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羞死人了！”
苏渔捂脸，脚指头恨不得抠出一栋别墅！
“羞啥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你没看荣岚她们，那眼里的羡慕压都压不住。”
牧凝雪揽过她的肩膀，笑着说道，眼里却是闪过一丝落寞。
荣岚十二女，整个心思都在王明洋身上。
简直就把他当做信仰来崇拜。
如果不是她们自惭形秽，恐怕早就自荐枕席了。
又哪需要去羡慕苏渔呢？
“可是…可是……”苏渔呢喃道。
“没什么可是的，明洋喜欢你，你也喜欢他，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的，难道是明洋不想公开？”
牧凝雪打断苏渔的呢喃，皱眉问道。
这不是不可能，毕竟王明洋身为云湖之王，多少女的想要对他献身。
如果公开了跟苏渔的关系，可能会让一些女孩打退堂鼓。
但是，现在可是末世啊！
以前那种道德束缚早就被打破了。
强者为尊！
无论是末世之前，还是之后，这个规律都永恒不变。
王明洋并不是那种迂腐之人，多有几个女人，也没人敢说什么。
想到这里，牧凝雪也不禁疑惑起来。
“是我…我不想公开的。”
苏渔将脸埋进温泉里，像条小金鱼一样吐着泡泡嘟囔道。
“为啥呀？”
“人家不好意思嘛！”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牧凝雪只觉得好笑，此时的苏渔简直可爱爆了。
“嘤嘤嘤……”
“妈妈不在，我就跟明洋哥……”
“总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苏渔眼眶泛红，低声说道。
侯军的那一刀，刺穿了她的心脏，那种濒死的感觉，绝对不想再经历。
所以，好不容易活下来，她才下定了决心，当晚偷偷跑进王明洋的房间。
确认王明洋的心意，苏渔更希望能得到母亲的认可，再公布出来。
“傻丫头……”
牧凝雪眼眶泛红，无比心疼的将苏渔抱在怀里。
那一刀，苏渔可是为她挡的呀！
俩女拥抱无言。
良久，牧凝雪才放开苏渔。
目光直视着她，面色古怪。
“你既然这么喜欢明洋，干嘛还要把我推过去？”
“因为我知道，雪姐你也喜欢明洋哥。”
苏渔的回答，让牧凝雪的眼神闪躲起来。
“我……我没有。”
牧凝雪从未像现在这般言不由衷，更是无法直视苏渔的眼睛。
苏渔拉起牧凝雪的小手，按在她的脸颊上。
“雪姐，烫不烫？”
“呃，还好，不怎么烫。”
“哎呀，我说的是你的脸，烫不烫？”
“死丫头，你逗我？！”
牧凝雪脸色更红，直接伸出双手去挠苏渔的咯吱窝。
“啊！哎呀，好痒…哈哈…好痒……”
“别，别挠了……快住手，我投降！”
苏渔惊叫着扭动着身子，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
嬉闹了半天，牧凝雪才放过她，苏渔已经气喘吁吁，软成一滩了。
“雪姐，你喜欢明洋哥，其实我早就感觉到了。”
喘息了一会，苏渔面带微笑，缓缓说道。
“嗯，对不起，小鱼儿……”
牧凝雪面色黯然，带着一丝愧疚低声道。
“雪姐，不用说对不起。”
“明洋哥太耀眼了……”
“耀眼到，我根本没有自信能独占他一人。”
苏渔双眼茫然的看着远处，汤池表面蒸腾起许多水汽，似乎让她的双眸都染上了一抹水雾。
“雪姐，现在是末世，这种世界，强者为尊。”
“明洋哥更是强者中的强者，这样的他，会有无数女孩子喜欢的。”
“我也曾自私的希望过，明洋哥只对我一个人好。”
“他也这样做了，我很开心。”
苏渔眼角逐渐泛起一丝泪花，脸上却是洋溢着灿烂的微笑。
牧凝雪静静地倾听着，苏渔的喃喃低语。
有欣慰，有羡慕。
有释然，有彷徨。
为她高兴，为己黯然……
“但是，我能感觉得到，雪姐你喜欢明洋哥。”
“而明洋哥，对你也有着不同的感觉。”
“在你受伤的时候，明洋哥是那么的着急、心疼，还带着一丝丝恐慌。”
“雪姐，那表情，就跟我受伤濒死的时候差不多。”
“那时候，我就明白了……”
苏渔抹了一下眼角，将螓首靠在牧凝雪的肩上，两只手臂环着她雪白的肩头。
仿佛在说服牧凝雪，又仿佛在说服自己。
“我没办法独占明洋哥。”
“虽然我也很吃醋呀，这家伙都已经拥有我了，居然还喜欢别人。”
“但是，那个人是雪姐你。”
“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将明洋哥分你一半的。”
“我不希望你难过，也不希望明洋哥难过。”
“哼哼……总比给萧欢颜那个妖精拿去了好呀，你说是不是？”
说着，苏渔撒娇似的摇晃着牧凝雪，嘟着小嘴哼哼道。
牧凝雪已经被苏渔这一番话给震的目瞪口呆。
小鱼儿你怎么这么开放……
不，开明了？
身为牧氏集团的大小姐，接触过那么多上流人士。
多少富豪在外面养了外室，甚至有人直接把外室都带回家。
二女共侍一夫，甚至多女共侍一夫都不是什么新鲜事。
但，小鱼儿可是普通人家，她的父亲，还是一位英勇牺牲的人民警察。
这样的家庭，怎么会让她萌生出这样的想法。
想来想去，也只有末世降临所带来的价值观的冲击。
才能让她做出如此改变了。
牧凝雪轻叹一声，“小鱼儿，你就不怕我将你的明洋哥抢走吗？”
“到时候，可就不是你分为一半咯，整个人你都丢了。”
苏渔摇摇头，轻笑道：“不会的，我相信明洋哥……也相信雪姐你。”
“我为雪姐你挡过刀，但雪姐你也为我扛过飞弹呀！”
“我们可是真正过命的姐妹呀！”
牧凝雪一脸郑重的看着苏渔的笑脸。
许久，冰雪神女清冷绝丽的面容，犹如化开的冰雪，露出灿烂的笑容。
“对，我们是过命的姐妹！”
“我牧凝雪，绝不会背弃小鱼儿。”
“嗯，我也是！”
俩女对视一眼，同时嘻嘻笑了起来。
“雪姐，你可要抓紧时间，再拖下去，说不定你就是小三了……”苏渔正色道。
牧凝雪面色古怪，“我现在去也是小三啊！”
“哎呀，你现在最多算是大姨太，别给萧欢颜钻了空子，到时候你就真变成小三啦。”
苏渔拍了她一巴掌，恨铁不成钢道。
“不至于吧，我看明洋对她不假辞色的。”牧凝雪犹豫道。
“明洋哥之前对你不也是这样嘛！萧欢颜可是被明洋哥种下精神烙印，根本不可能背叛的。”
“换句话说，其实在所有人中，明洋哥最放心的，反而是这个萧欢颜。”
苏渔一脸严肃，郑重其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