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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俊只身赶路,途中颇感无味,这是早已习惯了独来独往的他所不曾料想到的。这一日,不觉来到一座县城,城门上写着“石门县”三个大字,城墙很古朴,虽有些残破,但垒垒的青石城墙更显雄浑,门楼下设着一道关卡,十几个兵士装腔作势地检查过往行人。陆文俊颇感意外,一般来说,在这样的城门设关卡倒也常见,不过是一两个军兵把守,并不严查的,来来往往多是些老百姓,没必要天天查来查去,唯独有了重大的事情发生,才会加派人手。他向一个过路的老汉打问,这才知道,自从去年来城里一伙俄国人,开了烟馆,吸食烟土的人越来越多,陆续的几家大户都已倾家荡产。本地县令姓沙,却是个极为正直的父母官,下令关闭烟馆,严禁烟土,然而那伙俄国人不知什么来历,早已买通了上下关系,有了靠山。烟馆仅封了三天,复又开张。沙县令几次上折子,知府那里总是音讯皆无,被逼无奈,他只能下令设立关卡,一旦搜到有人往城里贩运烟土,立即查收。又听说那伙俄国人请了几个大力士来,扬言要设擂台,摆明了是和沙县令叫板,“可惜这样好的父母官啊,”那老头叹息着。

他们正说着话,忽见城门里走出来一个身着官服的人,老头伸手一指,道:“瞧,沙县令来了。”

因为隔得并不甚远,陆文俊倒也看得真切,见那沙县令虽然官品不高,却是面善颜威,一身正气,所谓观人观相,相由心生,陆文俊心下暗想,老百姓说是好官,那自然是错不了的,民心所向嘛。

沙县令在城门口履例巡查了一番,带了两个随从往回走去,周围的百姓一如平常,并未受什么影响,似乎都已习惯了这位平易近人的县令。

禁烟怎么说都是件好事,俄国人在大清的疆土之上耀武扬威胡作非为,谅这小小的石门县能有什么高人异士,倘若给外邦蛮夷压了势头,将来沙县令行事便会艰难万般,自己虽然只是路过,况且尚有要事待办,可是江湖中人看重的就是侠义二字,既然给自己撞上了,又怎能漠然不理。

路边又打问了几句,得知俄国人设的擂台明日便开擂,想来不妨多耽搁一天,这样想着,陆文俊只身进了城门,沿着大道一路前行,过了几条街巷,在稍显偏僻的角落找了家客栈住下,多日来急着赶行程,一路上自然艰苦些,吃的不温不饱,如今在客栈里住下,先自要了满桌的饭菜,又要了一壶烧酒,狠狠地吃了一顿,直觉得酒足饭饱,看看时间尚早,夕阳斜挺在西窗外,隔着窗纸半洒进来,让他浑身慵懒起来,于是和衣卧倒在床榻之上,片刻之后便沉沉睡过去。

约莫过了几个时辰,外面已是月圆中庭,月光洋洋洒洒泼在万家屋顶之上,和着星星点点的灯光,到处寂静安宁,一片祥和。朦胧中,陆文俊耳中传来隐约的呼叫之声,声音断断续续、似有似无,陆文俊稍稍清醒了思绪,侧耳细听,外面复又清净如初,他想定是自己睡得沉了,思绪迷糊起来,等了片刻,未听见再有动静,便又躺下来,正欲睡去,忽的窗外传来一声惨叫,这一声划破寂静的夜空,直直送到陆文俊的耳中,此次可是听得再也清楚不过,而且他认定是从西北方向传来,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抄起床前佩剑,越窗而出。

穿街越巷,没过多少工夫,果然在一个街角处碰上了变故,只是他来的显然有些晚了,街角处的路面上唯剩下两具尸体,陆文俊欺身上前,看那二人所穿衣饰,并非寻常百姓,环顾四周虽无他人,倒是在不远处的地面上躺着两把单刀,陆文俊不再看别处,低头下来查看两人的伤口,却都是一刀毙命,刀伤在前胸,似乎是被人用刀自下而上斜劈而过,伤口皮肉微微外翻,血尚未完全凝固,加上两具死尸,在月光下显得可怖,他呆在那里默思良久,不知事情的原委,只可惜自己来得晚了,没能挽救两条人命。

