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坚持，那么我倒也想看看，人类到底是什么样子，只是要我教你修炼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凤羽看着满心期待的少年，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但是要在这其上再加一个限制，让他未来真的想要守护人族的话，也只能是逃离这个世界，而不是跟妖族对立。
“您说，我一定会做到的！”
李啸络只想报仇，所以什么要求他都不介意。
“以后别这么傻，当别人想让你做什么的时候，先问清楚了事情再考虑答不答应...我只要你能做到一点，未来如果妖族和人族之间战争爆发，你不可以带领人族来跟妖族对抗，毕竟我教你的修炼方式，一定程度上跟妖族有些地方会相关。”
对于这个要求，凤羽是故意的，不管是攻击还是防守，他都不能跟妖族对立。
所以，人族的气运之子，你可准备好了？
“我答应，不管未来如何，我绝对不会跟妖族对立！”
李啸络直接就答应了下来，在他看来，两族战争跟他实际上没什么关系。
而且他如果不学...如果不是这人救了他的话，死了的他有什么资格去参加什么两族战争。
“那好，等下带你去山里盖个房子，修炼的事情我会慢慢教你，其它的问题可以慢慢解决。”
凤羽看着已经没有什么问题的少年，带着他在这这夜色中慢慢的向着山里边走去。
这片山脉连接着这个大陆的最大森林，无尽森林。
无尽森林的存在，是这片大陆上的修仙者们都在畏惧却又期待的地方。
这里有着无尽的危险，也有着不可琢磨的机遇。
等到三天过后，凤羽看着在已经搭好一个简陋住处的李啸络，开始正式教他修炼。
没有拜师，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只是每天监督他修炼，看着不让他在无尽森林之中死掉。
当然修炼的功法，凤羽是给他拿来了人类这边最高级的一些，让他自己慢慢的去研究，同时顺手就给改了一点不太好的。
好在都是玉简，用神识来学习，不然凤羽觉得她可能没那么大的耐心教一个少年从头开始认字。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五年之后，李啸络已经十五岁，是个长大了的青少年了。
“大人，我真的可以回去了吗？”
五年的时间，报仇这个意念一直是压在他的心口。
现在被说可以离开，他心中激动和忐忑同时存在。
“去吧，报仇之后的事情，你要在人类的世界中成长了，我不能带你回妖族，不然以妖族对人类的仇恨，一个不注意你就将会是神魂不存。”
这些年，凤羽没有跟他说更多关于人妖两族的事情，只是越是什么都不说，李啸络的心里越是有着无数的额猜测。
当然这一切，他以后在人族之中越来越强，肯定也就会是越来越明白。
“大人，您要走了吗？”
听这话的意思，李啸络的心情不怎么好，报仇是必须的，可是要是从此不见，他会想念这人的。
“我终究是妖族，妖族还在等我回去，你...”
凤羽悠悠的叹息了一声。
“你终究是人，现在你不懂，但是未来你会明白的，人类和妖族，终究是无法相融，未来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在李啸络的肩头拍了下，凤羽的眼神中透出几分无奈，现在的少年能看懂的不多，但是未来，一切还是看他的选择。
如果他未来选择背弃当初的承诺，然后对妖族动手，那么凤羽不介意重新从人族在培养一个，至于他...
当初他答应的身后，就已经被凤羽用规则给束缚了起来，只要不跟妖族对立，那么一切都没关系，可他若是出手...消亡不会是转瞬而已。
“大人，我会努力的，期待下一次的再见，未来我一定会拥有让您满意的成就！”
不懂也没什么，李啸络决定先去报仇，然后他会努力的学习知识，更多的是去了解人妖之间的对立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程度。
看着他跪下磕了几个头之后转身离去，凤羽挥手间让这地方居住过的痕迹消除干净。
接下来，她跟在了李啸络的身后，看着他去到了李家，将整个李家的人全部屠杀了个干净，其中包括李家家主。
只可惜，当初害他的那几个兄弟，现在有三个已经进入了仙门，所以这仇终究是没有彻底的解决。
只是他现在也不着急了，迅速的用法术给他自己重新办了一个新的身份出来，然后开始了人类之中的学习和游历。
随着时间的流逝，李啸络的力量越来越强，而他的际遇也在气运的扶持下越来越多，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规则故意的，竟然给了他一颗世界种子，让他来培育。
也就是说，只要培育起来之后，以后李啸络本身就拥有一个世界，虽然只可能会是个低级世界。
但是这对于一个人类来说也足够了，以后更是可以直接将这世界的人类全都带走。
看了几年之后，凤羽再次回了妖界，只是刚到妖界就被明月给冲上来抱住。
“主人，您终于回来了！”
明月看着凤羽出现，什么也不管直接先抱住再说。
之前的时候，她不想看凤羽主人教那个人类少年，所以就回来自己守着妖之心的生长了。
妖之心的变化是缓慢的，按照之前的预测，至少要几十万年，甚至是几百万...
所以这几年，其实是没什么变化，但是明月就是不想去看着凤羽照看一个没关系的人类，她不喜欢那个人类少年。
“乖，以后不去了，咱们回妖族，去看看最近他们情况怎么样了。”
抱着明月，凤羽对于她的委屈有些无奈，这小家伙看来是真的不喜欢人族，更加不喜欢那个拥有气运的李啸络。
换个角度想想，大概是因为怕那个人类抢走自己的关注，毕竟是这个世界不是那些小世界，这里的每一个气运之子，未来都可能有着不确定的成长。
“主人，朔月之前收了个徒弟，那小子现在天天被朔月罚着去种树，我之前回去看过，真是太可怜了...”
从炼妖谷回去妖族的路上，明月开始念叨着关于妖族的事情，尤其是朔月收徒弟这件事。
收了徒弟之后，他不只是不教修炼，还天天的让那小子去种树。
说是什么妖尊殿周围太荒凉，需要种下树木，可是妖族的其他人不能上去，所以就只能让他徒弟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