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前方有火光。
程处默带着众人潜伏过去。
刚到那程处默眼睛血红。
羯族人居然烤人。
一名衣衫褴褛的女人。
女人惊恐的大叫，羯族人更加兴奋，起哄欢呼着把女子放在火架上。
“杀。”
程处默直接杀出。
特种兵紧随其后。
程处默第一时间救下女子，提着宝剑开始砍，没有杀人。
女子得救嚎啕大哭，看见眉清目秀的李承乾就要扑到李承乾的怀里。
李承乾一把推开。
恶心。
“离我远点，扑他。”
李承乾指着王玄策道。
战斗结束，羯族人倒在地上惨嚎。
程处默听的心烦，对着羯族人的下巴就是一脚。
特种兵们有样学样。
程处默开始搜寻有没有活人。
只有几个女子还活着，上百男人被虐杀，死相非常痛苦，地面上还有些孩童尸骨，骨上还带着血迹。
“羯族，我程处默定屠灭你全族，有一个活口我程处默受万剑穿心之刑。”
程处默对着天空怒吼。
特种兵默默的地下头，安静的可怕。
李承乾心里也不好受。
走到程处默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处默不要急，我们一定杀光他们。”
程处默深吸一口气。
“你与王玄策在后面跟着吧，我等不及了。”
程处默说了一句直接上马。
特种兵们上马跟随。
李承乾对着程处默挥挥手。
“万事小心。”
又是见到一群羯族，这些人吃饱喝足正躺在地上回味。
程处默远远的看着。
“兄弟们不要怪我程处默心狠手辣，这一路上你们也看见了，男的被他们虐杀，女的沦为他们的食物，看见那些孩童的尸骨了吗？他们都是我大唐子民，记住不要杀，我要让他们痛苦的死去。”
程处默声音冰冷的道。
特种兵们目露寒光。
“杀。”
程处默长剑指向羯族。
特种兵们骑马冲锋。
有的羯族人被马踩断手脚疼的满地打滚，有的四处乱跑。
特种兵骑马追上就是一刀，不杀人。
很快上百羯族被圈在一起，他们没有一个完整的。
程处默骑马过来。
“为什么还有羯族能站着？”
程处默语气淡漠道。
特种兵们急忙拔刀清理。
结束。
“我断定你们活不过三天，努力吧，饿了可以吃同类哈，反正你们不是人。”
程处默说完带着特种兵离开，继续清理。
半个月后，程处默来到凉州城。
城门大开，雅雀无声。
走进城，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数不尽的白骨堆砌在路边。
程处默嘞着马鞍的手微微手下抖。
找遍全城只找到几名藏在井中的孩子。
最大的十岁，最小的只有六岁。
孩子们双眼麻木的看着程处默。
程处默心颤。
没说什么，千言万语不如杀光羯族畜生。
特种兵们找到一处空房安顿好孩子们。
程处默继续寻找，一定要弄清楚羯族大部队的动向。
一定要杀光他们。
羯族属于游牧种族，他们不会在一个地方久留。
来到城主府。
城主府漆黑一片，被大火烧过。
程处默继续四面城门寻找，在北面发现非常多的脚印。
程处默带人向北追。
日夜赶路。
终于追到羯族的尾巴。
程处默眼看着前方的队伍，大约有羯族千人，还有几百唐人，他们被绳子拴着手，像牲口一样牵着。
“杀。”
程处默说一个字。
拔出铜剑。
铜剑带着滔天杀意挥砍。
仍不解心头之恨。
一个时辰，羯族没有一只能站起来。
特种兵们解开束缚百姓们的绳索。
“他们往哪个方向。”
程处默道。
百姓们喜极而泣，居然没人回应程处默。
“他们去了哪个方向？”
程处默一声怒吼。
百姓们吓的瑟瑟发抖。
一个小孩指着一个方向。
程处默特种兵继续追。
大于三十里，又碰到上千羯族。
这伙羯族正在修整，好几个羯族正在轮番欺负一名妇女。
那么妇女求救无门，咬舌自尽才发现这样根本死不了。
目光呆滞的看着天空。
“唐军你们在哪呀，你们的百姓被欺负了！”
女子含糊不清的说出这句话。
羯族玩累了，一棒子解决了女子，正准备煮了吃。
程处默带人杀到。
女子临死前的那句话他听到了。
女子眼角挂着血泪。
程处默直接开杀，心有些冷，越冷越杀，越杀越冷。
程处默麻木了。
像女子这样惨死的人很多，想要杜绝这样的事情就要杀光一切敌人。
只有杀才能洗去仇恨，只有杀才能安抚成千上万的亡灵。
血债只有血能偿还。
处理完这些羯族以后程处默没有管百姓们，继续追杀。
百姓们捡起地上的武器把羯族剁成泥后哭喊着告慰死去亲人的在天之灵。
程处默又追上一伙，惨状依旧，程处默没有说一句话，目光冰冷的杀戮，如同机器一般。
再往前方百里就是西突厥边界。
一顶非常豪华的帐篷在西突厥境内，距离边界只有几里。
帐篷内一名年轻的突厥人正在畅快大笑，他对面是一只羯族。
“尊贵的王子，这次我们掠夺很多财富。”
羯族道。
王子摇摇头，一脸不满足。
“这只会开始，大唐已经与父王签订互不侵犯盟约，以后只能你们去了。”
王子说完看向凉州方向。
此一时彼一时，放在隋朝时他们掠夺一次最少是三洲，这次只掠夺一地。
心中有些失望。
一只羯族跑进大殿，比划一顿，说了一大堆。
羯族首领皱眉。
挥退同族以后对着王子道。
“有唐军杀过来了，我们快跑吧。”
王子无所谓的摇摇头，一脸淡然。
追过来又怎么样，他敢越过边境吗？
没有大唐皇帝的命令大唐军队绝对不敢越过边境，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军令如山。
帐篷外。
“快跑啊，唐军杀过来了。”
西突厥的士兵大喊。
王子走出帐篷，一把抓住士兵。
“废物，你喊什么，唐军算个什么东西，他们被我们欺负几百年，什么时候羊会吃肉。”
王子怒道。
拔出靴子中的匕首，扎在士兵的胸口。
“废物不配活着。”
大唐地界尘土飞扬，三百骑追到边界处。
“放心，他们绝对不敢越过边界。”
西突厥王子胸有成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