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安非但一步未退,反而还占据了上风!
这是络腮胡以及他的那些土匪马仔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毕竟络腮胡可是仙丹期九阶啊,甚至再过不久就可以冲击仙婴期境界,可现在为何会在一个仙丹期三阶的家伙手上吃了亏。
而且刘平安的这一剑,甚至力量比对方的都还要大。
络腮胡被震退十几步,他虎口一阵发麻,嘴角流出了一汨鲜血。
他抬手抹了把血,低头一看,双眼立刻红了起来。
“妈的!老子不服!凭什么你能伤了我!你这家伙到底耍了什么手段!”
他怒视着刘平安质问。
但此时的刘平安哪里有心思去和对方解释?
他就是要趁着对方找不出原因的情况下,把对方给解决掉。
于是他在掌握了上风之后,更为主动的进攻对方,现在则是轮到络腮胡开始被迫的招架了。
比起络腮胡而言,刘平安不管是力量还是技巧,他都是同时具备的。
并且在速度上,在金匾阵法中,络腮胡也不是刘平安的对手。
所以双方在交战了几招后,络腮胡就被刘平安一剑伤到了腹部。
前者踉踉跄跄的后退,眼神不敢置信的盯着刘平安。
他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在这样的心态下,他的情绪变的十分愤怒,甚至理智都快要崩塌。
但往往这个时候,才是刘平安最想要看到的结果。
刘平安提剑朝着络腮胡冲去。
对方这次还没有躲,而是正面迎战。
双方再次战斗起来。
那些土匪马仔下意识的都停下了脚步观战。
他们愣是把前面正在逃走的富强几人给忘掉了。
“啊啊啊!!我今天非要杀了你不可!我一定要杀了你!”
络腮胡疯狂大叫起来,他手中的开山刀疯狂的劈砍。
只是他这样做,无非是白费力气而已,完全攻击不到刘平安。
反倒是刘平安借机取巧,接连几剑就斩在了络腮胡的身上。
络腮胡一时间如同洗了个血水澡,浑身上下尽是剑伤。
不过要说这家伙的防御力还是可以的,都已经被伤成这样了,他竟然还有能力站着,并且还能继续战斗。
但刘平安可不想继续和对方浪费时间,他此刻也察觉到了周围土匪聚集的越来越多,要是这么下去,就算他杀了络腮胡,也不见得就能逃出去,于是他索性假装不敌的样子,开始往前方逃去。
络腮胡完全上了脾气,怎么可能会让刘平安从眼皮底下逃走呢。
对方想都不想的追了出去。
二人瞬间就远离了那些土匪马仔的包围圈。
刘平安见时机差不多了,刚好自己也到了金匾阵法的边缘。
若是再往前走,络腮胡的境界顷刻间就会恢复,于是他猛然停下脚步,转身就是一剑,直奔对方的咽喉。
络腮胡没有想到刘平安会突然转身反击,他下意识的做出抵抗,可也为时已晚。
刘平安的一剑,直接贯穿了络腮胡的脖颈。
然后他用力一划,紧接着络腮胡的脑袋就掉落在了地上。
这家伙一命呜呼,死的不能再死!
这一幕,着实让那些土匪马仔们震惊不已。
场面一时间鸦雀无声。
谁都没有想到他们的头子,就这么被一个仙丹期三阶的家伙杀了。
众人眼神呆滞的看着,刘平安可不会给他们时间考虑,他立刻转身就跑,速度之快如同离弦之箭。
等到那些土匪反应过来后,想要再追上刘平安已经是来不及了,他们只能亲眼看着刘平安从峡谷出口冲了出去。
“头……头死了?!”
“这……这可怎么办啊!”
所有土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是络腮胡的死还存在着其他方面的隐情。
这时,络腮胡的一个心腹走了出来。
他看着络腮胡的尸体,然后脚步沉重的走了过去,紧接着,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他先是拿起了络腮胡的开山刀,然后又拿起了对方的脑袋。
紧接着,他面色冷酷的说道:“那位交给咱们的任务虽然没有完成,但是头儿的死必须有个交代。”
“他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
此时的刘平安已经离开了峡谷,至于身后的那些事情他是一点都不关心。
出了峡谷之后,不远处有一个高高的城墙。
城墙上有一块巨大的匾额,上面刻着炎龙城三个大字。
这城墙就像是一道巨大的屏障,只有下面有一个可以通过的城门,但城门此时是紧闭的。
只要进入,那便是踏入了中洲的地界,身后那些土匪就不敢再造次,刘平安面露喜色,立刻往前方赶去,他要抓紧时间追上富强几人才行。
可当他还没有跑出去多远的时候,他却忽然愣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城墙下的富强几人,只是他们几个都已经躺在了地上,身边尽是血水。
只有平仄那家伙孤零零的跪在原地,而一个箭矢穿过了他的胸前……
“这!”
刘平安惊呼,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一幕竟然会发生,平仄不是说自己是平家的小少爷吗,为何炎龙城内的人会对他动手!
他冒着生命危险将几人护送出峡谷,结果却在家门口被人杀了?
这时,一个箭矢从城头上缓缓露出,那箭矢的目标赫然是平仄的脑袋,刘平安见状,当即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往平仄那边跑去。
他不知道是谁想让平仄死在这里,但平仄只要还有一线生机,他都必须保证对方活下去,不然他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到最后却是一点回报都没有,这谁受得了啊!
当箭矢飞出,刘平安也同时甩出了浩源剑。
最终浩源剑在箭矢即将刺穿平仄脑袋之际及时赶到了。
箭矢被打飞,刘平安此刻也来到了平仄的身边。
他立刻检查对方的情况。
好在平仄并没有死,先前的一箭贯穿了他的胸膛,却惊险的避开了心脏的位置,刘平安立刻用金针吊住了对方的最后一口气,他旋即回头怒视着城头上方。
可那里却是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