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再次浮现出问题
听到这里，饶是沈白也被牛八口中真知秘境的景象感到骇然。
成为空寂境的标志就是跳出天地之间，不在轮回之内，斩断了光阴枷锁，伟力归于自身。
可真知秘境中居然可以强行拉扯出被斩断的过去与未来，如此诡谲，难怪自己的这位老师说，除非自己成圣，不然不支持自己进入其中。
作为永恒天道指定的合道者，沈白很自信，但并不自傲，而且他的时间很多，印证己道的方式也有很多，真知秘境并非唯一选择，最起码他现在不会去。
虽然骑在牛八身上，但沈白还是如同过去孩童时期一般向黑头微微低头道
“谢谢您，牛叔，对于前往真知秘境这件事，我会慎重的。”
牛八不语，对于过去，特别是关于云阳子的事，他并不想过多的提及。
他今天对沈白说的这些内容，是他对沈天都没有说出口的。
沈白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位恩师的性格，关于那位人族的小道士，他很少提及，即便提及，也是三言两语带过。
牛八也曾和他直言过，他成就于那段历程，也被困于那段历程。
............
西海府，府州城，热闹非凡的街头的人群中，响起了一段对话
“玉玉，我有一个问题。”
“不知道。”
“唔~~我都还没问呢！”
“你问了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来。”
雪灵气鼓鼓的跟在程玉身后，脸也鼓成了包子脸。
程玉没有管她，倒不是他心眼坏，而是雪灵的问题越问越多，也越来越刁钻，一些问题他不好回答，还有一些问题，他回答之后只会延伸出更多的问题，索性直接一句不知道，像极了不负责任的家长。
看着街道旁的书店，程玉果断转移小姑娘的注意力。
“看！灵灵！我在里面看见了你最爱的话本子，去吧，去挑一本你最喜欢的话本子，玉玉我买单哦。”
闻言，雪灵先是一喜，然后有些踌躇的问道
“那个玉玉....”
直到她想说什么的程玉微笑道
“没有商量哦，只有一本。”
雪灵先是泄气，然后一脸欣喜的走进了书店。
倒也不是程玉吝啬，而是对雪灵的继续教育，选择，是所有人都要面对的问题。
我全都要固然很爽，但是现实不是话本子，选择才是常态，老话说的好，选择大于努力，很多时候，不怕选择，而是没有选择。
自己也不知道还能待在小姑娘身边多久，虽然最初是抱着做养成的心态，但毕竟养育了她，程玉也希望她能过的好，一些基本的东西还是教给她。
看着雪灵纠结的模样，程玉直接转过身去无视了小姑娘祈求的目光，说了一本就是一本，没有商量的余地，一些事是不能开先例的，不然之后面对的就是故技重施。
虽然知道那是小孩子的天性使然，但是程玉清楚的知道，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只会消磨自己的热情和耐心。
如果是以前倒也没什么事，但是现在的自己是在扮演着本我，在本我享乐主义的加持下，任何负面的情绪只会动摇自己的这次扮演。
看程玉不理自己，雪灵噘嘴，但还是欣喜的挑了一本自己喜欢的话本子。
接着走出书店，来到程玉身边说道
“玉玉，我要这本。”
程玉转过身，先是瞟了一眼小姑娘手中那本一如既往有着雷人标题的小说，然后问道
“确定了？不再选选？”
雪灵没有犹豫，狠狠点头道
“嗯！就要这本！这本就好！”
闻言，程玉走进书店结账，顺带着扫了扫书店中其余的展品。
当他看到一本名叫《基础粒子构成理论》时，嘴角还是忍不住抽搐，同时在内心感慨，在永恒真界总是会时不时出现一些画风诡异的东西。
走出书店后，程玉揉了揉雪灵的脑袋。
“走吧，这次玉玉带你去吃好吃的。”
雪灵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欢呼着开始报菜名。
..........
椅子上，雪灵抚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看着对面打包酒水的程玉问道
“玉玉，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程玉心情不错也愿意和小姑娘掰扯掰扯废话文学。
“什么问题。”
雪灵有些疑惑的问道
“为什么你有那么多的元石却只让我买一本话本子呀？”
程玉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小姑娘会在现在问这个问题，但还是笑道
“我想让你知道什么是选择。”
雪灵歪头
“选择？”
程玉微微点头
“嗯，以后你总会遇到选项的，那个时候我希望你能从容的面对，而不是等到机会溜走。”
雪灵依旧疑惑
“为什么会溜走呢？”
程玉微笑
“因为机会是不会等待任何人的，因为很少做决定而让机会溜走那是一件悲伤的事，玉玉我以后可不希望灵灵你以后悲伤哦。”
雪灵点头
“嗯！我也讨厌悲伤。”
接着雪灵依旧稳定发挥。
“那么玉玉，我以后会遇到什么样的选择呢？”
程玉有些无奈，想了想后还是用雪灵看小说中的套路回答道
“嗯....就好比你看的话本子中的剧情一样，你以后会遇到该和谁在一起的难题，两个人身上都有你喜欢....让你感到开心的地方，那个时候就是你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雪灵的重点却不在这里，而是恍然道。
“哦！！原来让我开心就是喜欢啊。”
程玉无奈的道
“算是包含在里面吧。”
雪灵兴奋道
“那玉玉我是不是喜欢你呀！”
不等程玉说话，雪灵继续说道
“因为我在玉玉你身边就很开心呀！对了！还有话本子！还有好吃的！还有还有，我喜欢的东西好多呀！”
程玉无奈的揉着眉心
“这种喜欢和我说的喜欢是不一样的。”
看着雪灵疑惑的眼神，程玉微微叹一口气，雪灵已经开始步入情窦初开的年纪了，对于两性关系也逐渐感兴趣了起来，这个问题自己不能在拖了。
想着，程玉看着眼前兴奋的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雪灵，内心暗自决定。
还是送这小丫头去上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