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取资料，开除？”王凡脸色立即难看起来。要是说别人窃取公司资料被开除，他或许相信，可对方是杨玲玲，他绝对不信。
“怎么回事儿？”王凡看向宋如媚，“杨秘书怎么可能窃取公司资料呢？是不是弄错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先进去再说吧。”宋如媚叹了口气，并没有立即回答。
“好。”王凡点了点头，作势就要跟宋如媚进去，可却被尽职尽责的钟小艳拦住了。
“对不起，宋总办公室，你不能进去。”钟小艳看着王凡，一脸高傲。
王凡都气笑了，“我进总裁办，宋总都没有说什么，你是不是有些管的太宽了？”
宋如媚脸色也冷下来，“钟秘书，我的办公室谁进谁不能进，还轮不到你来管，让开。”
“不好意思。”钟小艳却是没有听宋如媚的话，“钟总吩咐过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人出入总裁办都要跟他汇报。”
“宋总您还年轻，又比较善良，他怕您上当吃亏，所以我觉得还是跟钟总汇报一声的好。”
“笑话！”宋如媚的脸色冷了下来，“我才是银地的总裁，他钟鹏程区区一个副总，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给我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王凡的心里则是咯噔一下，这银地集团怎么多出来这么多姓钟的，甚至还多出了个姓钟的副总。
看这架势，宋如媚都快被架空了啊。这两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好意思，我需要向钟总通报。”钟小艳不仅没有让开，反而掏出手机拨打起了电话。
啪啪！
宋如媚见状，脸色一寒，立即就两个巴掌甩在了钟小艳脸上，“看来你是没搞清楚，谁才是银地的老大啊。”
“我宋如媚带什么人进办公室，见什么人，还轮不到他钟鹏程做主。既然你这么忠心与他，那从明天开始，你就去给他做秘书吧。”
宋如媚冷冷的说着，推开门便带着王凡走了进去。
钟小艳楞楞的捂着脸，一脸呆滞。
她没有想到，一向对她客客气气的宋如媚，竟然会表现出如此强势霸道的一面，大发其威，还打她巴掌。
这实在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她这时才意识到，宋如媚并非如表面那么软弱可欺，人家之所以对她客客气气，是她没有触及到人家底线。
钟小脸捂着脸怔怔的呆愣半晌，然后飞一般离开了此处。
她要去搬靠山，她要去找钟鹏程。
总裁办。
“宋总，这一段日子没回来，你这威信下降不少啊。连区区一个小秘书，都敢跟你叫板了。”
王凡看着面若寒霜的宋如媚，嘴角忍不住上翘，“对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公司多出那么多姓钟的。”
“还有，杨秘书怎么就窃取资料被开除了呢。我保安部的人好像也换光了。”
“甚至保安部的人都已经不知道我这个部长的存在。怎么，您这是趁我不在，进行了一翻大清洗吗？”
王凡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又给宋如媚冲了一杯，走到沙发上坐下，
“要是你不爽我，可以直说嘛，我直接带着他们走就是了，没必要玩这么一手吧？”
“没有，我怎么可能大清洗呢，再说了，就算是大清洗，我也不可能踢你出去啊。”
宋如媚翘起修长双腿，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脸色略微有些阴沉，“杨秘书确实是窃取资料被开除的，而且还是被抓的现行。”
“我当时给过她解释机会，可是她没有解释。阿彪他们的事情不是我经手的，是新任保安副部长钟大亮经手的。”
“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阿彪他们已经被开除了。我也去找过阿彪，可他同样没有解释。”
宋如媚说道这里，呼出一口气，“钟大亮给我的理由，是他们触犯公司制度，再加上阿彪的默认，我也就没有过多插手。”
“本来我以为，或许是他们真的触犯了公司制度，可今天看来，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宋总，你身为总裁，这么多人被开除，你难道心里半点疑惑都没有吗？一句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就过去了？”
“要是这样，我可就要怀疑你的能力了，你这么多年总裁怎么当的？”
王凡直言不讳，“还有，银地集团怎么多出这么多姓钟的？钟鹏程又是谁？似乎比你这总裁还要牛啊。”
“戴玉莹呢？叶小舞呢？黄婷婷呢？是不是也全部被开除了？你真的令我有些失望。”
宋如媚听着这话，才恍然惊觉，这些与王凡关系不错的人确实全部被钟鹏程开除了。
不仅如此，公司大多数老人，也都换成了新面孔，从上到下，几乎都换了个遍。
不知不觉中，她的身边几乎已经没有一个老人。
这是要干嘛？这是要架空她的节奏吗？
钟鹏程这个副总的权利，似乎都要高过她这个总裁了。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钟鹏程这些人，是我母亲介绍过来的，加上他们对我很尊重，我就把他们当成了自己人。”
“而且阿彪他们，也不是一次性开除的，所以我就没有过多理会。事实上不仅与你关系不错的这些人，就连那些普通员工，也被开除不少。”
宋如媚的脸色变得凝重，眼神中也涌现出歉意。
由于钟氏都是母亲介绍来的，对她又很尊重，所以她没有半点防备。
再加上她由于思念王凡，就一心扑在了工作上，以此减少对王凡思念，对这些事就没怎么重视。
现在猛然警觉，却是有些迟了。
“你母亲？”王凡眼神眯了起来，“宋家的人？”
“是的，我们相认了。”宋如媚点了点头。
在王凡离开的三天后，母亲就找到了宋如媚，宋如媚原本是不想认的。可经不住母亲的苦苦哀求及家门长跪，最终才相认。
事实上，母亲对她也确实不错，嘘寒问暖，洗衣做饭，也让她真正体会到了母爱的温暖。
“不应该啊。”王凡拍起了脑袋，“宋家家大业大，怎么可能看的上你这区区一个银地集团，他们架空你，图的是什么呢？”
轰！
就在这个时候，总裁办的门被人推开，紧接着一名三十多岁的青年大步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满脸得意的钟小艳。一脸嚣张，趾高气扬。