陆文俊正不知如何所处,眼角里乍见几条人影自巷口一闪而没,衣带闪过的声响虽低,却还是传进了陆文俊的耳朵里,他撇下这边两具尸体,脚下发力,顺着人影消失的方向追过去,几条人影继续往西北方向,去势极快,陆文俊尽了全力才勉强没有落下,直到出了城墙,来在一道矮小的山岗上,晚风徐徐吹过,前面几人已然停住身形,陆文俊只得在一道浅沟里掩住形迹,侧耳倾听前方的动静。

山岗上有三人站立,却俱不言语,只是各自站定一个位置,陆文俊微微抬头,见那三人都是一袭长袍,手执长剑,以布遮了脸面,三人各穿一身纯色衣服,一黑一白一蓝,在月光下清晰可辨,只露出眼睛里犀利的数道光芒,他们倒似乎是在等什么人,陆文俊不敢乱动,只是等在那里。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果然听到远处脚步轻点的声音,两条人影自石门县方向疾驰而至,陆文俊心下大惊,幸好自己早已挪动了位置,倘若仍是藏身在原先的位置,怕是已被发现了。再过片刻,又有两人一东一西先后而至,之后便不再有人来,这七人各穿一色衣服,后来的一位紫衣人开口言到:“五年未见,不知六位师姐的剑法又精进了多少。”言语利落干脆,声音舒缓而浑厚,竟是一个妇人的嗓音,听上去年纪也已不小。

“是没何必着急,九月九铁剑山上我们七姐妹好好切磋一番也就是了。”黑衣人说道。

“不错,铁剑山五年一回论剑,已经连着比了六回,咱们七人剑法各有优劣,三十年来也未能分个高低上下,今年论剑之期将至,也不急于这一时。”一个黄衣人接口道。

“小子,出来吧,何必躲在暗处鬼鬼祟祟。”白衣老妪言辞犀利,语气不温不热。

陆文俊情知已然暴漏行踪,躲不过去的了,正要站起身来,却见另一边的山坡之下走来一人,待那人走得近了,却是一袭黑衣,面带黑纱,左侧腰间悬着似刀非刀的一件兵刃,那人走到山岗之上,面对之前的七人并不说话,只是昂然而立,因为隔着面纱,不得见他的面容,更无从得知其表情。待那人在山岗站定,白衣老妪语气逼人道:“躲在暗处,能有什么光明的行径!”

“在下偶然路过,并非有意偷听,各位莫要见怪。”那人从容道来,一点也不畏惧。

“哦,偶然路过?怎么那么巧的事,这山岗并不在要道之上,人迹罕至,我已接连三日在此,从未见过一个生人,怎么今日便有你尾随在我与六师妹之后跟了来?”灰衣老妪这样言道,眼神犀利地盯着那人。

“听声音各位均是前辈,何必为难在下一无辜之人。”

“是吗?方才我与六师妹自县城而来,见街口躺着两具尸体,之后便有你跟在了身后,这又是为何,只是巧合吗?”灰衣老妪严词问道。

“哦,”那人听罢微微一笑,但并未惊慌,继续道,“灰衣藏剑果然名不虚传,功力深厚,听力不俗”。

这样一来,倒成了那灰衣人有些惊愕,但还是压制下来,缓缓问道:“老身久未在江湖上走动,这名号早已少有人知,倒是低估了你这后生,说吧,你师父是谁?”

