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一时间,办公室里剑拔弩张,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门口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工人,志生见状,大声喊道:“都回去上班!再在这里围观,每人罚款二百!”工人们这才交头接耳、不情愿地散去。
明月赶忙上前拉住两个嫂子,焦急地说:“嫂子,求你们了,先回车间去吧。你们在这里,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赵爱梅不放心地叮嘱道:“明月,你自己小心点,这刘天琦刚才还想动手呢!他要是敢乱来,你就喊,我们立马过来!”
就在刘天琦准备再次开口时,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地推开,曹玉娟像一阵旋风般冲了进来。她双眼通红,头发有些凌乱,怒视着刘天琦,破口大骂:“刘天琦,你这个狗日的,你不嫌丢人现眼啊!跑到明月的公司来撒野!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
刘天琦看到曹玉娟气势汹汹的样子,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瞬间没了声响。曹玉娟的婆婆走上前,一脸不满地说:“婷婷妈,你怀孕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告诉我们,就偷偷去把孩子引掉呢?这可是刘家的血脉啊!”
曹玉娟冷笑一声,反问道:“告诉你们?然后把孩子生下来?你问问你儿子,他在农电站上班这些年,往家里交过一分钱吗?拿什么养孩子?喝西北风吗!我一个人累死累活操持这个家,他呢,整天不见人影!”说着,她手指如枪,直指刘天琦的鼻子,“孬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干了什么!你要是不把那年车祸的事说清楚,咱们就离婚!一拍两散!”
刘天琦听到“车祸”两个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像被抽去骨头的玩偶,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天琦的爸爸听到儿子这些年没给家里交过钱,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给了刘天琦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办公室回荡。“兔崽子!这些年挣的钱都花到哪儿去了?我和你妈连一分都没见到!你对得起玉娟和婷婷吗?”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时,婷婷挣脱任姨的手,跑了进来。她扑到曹玉娟的腿边,哭着说:“妈妈,我们回家吧,别吵了……”
曹玉娟看着女儿满脸泪痕的样子,心里一阵刺痛。她再次指着刘天琦骂道:“你看看你,自己跑来丢人就算了,还把女儿带来!让孩子跟着遭罪!我跟你没完!”说完,她转向明月,满脸愧疚地说:“明月,对不起,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
明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安慰道:“都是误会,你回去和天琦还有公公婆婆好好说清楚,别再闹了。”
曹玉娟搀着女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刘天琦和他的父母像犯错的孩子,默默地跟在后面。这场风波看似暂时平息,但谁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宁静。
刘天琦一家走后,明月走上前去,对志生说:“老公,你受委屈了!”
志生说:“我没受委屈,受委屈的是刘天琦,老婆怀孕,不声不响的跑去把孩子引了,是男人就受不了,还有在一个助纣为虐的,人家不来找你才怪呢?”
明月说:“看来你对这件事也是意不平!”
志生说:“幸好刘天琦还不知道曹玉娟坚决要引掉孩子的真实原因,要是知道了,曹玉娟还敢这样吗?”
明月说:“不说了,刘天琦也不是什么好鸟!”
志生说:“明月,朋友相处,也不能无界限,该帮的忙,能帮的忙,我们可以帮,像这种忙,人家都避之不及,我们不能随意的去帮,到最后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明月白了老公一眼,说道:“你请人家帮忙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这些!”说完转身就走,留下志生一个人,呆呆的发愣!
仓库里,七个男人,除了王余兵比较年轻,其他的的都是五十二三岁的男人,陆燕和这些男人没有什么话说,每次她打完单子,就坐在仓库里看着男人们干活,休息的时候,这些老男人有事没事的找陆燕说话,陆燕和他们除了工作上的事,从不多说一句,这些男人个个如色中饿鬼,两只眼寻找一切机会,向陆燕那洁白丰满的胸脯上瞟一眼,陆燕看在眼里,她也不在乎,看呗,反正看看我也不会少一块肉,只要把工作做好就行!
有些男人就是贱,只要陆燕在场,手里的活做得飞快,还不时的让陆燕去帮点小忙,贴个标签写个字什么的,陆燕知道这些人的目的,就是趁她弯腰时,能多看点自己的面前。但陆燕从不拒绝别人喊她帮忙,有时还故意穿低领的t恤。
自从明月提醒过她,要当心王余兵,这些天来,陆燕也仔细的观察过王余兵,觉得王余兵也不向明月说的那猥琐,不过是人长得略微丑点,但干活一点也不偷懒,话也少,也从不敢偷看自己的面前,陆燕就感觉奇怪,难道是明月对王余兵心有成见,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这天下午,天气特别热,工人们上身都光着,只穿一条大裤衩子,但还是挥汗如雨,只有王余兵上身还穿着一件t恤,但已经湿透了,陆燕对王余兵说:“王余兵,别人都打赤膊,你干嘛还穿着衣服啊?”
王余兵笑了笑,没说话,甚至还有几分腼腆。陆燕见王余兵这样,觉得这个小伙子还不错,早就把明月的话抛到脑后。
留守妇女的孤单寂寞,也许没有多少人理解,陆燕以前做平缝车工时,由于工作时间长,虽然活不重,但一天下来,也累得要命,每天晚上都加班,下班后已经是九点多,洗洗上床就睡了,调到财务部,一天八小时,每天打打单子,不用干活,更不用加班,她也才二十六七岁,精力旺盛,生理需求强烈,慢慢长夜,更是难熬,现在她满心满眼都是志生的影子,所以每天都希望快点下班,因为下班前她就能见到志生,就看那么几眼,她都感到开心!
每次到办公室里,她都有意的用双手撑在志生的办公桌子上,她知道,只要志生一抬头,自己胸前那傲人的双峰,志生就能看到,可志生有时是头也不抬,有时即使看到了,也选择视而不见,这让陆燕十分苦恼,不过她坚信,世上根本没有不吃腥的猫!感觉志生就是有装。
有时,她会带着这种苦恼的心情,走进仓库,坐在电风扇下发呆!
这天没多少事,陆燕把报表送给志生后,就来到了仓库,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大家都坐在风扇下聊天,王余兵独自的坐在一边,陆燕故意在王余兵的对面坐下,一边用手里的单据扇着风,一边用手把衣领向下拉了拉,对着风扇吹,顿时露出了大半个丰满洁白的乳房,王余兵看了一眼,马上咽了一口口水,陆燕心里在笑,心想,看你能坚持多久?
王余兵是看一眼还想再看一眼,又不敢看,而陆燕还时不时的向下拉衣领,逗得王余兵欲罢不能,生理上有了反应,因为是穿着大裤衩,陆燕一眼就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