“师父?没有师父便不能行走江湖吗?”那人冷冷回道。

“好,好一个狂妄的后生,老身倒真想试试你那没有师父便可行走江湖的本事。”这是紫衣老妪说了话。

那人还是不慌不忙,也不说话,只是双手从腰间抽出那兵刃来,长刃在手,果然是把刀,刀锋雪白凌厉,刀身长而窄,这怪异的刀看在陆文俊眼里很是熟悉,顿时猛然想起来,那日在小镇的草屋之外见过师兄夏侯震与两个黑衣蒙面人动手,那两人刀法怪异,手中所执便是这样的长刀,想到这里,他又专心盯住眼前的情势。

那人也是双手握刀,凝神看着对面的紫衣老妪,其余六人见状都退闪到一旁,只有紫衣老妪抬起手中乌黑的长剑,剑鞘乍褪,抽出一柄通体黝黑的剑来,斜刺刺摆了个招式,目视前方,对面那人也不客气,长刀一晃,直劈过来,刀势快如闪电。

紫衣老妪似乎以为这年轻人该是没有多少力道,至多不过是仗着刀法精奇些而已,是以她竟将剑直迎上劈过来的长刀,想要凭借自己数十年的深厚功力给他点颜色,两人招式快速无比,瞬间刀剑相碰,长刀并没有如紫衣老妪所想的那样给她磕出去,一股巨大而生猛的力道顺着剑身传到她的手臂上,虎口一阵,老妪不觉心中一动,这年轻人的力道竟颇为刚猛,当下收起原先的轻视之心,手腕一转,剑尖跟在那人回撤的长刀之后便往他前胸递过去,那人瞅见也不惊慌,竟能中途将到翻转过来,一刀横切出去,这招险之又险,剑尖刚好碰在刀锋之上,蹦出一点火光,紫衣老妪又是一怔,随即连连发动进攻,她的每一次进招都伴随着紫色宽大长袍舞动时的呼呼声,剑身时常隐藏在飞舞的衣角之内,远远看去恰如一只紫色的巨大蝴蝶在空中乱舞,夹杂着一剑快似一剑的凌厉招式,再看那用刀的黑衣人,他的身法乍看毫无章法,刀也使得不伦不类,不像任何一个门派的路数,但是他每一次出刀都能将紫衣老妪的剑招逼退开去,且能随即反攻一招,这是紫衣老妪无法预料也有些不敢相信的。

夜已深,月光明亮,照在山岗上愈加显得格外清静,远近只有两人打斗的声音,百招已过,紫衣老妪身形一飘,止住手中的长剑,有些怅然道:“罢了,老身退隐江湖三十载,不想当今武林已成了年轻人的天下,小子,你走吧。”

“不可,”那灰衣老妪立即上前拦道,“师妹,暂且还不能让他走,我得问他几句”。

紫衣老妪退到一旁不再说话,使刀的黑衣人将脸转向灰衣老妪,似是等待询问,那老妪张口尚未说话,只听身后夜空响起几声怪响,忙转头去看,见夜空中绽起一朵烟花,虽不甚大,却是明艳照人,一条火线应声划破长空,众人只觉一阵清风,再看时那黑衣男子早已没了踪影。

“不可。”陆文俊竟失声喊了出来,随即后悔不迭,只是这下再也隐藏不住,便也只得从浅沟里站了出来,快步来到那七个老妪身前,双手抱拳,道:“几位前辈有礼,晚辈并非有意偷听,只因在石门县中撞上杀人之事,碰巧跟到这里。”

“跟到这里?难不成是我们杀了人?”黑衣老妪有些不悦,冷冷说道。

“不,晚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刚才那人,各位不该将他放走,”陆文俊本想将那日和师兄所见说出来,转念一想,无凭无据,况且面前这几人虽然不像是什么奸诈之徒,但终是不知底细,当下便又道,“万一石门县的命案就是他坐下的,这样放了他,岂不可惜”。

“那万一不是他呢?”紫衣老妪问道。

陆文俊本就不善言辞,又是跟踪别人给发现了的,登时僵在那里哑口无言,只是一脸的尴尬,又听那灰衣老妪言道:“你师父那点轻功也不知传了你几成,老远就听得清,若非我和师妹从你步法中瞧出你的师承来,岂能容你跟到这里。”

陆文俊听罢心里一凉,原本以为自己跟得有多巧妙,原来早已被人发现,亏了自己还沾沾自喜躲在暗处,只是听这话的意思,这几人似乎都是认识他的师父的,并且该是交情不错,至少不会是仇敌,这样一来,自己这个晚辈方才受些奚落也就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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